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雨道:“你先說來聽聽。”
付之一笑道:“降頭要媒介……”
端木雨打斷道:“什麼叫媒介?怎麼樣兒的?”
付之一笑道:“這就不好說了,給你舉個例子,像是巫蠱娃娃,用稻草扎的,貼上生辰八字,然後拿針扎,這就叫降頭,那稻草娃娃就是媒介,還有往你祖宗的祖墳上倒黑狗血,淋馬尿,拉粑粑……”
端木雨頓時怒道:“你家祖墳上才全是狗血馬尿跟粑粑呢!”
付之一笑道:“我不就是給你舉例麼,如果真那樣的話,你就會倒黴,所謂風水寶地,福澤後代,你要把祖墳真搞成那樣,你祖宗還能保佑你呢?所以,儘管是那祖墳被動了手腳,但倒黴的卻是你,而你家的祖墳就是媒介。”
端木雨想了想道:“似乎有張紙人兒。”
付之一笑道:“那你就先把那紙人弄汙穢了,弄點狗血馬尿,沒有的話……人尿也湊合,要是不成的話,那就只能擒賊擒王了,你要知道巫術這種東西雖然很神奇,但還是有相似之處,比如你在蓬萊朝著蜀山丟道術攻擊,顯然不可能,對吧?這就叫攻擊範圍……”
付之一笑沉默了一會兒,隨即無奈道:“要是這還搞不定,那你跟套套說,讓他安心的去吧,我們會幫他照顧好弟妹的。”
“最後那句我愛聽,他現在可能還真找著一個,挺辣的,走了!”
掛掉電話,端木雨便趕緊上線,隨即就嚇了一跳。
畢雲濤還靠在那樹上,不過,終於是不拿腦袋撞牆了,而是雙手遊走,在自己身上不斷自摸……
“我靠了!”端木雨愕然道:“這是混亂狀態,還是春藥來著?”
“你妹!”畢雲濤痛苦道:“你見過春藥磕多了是摸自己的麼?趕緊的,有辦法了麼?”
“有!”端木雨朝著四周一看道:“剛才那傢伙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貼你身上了?”
“好像有張紙人吧?”畢雲濤撓撓頭道:“我隨手撕掉就不知道丟哪去了,哦,在這裡!”
畢雲濤憑藉著記憶,在邊上的灌木叢裡掏摸了幾把,便摸出一張白紙人。
端木雨直接將那紙人往地上一擺,拉起畢雲濤道:“尿尿!往這上面尿!”
畢雲濤瞪大了眼睛,看了眼四周道:“在這裡?”
“下流!”
萍蹤碎了一句,隨即臉蛋紅紅的,碧玉琴也是扭頭一言不發。
端木雨拍著畢雲濤的肩膀道:“付之一笑說的,什麼汙穢之類的,我也不懂,反正你就兩個選擇,一個是尿尿,有一定的機會救你一命,一個是你繼續自摸至死,對了,我得提醒你一句,你現在只是自摸而已,回頭會不會扒了自己的褲子彈小**可很難說。”
畢雲濤哭喪著臉道:“我去樹後面成不成?”
“本質上而言,為了防止你被人偷襲,我還是覺得你應該在我們大家的包圍之中解決一下……”端木雨拍拍畢雲濤的肩膀道:“不過,考慮到你一個大老爺們的確不怎麼好意思,所以,你還是去樹後,放心,我們都對你的小蚯蚓沒興趣,絕對不會偷看的。”
畢雲濤衝著端木雨筆了個國際手勢,隨即拿著紙人繞到樹後。
片刻後……
“你妹!”畢雲濤突然大罵了一句,從樹後鑽出來道:“你玩我啊,遊戲裡怎麼尿尿!”
“嘿嘿……”端木雨乾笑兩聲道:“開個玩笑嗎,不過,能破掉你的詛咒不就好了,我可是已經找到那個向你下降頭的混蛋躲在哪裡了,幹掉他,你的詛咒就會解開。”
言落,端木雨就祭出一道劍心通靈使用無形劍遁,身影便陡然消失!
畢雲濤頭頂的大樹上頓時響起悉悉嗦嗦的聲音,一道人影便陡然跳落,撒腿狂奔,卻剛跑出五米開外,一柄赤紅色的長劍便架住那人的脖子,將人給攔了下來。
“殺人,不需要太麻煩!”端木雨手腕一甩,那劍刃便在那人的脖子間留下一道血痕,端木雨甩趕緊血珠道:“一劍足以!”
撲通!
那巫師悄然倒地,變成白光離去,爆出一堆的垃圾。
“真的解除了。”畢雲濤看著自己的狀態,頓時大喜道:“你怎麼知道他就躲在我頭頂上的。”
“我不知道啊。”端木雨攤手道:“只是付之一笑告訴我,降頭跟道術一樣,是有範圍的,那人要保證自己下的降頭有效,那就必須始終保持在攻擊範圍以內,所以,我就詐他一下嘍。”
畢雲濤黑臉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