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是血水的臉上,露出真摯的笑容,黯淡如冥火的眼眸裡,滿是堅定平靜的情緒,看上去極為詭異,令人心悸。
桑桑說道:“你確實成功地激起了我的憤怒。”
寧缺忽然覺得自己的大腿間傳來一陣涼意。
按道理來說,他此時的身體已然因為痛苦而麻木,應該感覺不到什麼涼意才是,那麼說明這道涼意不僅來自生理上,也來自於心理上。
寧缺艱難地低頭望去,只見自己的雙腿間血肉模糊一片,有個很重要的事物已經消失不見,然後他才感覺到難以承受的痛苦襲來。
這道痛苦太過猛烈,以至於他險些暈厥過去,小腹和大腿更是不停地抽搐,上面殘留著的那些血肉片不停地擺盪,畫面看著好生血腥。
……
……
隔了很長一段時間,寧缺才從痛苦裡醒來,他看著自己血肉模糊的大腿間,才明白原來自己被閹了。
歷史上被妻子割掉**的男人很多,大部分原有都是因為男人不忠,寧缺認為自己對桑桑的忠誠度很夠,所以他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而且意志力再如何強大的男人,忽然發現自己變成了太監,也會想要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幻覺,所以他沉默了很長時間。
“謀殺親夫也就算了,哪怕你虐我千百遍,我也能待你如初戀,但你這樣做,已經超出了我的承受極限,我很不高興。”
他看著桑桑,非常認真說道。
在桑桑眼中,寧缺和那些愚蠢而卑賤的人類沒有任何區別,尤其是當他試圖用那些褻瀆的說辭來激怒她時,更是如此。
“我應該早就明白,你的承受極限是什麼,我很高興能夠讓你不高興,我也很想知道,你不高興還能做什麼。”
寧缺說道:“我重複過很多次,我會**。”
“操,是低階生命為了繁衍後代而進行的性行為,既然你試圖讓我始終記得曾經發生過的那次性行為,並且想要以後可能會發生性行為而威脅我,那麼我便毀掉你的性器,沒有性器,自然無法發生性行為。”
桑桑看著他面無表情說道。
寧缺靜靜看著她,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意yin這個詞?”
話音落處,桑桑的神情驟然劇變。
因為她感覺到有一雙手正在撫摸自己的身體。
那雙手很yin褻,很放肆。
那雙手並不是真的手,而是一道意念。
寧缺的目光落在她豐滿的胸脯上。
桑桑細眉緊蹙,覺得那雙手探入自己的衣襟,正在揉弄自己的胸部。
她知道這是為什麼,卻無法切斷這種聯絡,因為這是本命的聯絡,寧缺的所思所想,都能具體呈現在她的意識裡。
他和她的悲歡可以相通,**也可以相通。
她先前凌虐寧缺時,其實自己也在承受那種極端的痛苦,只不過她是無所不能的昊天,她能夠承受人類無法承受的痛。
而當痛苦變成**時,她還能承受嗎?
很多年前,寧缺從不能修行的廢柴,正式踏上了修行的道路,在他尋找本命物的過程裡,老筆齋小院裡經常會響起桑桑銀鈴般清脆的笑聲,有時候還會哎喲叫喚兩聲,因為她總覺得少爺在撓自己的癢癢。
她是他的本命物,他的想法便會落在她的身上。
哪怕她現在是昊天,他無法完全控制她,但至少能夠像當年那樣摸她。
他想摸她,便能摸著她。
今夜在聖潔的光明神殿裡,他開始不停地摸她。
不知道待會兒,她會不會開始不停地摸他。
……
……
(表面上看是在虐,實際上是走的嘻哈路線,神成人的過程,是將夜想寫的重點,只不過我想走的路數不一樣,我想偏家庭喜劇範,因為做為人來說,最紮實和普遍的,不就是家庭喜劇嗎?)
將夜第五卷神來之筆 第五卷神來之筆 第六十八章 這種感覺
桑桑的身軀是神體,可以免疫人間幾乎所有物理傷害,她的意識浩翰如宇宙,可以無視絕大多數精神傷害,所以柳白的劍傷不了她,寧缺的本命念也無法控制她,但這不代表她的身體和意識沒有感覺。
堅可不摧的身體不代表無覺無識,這是很簡單的道理,像餘簾和唐這樣的魔宗強者都是如此,寧缺的意識無法傷害她,卻可以觸動她,輕柔的風雖然吹不散湖面上結成的冰,卻可以把蓮花搖撼成柔美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