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聽的臉上一陣紅白,憤怒的看向高進。高進無辜的迴避著東哥的眼神,彎腰在房間了四處翻找,道:“奇怪了,我的衣服呢?”
蘭雅忽然想起曾在帳篷門口被一堆衣服絆了一下,急忙跑到帳篷門口,抱來一堆衣服,問道:“這可是你的衣服?”
高進翻了翻,邊穿戴邊奇怪道:“是我的,怎麼會在門口,呀怎麼到處被刀子割破了。”
蘇泰大福晉、兀浪哈大公主、泰松公主,東哥四人看到高進穿上被割成一片片的衣服,像乞丐一般,似乎悟到了什麼,相互對視的眼睛裡急劇的變幻著神色。
東哥臉上由憤怒轉為深思,道:“原來是有人趁高進酒醉,把高進衣服扒了丟到我的帳篷,想讓我出醜。沒想到蘇泰大福晉、兀浪哈大公主、泰松公主先進了帳篷。”
“對,就是這樣,趁吾等酒醉做出如此惡事,怕出此奸計者還有後著,快穿好衣服。吾等找顧三臺一問就可佐證了”,高進辨明冤情有望,立刻興奮起來。
眾人感到事態嚴重,酒精也隨著嚇出的冷汗消散了大半,立刻達成同盟,共同行動收拾了狼藉的戰場,扶起最慘的泰松公主,一邊安慰、一邊穿好衣服。
外室等待的高進如在夢中,怎麼想都太不可思議,自己得罪過誰呢?忽然想起下午那蒙面的女子。自己近期只接觸過一個陌生的韃子女人,難道是她?
高進陪著笑臉湊近一臉肅穆的東哥,將前幾日給一個蒙古貴婦接生的事情說了,東哥聽罷,看向蘭雅。
蘭雅道:“巴音塔娜側福晉是中途離開過好一會,好像身邊還有兩個侍衛,但是奴婢有事情,沒有跟上。”
高進蹦了起來,叫道:“侍衛在何處?”
東哥看了一眼高進,語蘭雅道:“招顧三臺,你帶幾個女侍衛把那巴音塔娜兩侍衛抓來,記住,要悄悄的。”
蘭雅領命而去,高進呆坐在一邊陪著笑。
蘇泰大福晉、兀浪哈大公主、泰松公主三人換了新裝,重新梳妝了一番,頭面一戴,一起出了內室,個個都是雍容華貴,美豔動人,讓高進想不到她們剛才都竟然與自己有染。
蘭雅嘆了口氣,喚眾姐妹稍坐,簡單說了下巴音塔娜的可疑,自己先入內換衣,心中也想看四人如何面對。
高進受不住蘇泰大福晉、兀浪哈大公主、泰松公主三人看著自己的複雜眼神,只好不停的向各位美女報以傻笑,不斷的鞠躬。
兀浪哈大公主忽然拔出腰邊掛的小刀,丟在高進面前,道:“去巴音塔娜的帳篷,把她幹了。不去,你就死?”
蘇泰大福晉和泰松公主眼睛一亮,一齊看著高進。
高進嘆口氣道:“如果她不從怎麼辦?”
“她若不從,鬧起來也是你死?”,兀浪哈大公主的語氣裡不帶一絲的感情,讓高進不寒而慄。
“若我順利幹了她,今日我們四人之事就此作罷,你我皆是被人算計,我們都是被害人”,高進抓過刀子試探問道。
兀浪哈大公主看向蘇泰大福晉和泰松公主,眼神裡交換著二人的意見,心道此人幹了巴音塔娜,就是巴音塔娜的把柄,自然不能殺,何況,剛才。。確實很舒服。
蘇泰大福晉和泰松公主仔細的看著高進,胖子雖然容貌平常,笑容略帶猥瑣,但眉眼間藏不住的,是銳氣。
泰松公主的腿上還是黏糊糊的,心中又泛起一絲奇怪的感覺,想想剛才的瘋狂,竟然羞紅了臉,不言語。
蘇泰大福晉看懂了泰松公主的表情,也猜出兀浪哈大公主的用意,道:“今日之事,不得再提,若有再提,必殺你。你可發下毒誓。”
高進向三人鞠躬,鄭重大方道:“天地可鑑,吾今日第一次見到三位貴人,特向三位貴人請安。貴人交辦的今日之事,鄙人馬上去操辦,若不辦好,就讓長生天降罪惡人不得超生。”
蘇泰大福晉、兀浪哈大公主、泰松公主三人非常滿意。兀浪哈大公主尋了貼身侍女,問定巴音塔娜進的帳篷,帶高進去了。
東哥在內室聽著四人講話,未想到四人如此乾脆利落的坐下決斷,個個都不是良善人啊,手忙腳亂的穿衣裝、戴首飾頭面、化妝,光鮮漂亮的搞好趕出來,高進已經出發。
蘇泰大福晉、兀浪哈大公主、泰松公主三人看著東哥,心裡還有一點不安——東哥是知情者,怎麼讓她不開口呢?
帳篷簾門一挑,蘭雅領著顧三臺進來。
顧三臺睡眼惺忪,茫然的看著四位正裝肅穆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