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600美元到1000美元,教練和軍官才能拿到1。8萬美元,2001年上半年兩地陣亡的傭兵數為347人。而你要在部隊中存活三年以上才能成為教官,相信我!85%的人沒有熬到那一天!”
看著兩人灰白的臉色,Redback得意地笑著下了車,捉弄人是她的愛好,不知道惡作劇在不在下地獄的罪行中,如果是的話,那她一定會跌進最深的那層。
“她的話別太往心裡去,其實美國弗吉尼亞軍事職業資源公司不錯的。自己國家的傭軍隊伍,負責人都是前軍方高階將領,背後有政府支援。替政府軍乾點送貨的保安工作,生還的機率還是比較大的。”我想替Redback的唐突圓一下場,卻發現沒有起到作用,兩人的臉色更蒼白了,只好趕緊跟在Redback的身後下了車。
“你幹嘛要打圓場?我說的都是實話。”Redback瞪著藍眼睛用手指點指我額頭,“看那兩個菜鳥的樣子,去了也是死路一條。”
“那也是他們的選擇!再說我說的也是實話,與其讓他們死在EO那些冷戰時期便已經‘大殺四方’的廓爾喀人手裡,還不如讓他們加入自己國家的傭軍,說不定能碰到個老鄉照顧一下。”
“那群死英國佬!”Redback口中的死英國佬便是我說的英國人自上個世紀就一直僱傭著的一支廓爾喀人的部隊。在英王室的命令下,這支部隊曾轉戰殺戮於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很多戰場,當然也曾參加過鎮壓艾蘭登獨立運動。到了20世紀90年代,當英國人決定從他們的現代戰略中取消這支部隊時,這支世界上最著名的僱傭軍中的八千多人便失去了自己的工作。同時和他們一起下崗的還有隨著冷戰的結束,兔死狗烹的世界各國數百萬計的多餘軍力,但由於這些軍人中大多數不願退出其喜愛的軍隊成為退役軍人,從而走入了僱傭軍的行列,成為支撐多年來各戰區持續戰亂的中堅力量。
“沒有時間詛咒別人了,看那邊!”我指著人群擁擠的火車站出口,無數的警察忙忙碌碌地正在對進出火車站的旅客進行檢查。
“見鬼!怎麼回事?”Redback踮著腳張望了一會兒,沒有看出個所以然罵道。
“有人死了!”我吸了口氣,淡淡的血腥氣從入口處飄了過來,Redback本應也能聞出來的,估計她喝了酒,所以嗅覺被混淆了吧。
“你鼻子越來越靈了,和狼人那傢伙似的,越來越不像人類了!”Redback如同在看動物一樣,還伸手按了按我的鼻子。
“尻!別按了,本來就不挺,再按就全塌了!”本來我長得就不帥,這幾年被戰火摧殘得頗有點見不得人了。
我掏出了刺客在醫院給我們的那兩個內務部的身份卡掛在胸前,扒開人群徑直走到了正在臨檢的警察面前,向他們出示了假的身份證明,告訴他們我們是出任務的內務部探員,正在押送重要物證,希望他們放行。
一個負責的巡警例行公事地檢看了一下我們的身份卡與真人是否符合後,便派另一名人員按照我們給的查詢電話核對身份去了。趁著他核實的空隙,我和Redback掃視了一下地上不遠處躺著的一具屍體。
那是一名白種男子,三十多歲,棕發,大鼻子,西裝革履,槍殺,頭、胸兩處中彈。犯罪現場鑑證人員仍未到場,幾名警察正在維持現場秩序。
衣服沒有燒焦的黑暈,傷口平整,沒有燒傷痕跡,傷口流出的血水有稀釋現象。看樣子這個傢伙是在興沖沖走出火車站準備回家時,被人射殺在火車站的大門口的,從手法上看是職業槍手乾的。
“這個傢伙在我們的名單上嗎?”我看著這張少了半個鼻子、被血噴成血葫蘆無法辨認的臉,問身邊的Redback。
“應該不在!但我不能肯定,這臉怎麼讓我認?不過那個大鼻子看上去不像美國人,有點像歐洲人。”Redback探頭看了一眼,低聲在我耳邊說道。
我使用手機給天才發了條簡訊,詢問有沒有人在火車站狙殺目標,得到的回覆是沒有。倒是Honey給我補了個資訊,刺客要的奧斯屈萊特G液體炸藥已經配好了,在植物園附近等我們去取。
“朋友!你要找的槍手不在這裡,看到他頭上的槍口了嗎?從創口看應該是7。26毫米口徑,是步槍!7。62毫米的步槍彈在100米內擊中人臉,中槍人後腦會飛出一個你想像不出的距離,而且從流出傷口的血水顏色不純來看,殺手使用的是乾冰子彈,子彈射入人體時會因為摩擦部分化為水,其他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