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舌頭不安分的攪動著,彷彿在不斷的挑逗她,令得她心神盪漾,總是不知覺就含允起來,獨自進入了陶醉之狀態裡。
每當她陶醉的這個時候,她體內的真元之氣,卻不知不覺的就被展逸體內的三生晶石葉悄悄吸納著。
司馬恨瑤每次過來和展逸吸陽的時候,總是修煉過石化寒冰的,她體內凝聚了大量寒冷的真元之氣。
她每一絲的寒冷真元之氣被吸納進來,不斷的沉積在展逸丹田氣海之中,被那三生晶石葉的三色神光籠罩著,保護著,不被司馬恨瑤重新吸納出去,或者讓她在自己丹田氣海穴點選驅動,讓其流入十二經脈帶走那些元陽之氣。
寒冰似的真元之氣越來越濃郁,彷彿一個被擠壓得無比膨脹的氣壓瓶,就在司馬恨瑤一時情動,吸納他的石頭之際,那些寒冰真元之氣得到的疏通,竟進入了展逸的陰腧脈之中,不斷的蔓延開來。
先是起於小腹內側的氣海里,然後沿大腿內側上行到腹部,再與足太陰經相合,過胸部,又與任脈會於頸部。那細細寒冰真元之氣不斷的在他的陰腧脈流動,就像一條冰蠶之蟲一樣,每遊走過的經脈,展逸只覺得說不出來的舒服暢快,睡夢裡也不覺呻吟起來。
嗯……唔……啊……
他這麼一呻吟的時候,司馬恨瑤先是吃了一驚,以為展逸醒過來了,趕緊避開,待看他的眼睛,依舊緊閉著。她拍拍自己的小胸脯,道:“嚇死我了,你倒會享受!以前你調戲我這麼多了,我也調戲調戲你,咱們兩下扯平了!”
說著嘻嘻一笑,一俯下嘴去,吸住了展逸伸出來的舌頭,小小的,狠狠地咬了幾口。
她這麼一咬,原本在展逸體內陰腧脈緩緩流動的寒冰真元之氣,忽然跳動起來,激盪起來,速度忽然變猛,原來被停滯在各處穴道里無法前進,這回忽然勢如破竹,不斷的衝擊著陰腧脈的各處穴道:築賓、府舍、大橫、腹哀、期門、天突、廉泉,每一處的穴道被打通之後,閃過靈光閃閃的亮點。
這些穴道似乎被神化了一樣,亮點持續的發出迷人的光芒,凝聚在展逸的體內,彷彿黑夜裡的明珠,光耀而迷人。
陰腧脈各處的穴道都被點亮了,此起彼伏,螢光閃閃,又如同數只螢火蟲在飄飛著。
緊接著,這些亮點越來越大,閃爍也越來越急。
這時候,展逸只感到體內的寒冰之氣不斷的亂竄似的,其餘已經打通的五脈的真元之氣也被帶動了,他的身子忽然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
睡夢之中,他只感到自己異常的寒冷,雙手潛意識的就伸出來,想要抱住什麼。
正好一把抱住了坐在他身上的司馬恨瑤,觸覺及至,他忽然緊緊的把她抱在了懷裡。
司馬恨瑤啊的一聲驚叫,想要掙脫出來,可是隻覺渾身酥軟,被展逸牢牢的抱著,再無力掙扎半分。
她以為展逸已經清醒了,臉上紅得雲蒸霞蔚,一顆心不斷的亂跳,嘴裡只是說:“不要,不要。”
可是展逸不但不放手,渾身更是跟著抖動起來,忽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倒在身下。
司馬恨瑤更是羞愧無比,只緊緊的閉著眼睛,心想自己自食其果,調戲人家不成,現在倒好,被如此羞人的壓在人家身下,也不知是誰在調戲誰了。
展逸的渾身不斷的抖動著,事實上他根本未成清醒過來,他兀自還在睡夢之中,可是體內的奇經八脈的都被啟用了似的,遍佈在八脈裡的穴道,彷彿都像點亮了的星星。
每一顆星星都在顫動著,這使他的軀體根本受不了控制。
尤其是那一股寒冰真元之氣,正在不斷的上上下下的衝擊波動著,令得他感到彷彿一把冰冷的箭在不斷的刺著陰腧脈裡的每一處穴道。
他的抖動越來越厲害,雙手也抱著司馬恨瑤越來越緊。
司馬恨瑤最初只是羞愧非常,嘴裡只是說:“展逸大哥,你別這樣,你別這樣。”
可是展逸非但沒有停止,雙手反而越抱越緊,她渾身像被金箍匡住了一樣,幾乎透不過氣來,睜眼一看,展逸的臉不斷的扭曲變化著,顯得異常的猙獰可怕,而他的眼睛卻兀自緊閉著。
司馬恨瑤這才害怕起來,伸手拼命的推著展逸,叫道:“展逸大哥,你怎麼了?你快……快放開我!”
可是展逸哪裡聽得她她的叫喚,他的夢裡,原來丹田裡不斷流動的小冰蠶,彷彿化成了一條冷冰冰的毒蛇,不斷的撕咬著他的陰腧脈,想要鑽進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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