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快下發的好。”
劉據抬手拿起一份竹簡,展開一看:“父親是為了河西的事,咦,父親,這遷民領事之人怎麼是空的?”
劉徹聞言擺正身子,從劉據手中接過竹簡,沉聲道:“這次遷民不似以往那般,豈能輕易裁定。”
劉據微微一笑,又道:“父親是八成還沒有想到合適人選吧!”
劉徹將竹簡翻開一看,哈哈一笑道:“古人言知子莫若父,今日在朕看來,乃知父莫若子啊!不過這次遷民,確實是難!”
謊言被劉據說破,劉徹也不覺得羞惱,他兒子說的不錯,這個人選他確實還沒有敲定。
劉據將靠枕放在皇帝老爹身後,緩緩道:“父親,難也要做的,打下那麼大一塊地方,我大漢要是不派人過去接收,豈不是便宜了羌人,就算是千難萬難,也要先遷個六萬人過去,尤其是隴西郡,一定要先動起來。”
劉徹滿意點點頭,隨即又有些微怒:“你小子竟然指導起父親來了,是不是覺得開府之後,翅膀就硬了。”
劉據嘿嘿一笑道:“父親,兒哪敢啊!兒說的可都是實話,您想想,您辛辛苦苦殫精竭慮為子孫後代打下一片生存之地,若是因為一些困難止步於此,我漢軍豈不白白做了亡魂。
而且在兒子看來,就算是激起民憤,想辦法安撫就是了,只要能過了這一關,往後遷民也會一帆風順。”
劉徹將身子靠在枕頭上,淡淡說道:“你小子上下嘴唇一動,說的倒是簡單,你可知道朕為何遲遲不下決定。”
劉據添了一些茶水,笑道:“父親都說知父莫若子,兒子自然是知曉的,這領事之人必然是凶多吉少,不然父親早就讓張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