您今年貴庚?”
“呀,你不知道我的年歲呀?呵呵,我今年二十二,怎麼著?”
“哼,我還以為你才剛兩歲呢!”居然也會做出這種孩童般幼稚、無聊的事情,我懶得搭理這個難纏的傢伙,輕哼一聲,乾脆閉上眼不理他。
“宛兒?宛兒?”他連喚了我幾聲,見我都不理睬他,“不理我?嘿嘿!”他壞壞的奸笑兩聲,悄悄將他那兩隻狼爪子朝我伸了過來。
“哇!”我猛然驚跳起來,在狹窄的車廂中非常辛苦的左躲右閃,拼命的拍打著他那兩隻放肆的毛爪,“住手,你快給我住手!”
“哼,誰讓你不理我的!”他不肯罷休,繼續拿狼爪子撓我的癢,笑著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理我!”
嗚——這隻可惡的臭蒼蠅,那天我真該拿盤子砸破他的腦袋!
不一會兒,我便笑得身子都軟了,此時正好馬車顛簸了一下,我便一下子失去重心,朝一旁摔去,他忙眼明手快的一把摟住我,順勢將我壓倒。見我如玉的素顏上染起一層嬌俏的紅霞,笑著不住的嬌喘,眼眸一黯,輕柔的撫摸著我的秀髮,緩緩俯下身,溫存的吻上我的唇,在我柔嫩的唇上流連了一會兒,眼眸中閃爍起一道算計的精光,將一隻狼爪子罩上我並不豐滿的胸部,另一隻狼爪子則沿著我的腰一路朝下摸去,悄悄掀起我旗裝的下襬,探入我的雙腿間,竟邪肆的摸索著我下體的私密處,還熟練的揉捻起來。
**
註釋:
①唐·趙嘏《江樓感舊》。
第四十一章
“不,你給我住手唔!”我頓時又羞又慌,掙扎著想要伸手推開他,可櫻唇微一張開,他的舌便趁機鑽入我的唇中,和我熱切的唇舌糾纏,同時,我的身子被他那健碩的身軀給壓制住,絲毫不能動彈。我的大腦因嚴重缺氧而變得有些昏沉,原本推搡他的手無力的軟軟滑了下來,忽然,我感覺胸前一涼,他那火熱的唇沿著我細長的脖頸來到鎖骨,輾轉吮吸著,這才驚覺自己的衣襟不知何時竟已被他解開,胸前裸露出一大片惹人遐想的旖旎春光,而他那灼熱堅硬的陽剛更是緊緊的抵著我下身的柔軟,他他該不會是突然來了“性致”,想在馬車裡就一想到這裡心中不覺更是慌亂,掙扎著說:“不,別這樣,你放開我”
“宛兒,別亂動!”他將頭埋入我鬆開的衣襟中,粗重的喘息著,見我仍然不安的扭動著身體,威脅道,“你若是不想讓我現在就要了你,就乖乖的聽話,別再亂動了!”
他的威脅非常有效,我身子一僵,立即再不敢胡亂動彈,馬車內陷入一片曖昧的寂靜,靜得可以清晰的聽見我們倆都急促不穩的呼吸聲。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起身放開了我,我立即慌不迭的揪緊自己凌亂的衣裳背轉身去,可不知是因為自己太害怕了還是太緊張了,身體不住的顫抖,手指更是不聽使喚,也不住的顫抖,費了老半天的勁都沒能扣上一粒衣釦。
忽然,一雙白皙修長的手伸了過來,將我輕輕摟入懷中,熟練的替我扣著衣釦,不一會兒就將我的衣裳穿戴齊整,我又羞又窘,臉上一陣陣的燒,閉著眼,不敢看他,感覺他溫熱的唇再次吻了吻自己的唇,只不過這次,是一個如蜻蜓點水般的吻,不若剛才的熱烈,“你放心,我不會對你用強的!”
他那低沉悅耳的聲音自耳畔傳來,我睜開眼,見他星眸似有些黯淡,原本聚集在眸中那股氤氳濃重的慾望已盡數散去,心中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看來,他還是很君子的!只是,他那隱含著一絲失望和挫敗的口吻,為何自己聽了,覺得心裡頭有些難受,好象好象自己做了什麼錯事似的?
接下來,我們倆便靜靜的坐著,誰都再沒說過一句話,他雖然親密的摟著我,卻是規規矩矩的,再沒對我做出什麼輕薄的舉動,車廂內原本親暱曖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尷尬和沉悶,讓我覺得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沉悶、壓抑。
過了一會兒,馬車穩穩的停在翠微湖畔,他牽著的手上了一艘華美的畫舫,涼爽的夜風習習吹來,我趴在船舷的欄杆上,見岸上有許多人將以紗、絹或紙紮成的各式花燈點燃後放入湖中,一盞盞精美的花燈漂浮在粼粼的水面上,彷彿一顆顆光華絢麗的明珠,伴隨著盪漾的湖水,緩緩朝前漂動,真美啊!我不覺輕聲哼了起來。
“在唱什麼小曲兒?”他攬著我的腰,微笑著問。
“《流水浮燈》①。”
“這曲名兒聽上去真美,且應景得很呢!”
“我我把這支曲子彈給你聽,好嗎?”我側過臉問,或許是想彌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