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本以為接近了韓諾,沒想到韓諾居然是個十足的君子,為了避嫌,從不單獨與宛若相處,在公司相遇,也是禮貌相稱,這讓宛若患得患失,一時間好不痛苦,一見鍾情的愛偏巧成了自己的單相思,相比嬰玲,自己可是慘得多了。
至於嬰玲,這個潑辣的雀精居然留在了上官非的青木幫中,成了黑衣人中的一員,幫中各堂主自然看不過眼,不過當嬰玲以一挑四,贏了四名幫中好手後,眾人不再持異意,從此,嬰玲陪著上官非走南闖北,經營幫中各項業務,頗得心應手。
至於收留嬰玲的條件,說來也好笑,上官非居然要求嬰玲在無人時叫他——非哥哥,這也是為什麼嬰玲聽完面上緋紅的原因了,以自己的年紀,足足可以做上官非的祖奶奶了,現在卻要在他面前裝嫩,你說臊不臊?
“幫主,今天要去哪裡?”嬰玲也與黑衣人一樣,身著黑色長衣長褲,只不過是——緊身的,大S顯露無遺。
嬰玲一身的妖媚氣質,穿上一身黑衣,更是氣質不凡,惹得黑衣人們也悄悄地打量她,上官非見她這一身打扮,有些頭痛:“今天要與柳紅幫談合作的事,你就不要去了吧。”
柳紅幫的幫主賀若人,是個十足的大色狼,上官非還不想讓自己的手下去被別人吃豆腐。
“不行,”嬰玲湊到上官非耳邊:“非哥哥,你必須讓我去,不然我以後在幫會上公開叫你——非哥哥。”
嬰玲故意拉長了聲音,那一聲非哥哥嗲得要人命,上官非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立刻站了起來,他搓搓手臂:“好,去吧,不過,到時候不要說話,出現什麼狀況,看我的眼色行事。”
“是的,幫主。”嬰玲居然還行了個軍禮。
果然如上官非所料,那賀若人一見到嬰玲,眼神都不會拐彎了,直直地看著她玲瓏有致的臉,就差沒流下哈喇子來。
上官非不爽地哼一聲:“賀老大,今天是來談正事的,不是來相親的。”
那賀若人打個哈哈:“自然自然,不過青木幫什麼時候居然招納女幫員了,還是美女幫員,上官老大留在自己身邊,就不怕手下一眾干將不服嗎?”
“哼,”嬰玲聽出那人有意挑釁自己,心中不服氣,悶哼一聲,聽在那賀若人耳中,只覺得渾身都酥麻了。
黑衣人中有人為嬰玲抱屈:“賀老大別小瞧了我們嬰姐兒,想她進幫時,可是以一擋四,不然眾堂主也不會破例讓她入幫了。”
嬰姐兒,這是黑衣人們對嬰玲的暱稱,因為嬰玲性格開朗活潑,平時總與他們打成一片,這才得了這個稱呼,剛開始覺得有些風塵味,不過聽久了,嬰玲覺得還蠻好聽的。
“哦,那我可要見識見識了。”
賀若人話音剛落地,一雙手已向嬰玲襲去,嬰玲是何等人物,早就防著這一招,閃身躲過,一雙手趁勢握住賀若人的手腕,稍稍用力,那賀若人手臂一麻,渾身的氣力就像被抽走了五分。
自知情況不妙,賀若人急忙收回架勢,拱手作揖:“見識了,見識了。”
嬰玲得意地笑,笑靨如花,好不燦爛,看得賀若人恍了神,要不是上官非喚他坐下,只怕會愣在那裡。
許是嬰玲的原因,賀若人居然在談判中作了不少讓步,甚至連最最重要的分紅成數也主動提出讓利一成,上官非雖然得了便宜但心中並不痛快,回去的時候一直板著個臉,黑衣人們戰戰兢兢,唯有嬰玲悠哉遊哉。
打發走黑衣人,上官非像個孩子一樣,氣呼呼地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嬰玲心中有些竊喜,這小子不會是吃醋了吧?
嬰玲一手搭在他肩上,彷彿他是她的兄弟一般:“怎麼了,上官幫主居然耍脾氣了?”
“你叫我什麼?”上官非側著頭問她,露出眉上那條印記。
嬰玲彆扭地轉過頭,手也拿開:“唉呀,別難為我了,怪不好意思的,我都多大年紀了,還那樣叫你,難受。”
“不行。”上官非覺得肚子裡攢了一肚子氣,無處撒,難受得緊。
嬰玲有些惱了:“你這是怎麼了,無緣無故地,我懶得搭理你,我回房間了,走了。”
上官非立刻拉住她的手,捏緊:“不行,就算要走,也非得叫一聲再走,當初可是你答應我了,我才讓你入幫的。”
嬰玲假裝不好意思,搖晃著兩隻胳膊,坐到上官非身邊,輕輕地叫道:“非哥哥。”
上官非肚子裡的氣,一下子就跑了,渾身愜意無比。
宛若輕輕攪動著咖啡,聽著嬰玲興高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