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他對這婆娘褲帶的系法再熟悉不過,三下兩下, 便將褲子給脫將下來。
此時栓娃媽已經覺摸出來,這大天白日氣勢沆張的強人是誰。竟忍不住笑起來,邊笑邊 扭過臉說∶“二臭你這挨刀的,咋恁沒出息,嚇得你婆咋哩!”二臭裝出山東口音說∶“甭 聲張,俺是普陽縣的!”婆娘說∶“你這鬼鬼子,剝了皮也認得出是你。”說著便伸手摸褲 子。二臭說∶“甭忙,你就當我是個賊,借黑地強姦你哩,你掙了一陣沒掙脫,終了還是叫 我將你降服住了。”婆娘說∶“胡說啥?啥賊有這大的膽子?啥地方不成,非鑽在草窩裡頭 !”二臭說∶“你忘了咱倆在麥茬地裡的事了?”婆娘說∶“我不,弄人一身草。”二臭說 ∶“再甭推辭了,我褲子都脫了,咱就先湊合一下,等會子我還有寶貝給你看哩。”說著便 趁機含了寶珠,婆娘也不再躲閃,倆人前倨後恭,做隔山取寶的架勢,舞弄起來。
也許這地方實在不妥,沒經幾下擔閃,便疲了。婆娘道∶“看,我說不成,還強住說成 哩!” 二臭說∶“咋日鬼的?” 邊納悶邊提起褲子,與栓娃媽二人出了草窯。到了東邊窯 裡,二臭將那寶貝遞給她看,並把這寶貝的種種貴處說與她知。栓娃媽起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