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打人和縱火,我們是冤枉的。”
“好,沒參加打人和縱火的站到左邊,參加了的站到右邊。站到左邊的三人互相聯保,若被檢舉,一起滾到右邊站著。俞野農何在?”
“在!”
“監督!”
“喏!”
二十個勞役管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看著手拿朴刀站在中間的俞野農,惶恐的顫慄,奔出八九個人就向左邊站定。
後面還有想去左邊的人,卻被左邊的人手挽著手,不讓站在一起。
張金蓮一指右邊的勞役管事,罵道:“莊主最恨就是砸自家東西的人,有本事你去砸土著去啊!”
“被殺了十來個兄弟,一個土著兇手都沒抓到。還累死了自家四百人,你們的能耐就是窩裡橫嗎!”
“莊主真是沒看錯你們這些刁民,自私自利,只會坑自己人,這樣的人要你們何用?要你們何用!”,張金蓮情不自禁感嘆高進的論斷,聲色嚴厲起來。
還是那個胖勞役管事,跳著腳大聲恨道:“我們本就不是高家莊的人,你當我們甘心到你這個破莊子為奴。我家中田產不少,自在逍遙,是你們把我們運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那好,一命抵一命,你們在高家莊殺了將近上萬人,拿人頭來換吧。”,張金蓮不帶一絲感情的平淡話語,讓大堂中所有人心中一抖。
胖勞役管事語結,看了看堂上也就十幾個侍衛,捋袖子作勢,大喊道:“各位管事,這娘們欺人太甚,想要我們的命,我們和他們拼了!”
“拿下!”,一聲平靜的女聲。
人影閃動,俞野農就花了一招,就把胖管事四仰八叉的踢飛到院中,在場的人都沒看清楚他怎麼出的腿。
剩下的管事們一起跪倒,大聲哀告。
眾人看向張金蓮,牛廳長等人有所不忍,欲要發言說項。
張金蓮環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