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青霖忍了又忍,心中的邪火壓不下去,反而越來越旺盛。
沒辦法,只好起身去沖涼水澡。
柳正歡將醉得踉踉蹌蹌的江天晴,拉扯著送到江家大門外。
江天晴揮著手,歪歪斜斜的道:“我到了,你回去吧。下次我還要和姐姐喝酒,真痛快。”
柳正歡無奈的道:“女孩子家家的,喝那麼多酒做什麼,對身體不好?今後不許喝了。”
江天晴嘟著嘴道:“不,我就要喝,我就要喝。你管我,你還敢管我?”
柳正歡也喝了不少酒,酒勁上頭,只覺得眼前的嘟嘟唇,像顆小櫻桃似的。
沒忍住,一口含了上去。
江天晴用力掙扎著推開他,尖叫道:“流氓走開,走開。”
柳正歡突然問道:“晴兒,你願意嫁給我嗎?”
江天晴愣了一下,罵道:“流氓,我才不要嫁給你。我嫁給誰,也不會嫁給你。我心裡有人,有人,呵呵。”
柳正歡愣愣的鬆開手,江天晴趁機掙脫,踉踉蹌蹌的進了江家。
邊走邊嘟囔道:“我要嫁給我的心上人,心上人。呵呵”
柳正歡受了打擊,如同遊魂似的走在街上,憑著些許意識,朝冷府走去。
自從柳恬恬他們來了鎮上,他便搬進了冷府,不再住在美味食堂的雜物間。
心裡難受的緊,像塞了一坨棉花似的。
吞不下,吐不出來,難受的心臟一陣一陣的發疼。
和江天晴相處這幾個月來,兩人十分有默契。
他一直以為成婚是水到渠成的事,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求婚。
卻遭到了無情的拒絕。
骨子裡的自卑情緒一下子爆發,仰天大哭起來,哭著哭著,又哇哇大吐起來。
第二日,柳恬恬醒來,只覺得頭疼欲裂。
是誰說紅酒喝不醉的,後勁兒還挺大,腦子裡一片混沌。
冷青霖端來一碗醒酒湯,面無表情的道:“喝碗湯,醒醒酒。”
柳恬恬覺得他的語氣不對勁,抬頭望去。
驚叫出聲:“你的嘴巴怎麼了?怎麼腫成香腸了?”
冷青霖瞪了她一眼,沒說話。
柳恬恬見他脖子上有紅印子,起身扒開裡衣。
哇!只見那白皙的胸膛上,全是草莓印子,紅腫不堪,有些甚至發紅發紫。
就連那蜿蜒的疤痕也沒有放過。
“阿青,你這怎麼弄的,是被人打的嗎?這印子看著不像是打的呀。
像是被人吸出來的草莓。這力度,嘖嘖嘖,你昨天和哪個小野貓鬼混去了。”
冷青霖有幾分怨恨的道:“你不記得了嗎?”
“我,我記得啥。”柳恬恬摸了摸鼻子,她什麼也沒有做啊!
冷青霖哼了一聲,放下醒酒湯,只聽咚的一聲,聲音大的刺耳。
可見用的力道有多大。
看著冷青霖摔門而出,後知後覺的道:“他生氣了,憑什麼?
我還沒怪他,和哪個小野貓鬼混,他憑什麼甩臉色。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柳恬恬正梳洗著,綠兒慌慌張張過來的道:“夫人,公子病了。”
她口中的公子,是柳正歡。
柳恬恬立刻問道:“病了,怎麼會病了,嚴重嗎?有沒有請大夫?”
“老爺出門請大夫去了,公子昨夜又吐又拉的,這會兒躺在床上起不來。
不知道是不是吃壞了肚子。哦,對了,聽說公子昨夜回來的時候,渾身溼漉漉的。
也不知道踢到誰家水桶了,搞得一身狼狽。”
柳正歡昨晚和他們一起吃的火鍋,別人都沒事兒,就他病了,不應該是吃壞了肚子。
衣服溼透了,這個天氣,八成是著涼了。
柳恬恬三兩下梳洗完,語氣極快的道:“你讓姚大娘她們先去鋪子裡,像昨天那樣售賣就行。我晚些時候再過去。”
雖然有些不放心鋪子,但也沒辦法,柳正歡的身體健康更重要。
雖然是便宜弟弟,長久的相處,卻比親人,感情更深厚。
柳正歡蜷縮在床上,抱著肚子,疼得臉色蒼白,冷汗直冒。
柳恬恬剛要開口詢問,只見他突然起身,搖搖晃晃的朝茅房去。
那腳步虛浮的,都站不穩了。
柳恬恬思忖,不會是得急性腸胃炎了吧?
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