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個女人死後,您的父親一直都活的很痛苦。所以我不能讓同樣的事情再發生在您的身上。於是,我為了讓你誤會,讓眾人誤會,在您妹妹給您做的食物裡放了重劑量讓人昏迷的藥…。”
不等九條大作說完下面的話,九條悠就向他吼道:
“什麼?你說什麼?她沒有對我下毒?是你下的昏迷的藥?!”身體已經先過大腦,揮起右手,狠狠地向九條大作掄起一拳。
九條大作因為九條悠的拳力而重心不穩,連著倒退了幾步,但是繼續說道,“是的,那天后來也是我趁亂將放有劇度的食物換下了那盤摻了昏迷藥物的食物的。殿下您看您妹妹的眼神就和您父親看那個女人的眼神一模一樣,所以我想讓殿下儘早斷了對您妹妹的感情,不要在未來被她傷得更深,就像您父親一樣。我還拿您妹妹的性命威脅那個僕人寫下了那封讓你父親傷心欲絕的信,讓他在悲憤中狠心下達了不留自己女兒性命的命令。我沒有想到那封信會讓您父親的精神狀態瀕臨崩潰,更沒有想到您的母親雖然一直以來和您父親的關係惡劣,但實際上她很愛您的父親。那天我被夫人命令扮作您父親出現在另一個地方,暗衛也被夫人調開了,她自己載著精神恍惚的您的父親衝向了山崖。”
“你說是我的母親開車帶著我父親自殺的?!”九條悠聲音帶著顫腔。雖然不想面對這樣的事實,不過這也解釋了自己一直以來的疑惑,作為從不離開族長身邊的暗衛,怎麼會讓車禍發生,父母的車子為什麼不是司機駕駛的。如果是母親的話,確實能做到。
“您的叔叔在您父母去世後,再也不加掩飾自己的野心,想要對羽翼還未豐滿的殿下下手。您爺爺察覺了您叔叔的野心和陰謀,嚴肅地警告了您的叔叔,還為了您的安全,決定將您送往美國。作為剛剛接任十二守護者之首之任的我,也被您的爺爺委以重任,讓我以後只作為您一個人的守護者,並要我將您培養成一個能自我保護的強大的人。到了美國之後,您漸漸開始對家族的事務上心,我和您爺爺都感到很安慰。但是您的叔叔自從瞭解到您在美國卻仍然同您爺爺保持著密切聯絡,甚至開始慢慢接觸家族秘密後,便開始坐立不安了。當然,他派出的人都被暗衛和我手下的人給解決了。那個時候我很心急,可是看到殿下您似乎並不著急回日本,甚至可以感覺到殿下您並沒有將繼任族長的事情當作多重大的事情對待,只是將其作為分散您注意力的消磨。所以我決定將手中還持有的一張牌攤到您面前,引起您的警覺。您父親命令我不留您妹妹的性命,但是並沒有提起過那個僕人,所以我一直沒有殺掉那個女人的僕人。那天我欺騙她說您妹妹沒有死,只要她殺了您,我便可以讓她見到她的小主人。但是我還是有顧慮,不放心,害怕她會真的傷害到您,所以才請求暗一的幫助,那天易容成暗一陪在您身邊,只是我沒有想到女人的知覺和敏感真是可怕,居然會被那個女人識破我的易容,並差點被她揭穿,所以我給她刺入了立即喪命的毒針。那個時候暗一也瞭解形勢的緊張,您一天不返回日本,一天不順利繼承九條族長之位,便一天存在著許多不確定,他也瞭解我對您安全的擔憂,所以就算有侮辱了保護您能力之嫌,他還是體諒地讓我扮作了他。之後,您果然沒有辜負我對您的期望,在感覺到暗中可能存在著的敵人後,更加積極地行動佈置起來,於是我決定將那個暗中存在的敵人的角色一直扮演下去。我本來沒有打算要殺害您的叔叔,畢竟他也是正統的九條血脈。但是那夜我偷偷到他房中打探情報,無意中聽見他向部下炫耀他是如何將您父親心愛的那個女人逼迫就範,還有一大堆不堪入耳的對您父親的嘲笑。那一刻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殺意,所以當所有的人離開後,我出現在他的面前,沒有多想就將他毒死在他的床上。我的殺人手法很容易就被您的爺爺識破,但是沒有想到他並沒有多加責怪我,而是隻對我要求了一件事情,永遠忠誠於您。我答應了,不僅因為您是您父親的兒子,而且您也擁有和您父親一樣吸引我,讓我願意為之效忠的東西。”
隨著九條大作的敘述和毫無保留地坦白,九條悠居然慢慢平靜下來。一切真相已經大白,明明是害她蒙不白之冤而被自己的父親狠下心奪去生命的人,明明是應該恨不得將其去皮削骨的那個躲在暗處的“敵人”,但是對著似乎已經看透一切,擺出一副任君處置的九條大作,九條悠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句,
“您,深愛著我的父親吧?”
一陣被窺測中心意的恐懼,九條大作的臉突然一下慘白。他從來沒有想到,一直隱藏的很好的心意,卻被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