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和她交手,就輸在兵器之上,這次再加上她有一幫子徒弟幫手,自己自然敵不過,金花婆婆很知趣,便要拉上阿離就走。
阿離見婆婆要走,便要拉上張無忌一起走,無忌見她來拉自己,自然跑開,朝谷中的小樹林跑去,阿離自然也追了上去。
阿離使用輕功,很快便追上張無忌,手掌一翻,就抓住了張無忌的手腕,笑道:“我說你逃不了,是不是?”這一下是出其不意,張無忌沒能讓開,脈門被扣,又是半身痠軟。
他著了這小姑娘的道兒,又羞又怒,又氣又急,飛右足向她腰間踢去。阿離手指加勁,張無忌的右足只踢出半尺,便抬不起來了。他怒叫:“你放不放手?”阿離笑道:“我不放,你有什麼法子?”說完,便將張無忌拉住,壓在自己的懷裡。
張無忌覺得自己的頭正靠在一塊軟綿綿的地方,那自然是少女阿離的Ru房,他又聞見了少女淡淡的幽香,不禁令他意亂情迷,就像乾脆跟著這少女走算了。但他又一想到金花婆婆那險惡,不禁心中一驚,猛地一抬頭,張口便往阿離的Ru房上咬了一口。
阿離只覺Ru房上一陣劇痛,大叫一聲:“啊唷!”鬆開雙手,張無忌忙向後躍,連忙逃走。阿離嬌嫩的Ru房被張無忌這一口咬得著實厲害,痛得險些便要哭了出來。
金花婆婆這時趕到,說道:“阿離,既然他不願跟你走,咱們就先走一步吧,大敵當前,此地不可久留!”於是便帶阿離走了。
等張無忌跑回去,沒走近已經看見滅絕師太來到胡青牛墳前。紀曉芙也在這裡,只見她正跪在地上。
這十幾年來,滅絕師太一直沒有見過自己的愛徒,也不知道紀曉芙發生了什麼事,於是紀曉芙便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經歷告訴了師父。滅絕師太聽了,心裡十分憤怒,便說:“你可知道那楊逍正是害死你大師伯的兇手嗎?你可知道那大魔頭的下落?”紀曉芙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但我不想再見他了!”滅絕師太抬頭向天,恨恨不已,喃喃自語:“楊逍,楊逍…多年來我始終不知你的下落,今日總教你落在我手中…”突然間轉過身來,說道:“好,你失身於他,瞞騙師父,私養孩兒,這一切我全不計較,我差你去做一件事,大功告成之後,你回來峨嵋,我便將衣缽和倚天劍都傳了於你,立你為本派掌門的繼承人。”
這幾句話只聽得眾人大為驚愕,很是嫉妒。
紀曉芙道:“師父但有所命,弟子自當盡心竭力,遵囑奉行。至於承受恩師衣缽真傳,弟子自知德行有虧,武功低微,不敢存此妄想。”滅絕師太道:“你隨我來。”拉住紀曉芙手腕,翩然出了茅舍,直往谷左的山坡上奔去,到了一處極空曠的所在,這才停下。
張無忌遠遠望去,但見滅絕師太站立高處,向四周眺望,然後將紀曉芙拉到身邊,輕輕在她耳旁說話,這才知她要說的話隱秘之極,不但生恐隔牆有耳,給人偷聽了去,而且連兩個徒兒也不許聽到。
張無忌躲在茅屋之後,不敢現身,遠遠望見滅絕師太說了一會話,紀曉芙低頭沉思,終於搖了搖頭,神態極是堅決,顯是不肯遵奉師父之命。只見滅絕師太手起掌落,擊中她的頂門。紀曉芙身子晃也不晃,一歪便跌倒在地,扭曲了幾下,便即不動。
張無忌又是驚駭,又是悲痛,伏在屋後長草之中,不敢動彈。便在此時,楊不悔格格兩聲嬌笑,撲在張無忌背上,笑道:“捉到你啦,捉到你啦!”原來她在田野間亂跑,瞧見張無忌伏在草中,還道是跟她捉迷藏玩耍,撲過來捉他。張無忌反手摟住她身子,一手掩住她嘴巴,在她耳邊低聲道:“別作聲,別給惡人瞧見了。”楊不悔見他面色慘白,滿臉驚駭之色,登時嚇了一跳。滅絕師太從高坡上急步而下,對大徒弟丁敏君道:“去將她的孽種刺死,別留下禍根。”丁敏君見師父用重手擊斃紀曉芙,雖然暗自歡喜,但也忍不住駭怕,聽得師父吩咐,忙借了師妹貝錦儀的長劍,提在手中,來尋楊不悔。
張無忌抱著楊不悔,縮身長草之內,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丁敏君前前後後找了一遍,不見那小女孩的蹤跡,待要細細搜尋,滅絕師太已罵了起來:“沒用的東西,連個小孩兒也找不到。”貝錦儀平時和紀曉芙頗為交好,眼見她慘死師父掌底,又要搜殺她遺下的孤女,心中不忍,說道:“我見那孩子似乎逃出谷外去了。”她知師父脾氣急躁,若在谷外找尋不到,決不耐煩回頭再找。雖然這個小女孩孤零零的留在世上,也未必能活,但總勝於親眼見她被丁敏君一劍刺死。滅絕師太道:“怎不早說?”狠狠白了她一眼,當先追出谷去。丁敏君和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