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師父!”
桑榆當即撲翻地上,給採白仙姑扣了十幾個響頭,直到採白仙姑說夠了,才滿臉笑意的站起來。
拜師禮儀一過,採白仙姑就要告辭,要把展逸帶到否泰仙門去,然後打道回府了,展逸道:“仙姑姐姐,我想桑叔桑嬸多待幾天。”他心裡有盤算,此去否泰仙門,雖然有采白仙姑引見,但是她一走,人走茶涼,一切還得靠自己,留在桑叔家裡,多積攢些錢財,遇到有事也好打點打點。
桑叔桑嬸說什麼也要給採白仙姑擺了個謝師酒席,禮儀過後,採白仙姑就帶桑榆要走了,她從脖子上取下一個佩玉,掛到展逸的脖子上,道:“你帶著這個信物去找他們的掌仙,他們就會收留你的。”
展逸也不推辭,謝了。白鷺展翅高飛,桑榆叫道:“爸爸媽媽再見!展逸哥哥,記得要來看我啊!”他給桑榆招招手,回頭看桑叔桑嬸,見他們滿眼都是淚水,拼命的揮著手。
展逸有神異的碧玉匕首,便能更進蠻荒叢林獵殺珍稀的蠻獸,攢了不少錢。這一日兩人穿過一片深林,進入了一個山谷,眼前出現了一片綠海,雖然只是綠色,但那小草的顏色深淺不已,多彩多姿,一片片連起來,如同一片綠色斑斕的地毯。整個山谷十分開闊,谷裡綠色連綿盡是鮮嫩的草苗,只是邊緣的山峰處才出現樹木。
展逸正暗暗稱奇,忽然山谷有了動靜,不知哪裡轉出來一群野馬,正在安靜的吃著草,彼此用鼻子對聞著,或者用頭親熱的摩擦著,其中有些不安分的野馬不時遊走賓士著,長長的鬣鬃如同綢緞般飄舞著,閃著美麗的光澤。
這時桑叔忽然咦了一聲,道:“馬群裡有匹異馬!”順著他指出去的方向,展逸看到一匹調皮的奔來竄去的小白馬,雪白的軀體如瑰麗的羊脂玉雕琢那般,閃耀著晶瑩的光澤,而額頭竟然生有一根小小玉角,玉角旋渦似的,只有一根拇指指頭那麼長,晶瑩剔透。
“那是一匹天馬嗎?”展逸驚異的對桑叔說。桑叔低聲道:“一定是天馬和凡馬產下的異種,你看它身畔的那匹母馬是匹凡馬。”
果然純白異馬身畔有一匹同樣白色的母馬老是愛戀的拿著舌頭舔著那匹小白馬,母馬看來很是平凡,額頭上並沒有玉角。
桑叔道:“若是能把那匹小白馬捕獲了馴服就好了。”展逸道:“我們悄悄接近它們,趁機把那匹小白馬捕獲了。”桑叔道:“不行,這些野馬很機靈,我們無法接近它們。”展逸不信,潛伏爬行了,桑叔只好跟隨而上,果然他們趴在草叢中,只是是潛伏著前進了幾米,野馬群就似乎有感覺了,幾匹鬣鬃及膝的雄馬立刻有了感覺,不停的向他們的方向望來。
桑叔壓著氣道:“是不是,我們無法接近它們,它們能感應到我們的氣息。”
聽到桑叔說氣息,展逸想起了採白仙姑教他的蛇隱盾,說道:“桑叔,你先別動,我來試試。”當下運起蛇隱盾,將生命氣息降緩下來,接著緩緩的向前潛伏爬行,果然野馬群不再有反應了。
展逸小心翼翼的潛伏而趴,十米、九米……慢慢向那小白馬靠近,忽然之間,小白馬抬起頭來,一雙墨黑如寶石般的大眼,望向他的方向。
展逸不敢動了,靜靜潛伏了一陣,直到那小白馬低頭吃草,才有潛伏而行,可是他一動,那匹小白馬卻又有知覺了,它開始不安份起來,不斷的蹭著它的母親。可惜那匹母馬並沒有感覺到展逸,它愛憐的舔著它、安撫著它。
小白馬如此的靈異,展逸心裡非常的激動,心道:“我一定要得到這匹寶馬。”
可是靠得越近,那匹小白馬就越能感到危險,它急躁的低鳴著,想要告訴其他野馬,幸好別的野馬都沒理會它,它只能驚恐的向後退,這樣一來,它就退進馬群之中。
展逸暗暗焦急,若是如此,他根本捕獲不到它,只得靜悄悄的潛伏在一個小坑之中,不敢再有行動。
他不再行動時,危險的氣息慢慢消散,那匹小白馬才小心翼翼的從馬群中出來,依偎到母馬的身畔。
展逸又是心癢又是無奈,正沒辦法,野馬群竟向他這個方向慢慢走來了!
他心裡撲騰騰地跳,趕緊運起蛇隱盾,他靜靜地伏在小坑裡的草中,生命氣息幾乎完全消失了。
那匹母馬帶著小白馬吃著草,慢慢地向他的方向走來,三米、兩米……展逸驀地飛身躍起,一手抓住了小白馬的鬣毛!
一片嘶叫之後,得得得……
忽然間野馬群亂了起來,山谷中一片馬蹄聲,野馬一窩蜂狂奔而去,那小白馬更是吃驚,奔跑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