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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天,對他說到由於馬薩林和最高祛院最初的爭執.他有一天和夏維尼先生髮生了糾紛,他看見夏維尼先生投靠了新的紅衣主教,而他呢,一直念念不忘以前的紅衣主教,於是他狠狠痛打了夏維尼先生一頓。

“這位朋友對博福爾先生很熟悉,知道他好動手打人,所以對這件事並不感到驚訝,立刻去告訴了大親王先生。事情傳開了,人人都不再理睬夏維尼。他在思索為什麼大家都會對他這樣冷淡。別人支支吾吾不肯告訴他,最後,終於有一個人大著膽子對他說,大家都奇怪他怎麼會挨博福爾先生痛打,儘管博福爾先生是一位親王。

“‘誰說過親王痛打了我?’夏維尼問。

“‘是親王木人,’那個朋友回答道。

“大家追根究底,找到了當初親王對他說這句話的人,要這個人發誓說出真相,請求他再如實地說一遍。

“夏維尼對這樣一個他毫不理解的誹謗非常痛心,他向他的朋友們表示,他寧願死,也不能忍受這樣的凌辱。因此,他派了兩個證明人去見親王,他們的任務是問親王他是不是真的說過他曾經痛打過夏維尼先生。

“‘我說過,我現在還要說,’親王回答說,‘因為這是事實。’

“‘大人,’夏維尼的一個代表於是說,‘請允許我對殿下說,打一位貴族,打的人和捱打的人同樣喪失尊嚴。路易十三國王不願意用貴族出身的人做侍從,就是因為他可以有權打他的侍從。’

“‘說得對,可是,’博福爾先生驚訝地問道,‘是誰捱打了,誰說到打人的?’

“‘是您呀,大人,您說過曾經打過……’

“‘打過誰?’

“‘夏維尼先生。’

“‘我?’

“‘您沒有痛打過夏維尼先生,像您說過的那樣,大人?’

“‘沒有。’

“‘是呀,他也不承認。’

“‘啊!會這樣,’親王說,‘我狠狠痛打了他,我說的原話是這樣,’博福爾先生莊重地說,他的那種氣派想必你們都是熟悉的:‘“我親愛的夏維尼,您打算幫助像馬薩林那樣的混蛋,您真該挨一頓痛罵。”’

“‘啊!大人,我明白了,’那個助手說,‘您原來想說的是痛罵。’

“‘痛罵,痛打這有什麼道理?353’親王說,‘不是一回事嗎?說真的,你們這些喜歡咬文嚼字的人真是書呆子!’”

大家對博福爾先生語言上的這個錯誤不禁大笑不止,他的這類差錯從今以後已經變得盡人皆知了。他們商量妥當,在這些友誼的聚會中,永遠不要帶進任何派性,達爾大尼央和波爾朵斯可以嘲笑那些親王,同時阿多斯和阿拉密斯可以“痛打”馬薩林。

“說心裡話,”達爾大尼央對他的兩個朋友說,“你們恨這個馬薩林是有道理的,因為,我可以對你們發誓,他對你們不懷好意。”

“唔,真的嗎?”阿多斯說,“如果我相信這個傢伙知道我的名字,那我就改個名字,我恐怕別人認為我認識他。”

“他並不知道您的名字,但是知道您的事蹟;他知道有兩位貴族特別出力地幫助了博福爾先生越獄,他派人竭力在四處尋找你們,我這全是實話。”

“派誰?”

“派我。”

“怎麼,派您?”

“是的,他今天早上還打發人來找我去,問我得到什麼訊息沒有。”

“關於那兩位貴族的?”

“對。”

“您是怎麼回答他的呢?”

“我說我還沒有得到什麼訊息,不過我要和兩個人一同吃晚飯,他們可能對我提供一些有關情況。”

“您對他這樣說!”波爾朵斯說,他的寬闊的臉上樂得像開了花似的,“好極了!這不會叫您害怕吧,阿多斯?”

“不會,”阿多斯說,“我擔心的不是馬薩林的搜捕。”

“那麼,”阿拉密斯說,“您擔心的是什麼事,請說一點兒給我聽聽。”

“什麼都不擔心,至少是目前,這是真的。”

“以前呢?”波爾朵斯問。

“啊!以前,那便是另一回事了,”阿多斯嘆了口氣說,“以前和以後……”

“您是不是為您的年輕的拉烏爾擔心?”阿拉密斯問。

“嘿!”達爾大尼央說,“沒有人在第一次打仗時就會給打死的。”

“第二次也不會,”阿拉密斯說。

“第三次也不會,”波爾朵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