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著方才的歡樂,而在渾然不覺中佔有了木婉清的段譽,仍像呆子一般地在石室中走著。
┅┅一面回想著,木婉清的手彷佛著了魔一般,不斷地慰撫自己,完全本能地滑動著,讓猶沉醉在開苞快感中的木婉清神飄魂蕩,好像又回到了石室之中,在段譽的懷中顫抖著、呻吟著、享受著那一波接著一波衝上身來,將什麼羞恥、什麼矜持徹底毀去的無上美妙感覺。
等到木婉清清醒過來時,她的衣衫早滑下了吹彈可破、凝脂一般的胴體,體力再一次地宣洩了出去,軟綿綿地一動也不想動。木婉清吁了一口氣,也不看看被自己無意間弄出的狼藉片片,只想軟軟地縮著,女孩兒纖細的手指頭兒在幽谷中雖然運用自如、隨心所欲,但終比不上男子身軀的火熱和雄壯,雖說幽谷仍是一片濡溼,比起真正被段譽干時的快感,總是差了一截。
一股異樣的感覺襲上身來,木婉清陡地睜眼,想掙扎卻已經來不及了,一個赤裸男子正壓制著她,一手按住木婉清想呼喚的紅菱櫻唇,眼光有若實物,正一寸也不漏地瀏覽著木婉清剛剛自我愛撫過、泛著粉紅豔色的胴體。光是這種目光上的非禮就已經讓木婉清受不住了,本已綺思滿腔的她好似已被男子的手玩弄似的,股間慢慢分了開來,甜美的蜜水已流在上面了。
“剛剛把自己弄得那麼過癮,標緻俏美的小姑娘啊!那麼想男人乾的話,我正好來滿足你,保證你樂翻了天。”
木婉清再也掙扎不了了,從剛剛的好戲中,男人似已瞭解到何處是木婉清的性感地帶,一下手就讓原已全身乏力的木婉清再沒有抗拒了。Ru房似是要在男人口中溶化般,腿上和股間私密處被男人不住地挑逗,木婉清的不願和羞意都不見了,她輕扭嬌軀,迎上男人貪婪如火燒般的眼神,現在的木婉清已被男人愛撫的什麼都顧不得了,再沒有半分矜持和自保,只想就此任男人姦汙。
為免木婉清叫出來,驚動王府中眾人,男人隨便抓了件木婉清的小衣,在她嘴上,從木婉清頰上的酡紅,和柔順地任男人捆住了嘴,男人清楚知道這絕色的美女心下已是慾火高燃,正待他的佔有。
再次被男人侵犯,但感覺卻完全不一樣,比之段譽起來,這男人的動作是那麼的有效,很快就讓木婉清春心大動,慾火熊熊地燃了起來,幽谷裡的觸感也不同,這男人是那麼的強大,木婉清感到幽谷的空虛已完全被充實了,火熱充塞著木婉清胴體的每一處,而男人卻仍在推進呢!
木婉清早被自己滿足過一次,哪兒還承受得住男人熟練又有效率的姦淫玩弄呢?她再次升上了仙境,嬌柔乏力地癱瘓在男人身下。男人卻沒有半分休息的意思,時輕時重、時淺時深的抽送,弄得她只有欣然承受的份兒。等到木婉清從飄飄欲仙中的美妙幻境中跌回現實時,男人終於也滿足地射在木婉清體內,讓木婉清在迷迷糊糊之中再次高潮。
(2)枯井從枯井中出來之後,段譽和王語嫣走到了一處清溪邊,躍入溪中洗濯身上的泥汙。段譽終於得到佳人芳心,樂的像是個得到心愛之物的小孩子一樣,在清涼的溪水中洗的又舒服又暢快,但另一邊的王語嫣卻是心事重重。
“段郎對我可說是一往情深,從無悖意;但我呢?為了表哥,我有多少次讓段郎難堪,多少次讓段郎即使為我深入險境、危及性命,也始終得不到我青眼相睞,就算段郎不說出口,心中也難免有些疙瘩在,光聽他剛剛提起表哥,我就該知道了。語嫣啊語嫣,你要怎麼讓段郎明白,你現在心中只有他一人,再沒有表哥存在,絕不會變呢?”
王語嫣洗著洗著,芳心裡突然蹦出了一個主意,羞得她兩頰登時燒紅,有若晚霞,只見她輕咬銀牙,像是終於下定了主意般,慢慢轉過了身來。
段譽洗著洗著,不禁心中發愁,兩人的衣衫雖說都洗過,晾在溪邊樹上,但要等到乾,要待到什麼時候呢?其實沒差,段譽嘴角泛起微笑,光是有王語嫣傾心相伴,此事便令他欣喜若狂,這等小事算得什麼呢?正偷笑著的段譽感到後心一熱,一個柔柔軟軟、如火焚般暖熱的嬌軀已貼上了背來。
“嫣妹┅┅怎麼了?”段譽臉也紅了,這是他第一次切身感受到王語嫣嬌軀的火熱暖柔,全無遮擋的。王語嫣在他心中有如天人一般,雖說是裸裎溪中,段譽卻連回頭偷看一眼的念頭都沒有,沒有想到王語嫣會主動貼上身來。
“段郎,”王語嫣聲如蚊蚋,若非耳鬢廝磨,段譽耳音又是特別靈敏,根本就不可能聽得到∶“語嫣不知累了你多少次,讓你在表哥面前受了多少次悶氣,你可真的原諒語嫣,不怪語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