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沒有看顯示直接接聽。
“我的寶貝女兒啊,你的電話總算打通了,你怎麼沒有和顧彥一起回來的。”原來是媽媽。
“顧彥回去了?我不知道啊。”
“你說你怎麼當人家朋友的,顧彥就剩你一個了,你怎麼還不好好陪在他身邊呢。他從小就粘你。。”
聽到電話那邊的媽媽說個沒完,我連忙打斷道:“停,停,停。媽媽你說什麼啊,怎麼我覺得有點懂又不太懂的感覺。”
“你不知道的嗎!”媽媽很吃驚地問。
“知道什麼?”
“顧彥的媽媽前天過世了啊,聽說是癌症末期,受不了就跳樓了。就是星期天那天,他沒有和你說嗎?”
我整個人突然覺得暈眩起來,星期天那天他還和我去了遊樂園,那是做什麼來了,最近他那麼不妥我就該知道有事的了。
從小就相依為命地母親就這麼突然離開自己,一定很痛苦,為什麼都要把事情承起來呢。。
顧彥,為什麼你總這樣,為什麼不可以自私點呢?
31。…守靈
我連忙攔了部計程車趕去了火車站,還好現在才早上8點多,不怕過了時間買不到票。
坐在火車上,我依然一直撥打著他的電話,就算還是不通。。
我一下了火車,急忙跑去了顧彥的家。大院的門沒有鎖,我直接跑進去,汗水從我額頭上留下,粘著額前的劉海,卻沒有心思去管那麼多。
大廳中央是顧彥媽媽的黑白照片,一邊跪著的是顧彥,他低著頭看不出臉上的表情。
不顧場上的人的眼光,我小心地喊道:“顧彥。。我來了。”
他抬起頭,滿眼的痛苦,看著我,一個眼睛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我沉重地走過去蹲下來抱著他:“我在呢,傻瓜,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永遠都不離開。。顧彥不哭,真立會在顧彥身邊,我們家顧彥不哭。。。”
顧彥第一次像個孩子一樣抱著我嚎啕大哭起來。會哭出來就好。。我會一直守護你。。。所以請不要害怕。。
我和顧彥一起跪在那裡給顧彥媽媽守靈,來的人不多,只有幾個,而且都是顧彥沒見過的。
生時不好生對待,死後再多花樣亦是枉然。。這場葬禮那麼淒涼,又有幾個人在意。但是我想,一切都會好的。。我想是的。。
“狐狸精終於死了嗎?”只見進來的是一個穿著整套黃色裙裝的女人,她的高根鞋聲音在靈堂上顯得有點刺耳。衣服也很突兀。
“誰來的?”我小聲問著顧彥。只見他扭了扭頭表示不知道。
我拍拍他的手背,站起來走到那女人面前:“阿姨你好,請問。。。”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就打量著我說:“不是說這個狐狸精生的是個兒子嗎,怎麼是個女的。”
我忍忍,微笑道:“阿姨,請問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還能走錯嗎,這個狐狸精的照片都在這裡了。死得好啊,怎麼就不早點死呢。”
我早就知道顧彥的母親是人家的情人,但是錯的不是他們,顧彥母親一直等著那個男人回來,相信著他不會拋棄他們,但那個男人我卻一次都沒看過。。顧彥說,那個男人不會在回來的了。。。
我不敢看身後的顧彥現在是什麼表情的。只是想快點把這個女人趕走,用手使勁推著她:“快走,快走。滾回你家去,這裡不歡迎你。”
她甩開我的手,不滿地叫道:“你這是幹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最有資格罵這個女人和那野種的人!”
我知道她已經認出在一邊跪著的顧彥了。我順著那女人看去,能明顯看到顧彥的身子在顫抖。
誰都不能這樣對顧彥,就算是誰我都不能原諒!我扯住那女人的頭髮,周圍的人都發出了尖叫聲,卻不敢過來。
“錯的是你那老公!他是一個罪人!殺死顧彥媽媽的幫兇!你那麼有本事就找你男人罵去!這裡不歡迎你!!自己的老公做錯的事卻要怪罪在受傷最重的人身上!你這個醜陋的女人!你直接告訴他!這些都是我劉真立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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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回校?!
那女人被我扯住頭髮往外拉,我看到了停在門口的紅色法拉利更覺得刺眼。
老媽都走出來看著我,擔心地問道:“真立,這是怎麼了。”
“老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