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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看了兩個多小時了!”邊上的一位黑髮美女向我貼過身來。這裡的姑娘確實都是世間頂級的尤物,當然價錢也是人間少見,她們一小時的開價都要一萬美金,而我只是坐在這裡看著我的電腦,沒有提出任何性要求,她們當然會奇怪。

“不用了!”看著相隔萬里、時差12小時的家門,我禁不住伸出手指摸向螢幕中的把手,可惜手指沒有觸到心目中的金屬塊,而是泛著水波紋的液晶屏。

一陣惆悵之餘,我合上筆記本,切換手機的藍芽連線,閉上眼推開身邊的姑娘,在腦海中構想著“團聚”的快樂。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就別想那麼多不愉快的事情了。”屠夫坐在沙發上擦拭著自己那把被人血泡變色的軍刀,看到我多愁善感的樣子,拍拍坐在他雙腿上的女人的臉自言自語道。

“又在想家了?”快慢機也“忙”裡偷閒,向我問道。

“沒有!”我猛地站起身,一把攬過快慢機的肩膀走到屋內的微型吧檯前坐下。

“沒有想家,難不成你想Redback了?”公子哥光著膀子在那裡給大家調酒,身邊幾個穿著比基尼的姑娘嬉皮笑臉地不斷拿冰塊塞進他泳褲內,把一條平角褲撐成了“丁”字形,這傢伙竟然一點惱怒的神色也沒有,也不怕老二給凍壞了。

“我看他是想在法國留學的那個靜了吧!”大熊摟著個嬌小的亞裔女子湊過來坐上高腳椅,然後拎包一樣把那個姑娘抱到大腿上。

“要麼是那個傳說中的初戀情人?叫什麼來著?那個誰,屠夫!食屍鬼的初戀情人叫什麼來著?”Tattoo露著一身五顏六色的刺青,搖晃著走到公子哥跟前坐下,然後伸著脖子衝遠處的屠夫叫起來。

“嗯……叫……叫什麼宛兒!”屠夫記中國人的名字和我記外國人名字的德性一樣,能記個名就不錯了。

“趙宛兒!”狼人摟著美女走了出來。

“沒錯!那小妮子長得可真是我見猶憐呀!”公子哥給我倒了杯墨西哥龍舌蘭,閉上眼像在回味什麼美味似的說道。

“打住,打住!”我伸手阻止其他人想要接著起鬨的意圖,“我和人家沒有任何關係,別拿她說事。”我瞭解大家是怕我做出什麼傷害Redback的事,不過我也很奇怪他們這些人的思考模式,在外面嫖娼就不算傷害愛人了嗎?

“你呀,根本就是個孬種!心腸軟得像義大利通心粉。那種楚楚可憐的小娘們兒兩滴眼淚就把你弄懵了!”隊長也加入了對我的討伐,扯著刺客從樓下走了上來。

“別說了!我知道你們是什麼意思!”我擺擺手咬了口檸檬,舔上一口鹽,然後將手裡的龍舌蘭一口飲盡,辛辣的口感讓我想起Redback美豔但辛辣的嬌嗔。

“希望吧!”公子哥又給我滿上一杯龍舌蘭,這回連瓶裡的小蟲也都倒給我了。

“我是東方人,只要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了,我就會負責。”我細細齧咬著酒中的龍舌蘭蟲的肉體支吾著。

“喔!喔!”一群人笑起來,連邊上的妓女都捂著嘴雙眼擠成一條線。

“我們只是讓你認真一點,不是讓你負責。沒你負責,Redback就不活了嗎?”一群人爭先恐後地嘲笑我的落後觀念,這是我討厭和他們一起討論問題的原因之一。

“刑天!聽著,認真和負責是不同的兩個詞,對待姑娘要認真,只有對待被你開車撞到的牛,你才需要負責。”牧師穿著可愛的白領工作服在這個環境裡格外顯眼。

“一個嫖娼的神職人員也有資格教訓人?”我抓起一個檸檬向他扔過去,不幸被他閃過。

“日本人?”大熊懷裡的女人看到我掏出整箱的大額鈔票扔到桌上問了一句。

“中國人!”我越來越恨別人看到我有錢便總是把我當成日本人,好像中國人就不能有錢一樣。

“抱歉!我……”那個女人畢竟見過世面,看到我額頭跳動的青筋立刻明白自己犯下了什麼樣的錯誤。

“不要說了……沒關係!”我在想用什麼辦法能讓人一眼就知道我是中國人。

正在我將大卷的鈔票扔給每位姑娘的時候,通向外面大廳的門突然被人重重地砸響,沒兩下門板就被砸劈了。離門最近的扳機他們聽到第一聲砸門聲時,便把懷裡的女人扔到了一邊,站到門邊把手按在了槍套上。這裡是紐約黑手黨的地盤,進這裡的人都要搜身,以保證沒有人能持槍在這裡尋釁滋事。但惡魔曾救過這個在義大利混不下去的教父的命,所以我們能保留兩枝槍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