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友好的中指。
“好了,不要鬧了!天才,你去找你的那個朋友查一查,為什麼那三枚VX毒氣彈會出現在我們的軍購單裡,並關注鋼鐵廠事態的後續發展,有什麼變故要第一時間通知我。我和騎士會去見幾個‘老朋友’,想辦法擺平影響。至於誰走漏了風聲就交給你,扳機!你也是美國軍方出身,利用你的渠道給自己一個答案吧!”隊長打斷我們的說笑,接過天才剛才一直在劃的花名冊翻看了一下說道,“雖然這次偷襲我們受到一定程度的損傷,但戰果還是有的。85%的目標被清除,足夠給妄動者一個警告。至於下一步是否繼續進行清除,要等我和騎士去探探風聲再做決定。在此期間,大家不要輕舉妄動!明白嗎?”
“Yes,Sir!”
“受傷較重的刑天、天才和Honey一起到Honey的實驗室找醫生做進一步治療,其他人按原計劃保護林家後天撤出美國。解散吧!”隊長做了下一步安排。
“狼——群!”
“Hoo——Ah!”振奮的口號聲響起,像是在為今夜昇天的亡魂送行。
走出肉類加工車間,看著頭頂破曙前的最後一絲黑暗,我心中不禁感嘆:在黑幕的籠罩下,即使在世界上自稱最民主的土地上,也發生著不為人知的醜惡。
“扳機,你來一下!我想我們能幫你找到一些是誰洩密的線索。”精英和衝擊示意扳機過去。走過我身邊的時候,扳機扭頭瞥了我一眼,眸子裡閃動的複雜情緒讓人無從解讀。不過我並不在意,即使他記恨我,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倒是上車時Honey塞給Redback的一張紙條引起了我的注意,上面寫著:“成長時期所遭受的精神創傷,能夠改變其大腦中主導學習和記憶區域的正常發育過程,對其大腦的正常發育會產生永久性負面影響,甚至會導致強迫性神經官能症,一旦想起痛苦的回憶,便會有強迫的肉體幻覺症狀……”
“這是什麼?”我搶過紙條顛來倒去看了幾遍。
“你的病況分析!”Redback拿著那張紙條仔細地閱讀起來,車廂內昏暗的燈光拂灑在她臉側的髮絲上,折射出鉑金般的細膩質感。我禁不住伸手撈起她耳邊的一縷誘惑貼到鼻尖輕輕地呼吸,力士洗髮水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這就是她的感覺!
“你每次受重傷或者發病後,就會這個樣子!”Redback仍讀著文字沒有抬頭,只是輕輕向我這邊歪了歪腦袋。
“是啊!這些經歷總會讓我有不同的感悟,並想好好把握眼前的擁有。別看那些有的沒的,我們來親熱吧!”我輕輕地齧咬著她的耳廓,並不時地向她耳朵裡吹氣。每次死裡逃生後,不管體力如何,我總是慾望滿滿的。
“媽的!聽你的話,讓我想起公子哥地窖裡Absolute Vodka(絕對伏特加)和金色魚子醬,我們確實應該去把握一下眼前的擁有!”屠夫的話瞬間洗去了原本一副豬哥嘴臉盯著Honey的公子哥臉上的血色。
“屠夫!你要是敢打我‘黃金罐頭’的主意,我一定和你拼命。”公子哥不顧左臂的傷勢衝到副駕駛座,探出半個身子在屠夫的耳邊叫道,要知道那可是12000英鎊1千克的極品珍饈。
看著屠夫和公子哥為了是吃掉地窖藏的所有魚子醬還是隻食一聽爭得面紅耳赤時,我不禁想起了以前沒嘗過魚子醬的日子。算一算在中國這一聽罐頭已經可以換一套像樣的住房了,那可是多少人勞動一生的夢想啊!而在我們這一行,只要指頭輕輕一扣,鈔票就像天上落下的雪花一樣來得輕而易舉,怪不得無數人為此投身到這個存活率只有千分之一的圈子中。就像我在莫斯科前後擊斃的14名意圖暗殺漢克的殺手一樣,其中就有四人是從中國越境而來的淘金者。我記得很清楚,最後一個躺在我腳邊的中國青年只有18歲,為了不到2000美金的酬勞,他天真地握著一把破斯捷奇金手槍在零下20度冰天雪地的別墅外等待了四個多小時,等我們車隊路過時,他已經邁不開凍在地面上的腿腳了。
從他身上搜出的最後的遺物是啃了一半的黑麥麵包與一張1000美金的匯票。我仍記得上面的附言是:媽!俺已經找到工作了,這是第一個月的工資。二妹上學的錢有了。記得告訴她要好好學習,以後就不用累得像條狗似的才能賺到錢。北國這邊的天確實挺冷的,不過我還挺得住。放心吧!
當時看完這封信時,躺在地上的青年還沒有斷氣,胸口中槍處噴出的鮮血仍冒著熱氣,但他已經說不出話了,只能眼巴巴地盯著我手中的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