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出院門,這才把齊修遠拉過來問詳細情況。
齊修遠憋了一天,滿心的惶恐和恨意,此時再也忍受不住,抱住夏彤就“哇哇”大哭起來,上氣不接下氣的把那天的見聞說了。
一旁的齊修遠聽到哥哥的哭聲,他也“哇哇”大哭起來,齊修遠這才轉身去哄弟弟。
夏彤卻勃然大怒,她沒想到齊家竟敢如此對祝宛,她在屋裡轉了兩圈,恨聲道:“這是當我祝家無人嗎?我這就寫信與你舅舅,此事我們必不善罷甘休。”
“遠兒,你母親屋裡伺候的那些人呢?”
齊修遠臉色漲紅,道:“全都不見了,父親說他們照顧母親不力,全都發賣了。”
夏彤胸膛急劇起伏,咬牙道:“好你個齊豐!”
她轉身拿下牆上齊修遠的小鞭子,眼含戾氣的就要往外走,但看到床上躺著的小嬰兒,一身孝服趴在床邊哄嬰兒的孩子,夏彤的腳就怎麼也邁不出去了。
她倒是可以大鬧一場,甚至把齊豐告上衙門,然後呢?
就算他們能證明那段時間齊豐和吳氏出入祝宛的房間,當時下人都不在,可又有什麼直接證據證明祝宛是被他們害死的?
修遠說祝宛出了很多血,可見她真是被氣後大出血死的,他們根本沒有直接證據。
而修遠和他弟弟都是齊家的血脈,他們是不可能脫離家族的,他們捏住這兩個孩子就相當於捏住了祝家和夏家的命脈。
夏彤恨得揮打了兩下鞭子,回身抱住齊修遠道:“孩子,我們不能將這事鬧出去,至少現在不行,我們得有更多的證據,等你們長大以後我們再找他們算賬!”
齊修遠迷茫的看著姨母,不明白為什麼她不替母親伸冤。
齊修遠只能寄希望於兩個舅舅了,他現在心好像火燒似的,恨不得衝過去殺了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