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乃是誠誠君子,不是那等勢利小人,你就安心吧!”劉虞雖然被罷免了官職,被韓馥連番打壓,不過卻依然一臉的正氣,絲毫沒有被眼前的困境擊倒的模樣。
“哈哈,伯父大駕光臨,辨有失遠迎,還請見諒!”劉辯帶著一眾部屬,走出了宮門,緊緊的握住了劉虞的雙手。
“如今伯父已經是一貧如洗,所以只能厚顏來投了!”劉虞見劉辯如此的熱情,心中也是有些感動,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啊!
“伯父這是什麼話,你我還要分彼此麼!伯父的事情嚴格來說,還是被辨拖累,如果辨還將伯父拒之門外,豈不讓人心寒!”劉辯哈哈大笑了一聲,轉頭看向了一臉頹廢了劉和,頓時喝斥了一聲:“和弟為何如此頹廢!?就算是一時困境,也不代表什麼,如果你和伯父願意的話,可以在我冀州出仕,遲早有東山再起的一天!”
“哥哥見笑了,只是一路上見識了太多人情冷暖,所以心中有些不安罷了!”劉和見劉辯依然同以往一般親和,眼角不禁有些溼潤了。
“一路上風塵僕僕,伯父、和弟你們切先隨我進去喝杯酒水,再說說之後的事情!”劉辯豪氣的笑了幾聲,拉著劉虞和劉和的手,就準備走進皇宮。
“博文,伯父的家眷還在外邊,是不是先安排一下……”劉虞的臉色有些羞紅。
“呃!”劉辯煥然大悟,拍了拍腦袋說道:“是辨疏忽了!”
劉辯隨即喚過了幾個鐵衛,前去接待劉虞的家眷,不得有絲毫的怠慢。這才拉著劉虞父子來到了會客廳,此時裡面的宴席都已經撤下,換上了新的。
“先前見和弟一臉頹廢,究竟是和緣故?”劉辯為劉虞滿上了一杯靈酒,一一介紹了自己的部屬後,這才轉頭看向了有些拘束的劉和問道。
“不瞞哥哥,我父被無故罷免後,新任刺史韓馥對我們連番的欺壓,我父無奈之下只有散盡家財,遣散了家僕!卻不想韓馥還是不肯放過我等,在他的威逼下,我們在幽州想要找份工作養家都難!前去求助那些親朋好友,他們也是避而不見。最後只有前來投奔哥哥,就連來冀州的盤纏,都是那些舊部偷偷湊起來的……”劉和說道這裡,淚水不禁就滑落了下來。
砰!
“這韓馥好生無恥,居然敢如此為難伯父!”劉辯猛的一拍案几,一臉憤憤的看著劉虞說道:“伯父且安心,辨定為你雪此恨!不日辨親自帶兵攻入幽州,殺盡韓馥滿門!”
“博文萬不可如此!韓文節乃是陛下親自任命的刺史,如果你妄自帶兵攻入幽州,實在不妥啊!”劉虞被劉辯的話嚇了一跳,連忙勸阻道。
“伯父勿慌,侄兒有赤霄劍在手,上斬昏君,下斬奸妄!我看著韓文節行此舉,也非是什麼正人君子,而且這刺史之位來的也著實蹊蹺!此劍正好用來斬殺此小人!”劉辯信手從戒指中取出了他用修改器複製的赤霄劍,遞給了劉虞:“只要伯父一句話,辨明日就可點兵殺入幽州,用此劍斬下韓馥狗賊的頭顱!”
赤霄劍乃是赤龍所化,劍內有龍氣,所以劉辯複製了一把,存放在戒指中!這把是劉辯用來日後化龍用的,靈兒認主的那把,還在她的戒指裡待著呢!
“使不得!使不得!”劉虞被劉辯無中生有的本領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推開了赤霄劍道:“博文切不可再說此事,否則伯父就不敢在此逗留了!”
“這……”劉辯猶豫了一下,隨即收起了赤霄,對著劉虞歉意的笑了笑:“既然如此,就先作罷!只是怕著韓馥不肯善罷甘休,如果他敢造次,辨再攻其城、砍起顱、滅起門,到時伯父就不會有意見了吧?”
“博文為何如此肯定,韓文節不肯善罷甘休?”劉虞並不直接回答劉辯,只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劉辯。
“不瞞伯父,前些時日侄兒處死了,參與叛亂的前渤海太守汪鵬,夷了他的三族!此人乃是袁氏門生,當時袁家的家主袁愧曾經送信來求情,卻被我拒絕!”
劉辯說道這裡頓了一下,看著劉虞平靜的表情,繼續說道:“伯父與我關係不錯,而且伯父往日並無任何過錯,有此遭遇,恐怕便是袁家和宦黨聯手弄出來的!所以先前我才說,伯父由此遭遇乃是受我連累,希望伯父不要見怪才是!”
“這袁家四世三公,怎麼就如此包庇叛黨,為了報仇居然還同宦黨聯手,真的是好生無恥!”劉和聽完了劉辯的分析後,也是勃然大怒,也終於明白韓馥為何對自己一家百般刁難了!
生性單純的劉和並不怪劉辯,只是對袁氏的行為不恥罷了,都說單純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