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娘如今是零嘴作坊裡,最大的管事,亦是柳恬恬的左膀右臂。
管著作坊裡,零食生產的諸多事宜,權利僅次於柳恬恬和冷青霖。
柳恬恬要求她每隔七天來彙報一次工作,今天正好是彙報工作的日子。
姚大娘邊彙報邊咳嗽,咳嗽聲音不大,卻怎麼也壓制不住。
柳恬恬心中不安,擔憂的問道:“姚大娘,你咳嗽多久了?有沒有吃藥?可有其他不適。”
姚大娘答道:“咳嗽有兩三天了,沒有其他的不適,就乾咳,怎麼也止不住。每天喝一副藥,效果不大,勞東家掛心。”
柳恬恬心想,就乾咳的話,問題不大,可能是受涼,也可能是咽炎。
建議道:“明天是休息的日子,不如給自己放天假,好好休息休息,身體最重要。”
柳恬恬實行六天工作制,到週末那天,所有人都可以休息一天。
但不少人根本就不願意休息,他們覺得既然東家給銀錢。
就該認真負責的幹活,休息什麼的對他們來說太奢侈了。
柳恬恬沒辦法,只好讓冷青霖將那些不願意休息的人,記錄下來。
月底算加班費,如此一來,願意休息的人更少了。
除非是家裡實在是有事走不開,這才會休息一天。
姚大娘搖頭道:“不行啊,作坊裡如今正缺人手,還有好幾批貨要趕工,我不盯著,怕出岔子。”
柳恬恬詫異的道:“最近沒什麼大單子要趕工啊!怎麼會連休息的時間,都騰不出來。”
姚大娘無奈的道:“不少工人病倒了,人手緊張,只能加班加點的趕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柳恬恬騰地一下站起身來,問道:“有多少人病倒了,是什麼病?”
“大部分人都是咳嗽,咳嗽輕的還在堅守崗位。
咳嗽重的人,連氣都喘不過來,只能在家歇著,作坊裡有一半的工人都請假了,我也沒辦法。
對了,大羅和柱子病得最嚴重,聽說發了高燒,起不來床。”
柳恬恬心中的不安愈演愈烈,緊張的道:“病重的人,是不是都像你一樣,最開始乾咳,什麼症狀也沒有。”
姚大娘想了想,點點頭,神色慌張地道:“夫人,我們是染上什麼怪病了嗎?”
柳恬恬擺擺手道:“我跟著你,去作坊裡看一看。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好說。”
見姚大娘掩嘴咳嗽,心中咯噔一下,這個人也是傳染源。
立刻說道:“你先走,我一會兒騎馬去。”
姚大娘拱拱手,白著臉離開了。
夫人性子灑脫,常常騎馬四處奔跑,她們都習慣了。
柳恬恬心中不安,打發下人,去將冷青霖叫回來。
她牽著馬,在大門等了一刻鐘,冷青霖施展輕功趕到。
“娘子,你找我。”冷青霖擦著頭上的薄汗,他正在盤點這個月的盈利。
柳恬恬緊急召喚,他只能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
柳恬恬掏出提前準備好的口罩給他。
“把這個帶上,我們去作坊看看,聽說有很多人生病了,我心裡不安的很。”
冷青霖二話沒說,學著柳恬恬的樣子,將口罩戴上。
這兩天,他也在為這事兒憂愁,不少人病倒了,且病情越來越嚴重。
讓人心裡不安。
柳恬恬隨口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作坊裡有人生病的事。”
冷青霖點頭道:“底下有人上報過,怕你擔心,就沒有告訴你。
不光作坊裡,鋪子裡也有幾個人病倒了。我派阿三阿四去周邊查探,還沒有訊息。”
柳恬恬嘆了口氣,心中的不安越發的濃厚。
夫妻倆一人一匹馬,飛快的朝零嘴作坊而去,很快便超過了姚大娘的馬車。
零嘴作坊面積很大,足足有一百多畝地,成正方形排列。
外圍是高高的圍牆,能夠擋住一切窺探的目光。
圍牆裡面是一間又一間的廠房,排列整齊,設施齊全。
柳恬恬和冷青霖在作坊前二十米處下了馬,將馬拴在馬棚裡。
馬棚前面有一個指示牌子,畫了一個箭頭,寫著優選零嘴作坊。
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指示牌。
若不是有人引路,很多人都不相信,這裡竟然是赫赫有名的優選零嘴,生產基地。
作坊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