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傻子,謀反之罪,這是最不能接受的底線,如果說淮南王劉安因為別的事,他們有些人還是會求情的,可是謀反這就不一樣了,你這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
“春陀,傳詔宗正,賜符節,問罪淮南衡山!”說著,劉徹又看了一眼嚴助,眼中露出一絲殺意,緩緩又道;“嚴助有謀反之嫌,交由鎮撫司問罪!”
春陀和張湯同時應答;“諾!”
“陛下,陛下,臣沒有謀反之意,陛下,張湯其心可誅,陛下!”
嚴助整個人渾身一抖,他此時真的慌了,皇帝雖然只是說自己有嫌疑,可他在皇帝的眼中讀出殺意,這鎮撫司就是張湯的一言堂,自己是萬萬不能脫生的。
劉據心中嘆息,他知道嚴助可能沒有謀反之意,可嚴助他千不該萬不該,就不應該和淮南王有私交,張湯說的沒有錯,其身為朝廷重臣,與諸侯王來往太過頻繁了,你自己都不愛惜自己,誰能救你,咎由自取罷了。
劉徹冷眼看著被期門拖下去的嚴助,一張臉鐵青的可怕,他本來是不想殺嚴助的,可是張湯提出張次公,這就讓他有些惱火了。
這個嚴助,他絕對和張次公一樣,肯定洩露過機密,對於洩密之人,他劉徹不是一般的痛恨,馬邑之謀就是因為洩密,導致錯失一次殲滅匈奴主力的機會。
劉徹擺擺手,語氣有些不耐煩;“都下去吧!眾將軍留下。”
“臣等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