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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被有目的地審問的,如果目的沒有達到,自己就不會被致於死地,這成了很多人熬刑的支撐。”庫塞淡淡地用手撣了撣洞頂落到肩上的幾顆浮灰,看著我不帶感情地指著身後的粉碎機說道,“但我沒有什麼耐性,如果你不說,我會去拷問別人,同樣能得到答案。而你將會被活著扔進那個粉碎機裡,從腳開始一段一段地把你壓成碎片。我心情好便一次送你進地獄,如果不,也許到了膝蓋我會把你拉上來,然後把腳傷給你治好,然後繼續……”

啊哈!我終於明白那粉碎機為什麼在這裡了,雖然我想到是用來碎屍的,但活著扔進去?聽起來有點喪氣。

“動手吧!”庫塞對著站在電閘旁的一個軍人揮了一下手,那傢伙伸手向下拉了拉手閘後便要推合上電路。

“我們老闆說要等他和畫家回來才審問他的。”在甘茵斯坦的山頂見過的那個多嘴年輕人從電視旁的椅子上站起來對庫塞說道。

“你對我的決定的權威性有質疑?”庫塞聽到他的話,只是瞥了那傢伙一眼,多年高高在上統率千軍萬馬、執掌生殺大權、用人命鑄就的氣勢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擋的,只是簡單一眼便令那多嘴仔重新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

“他們還有別人?是誰?他們不是一夥……”腦中的想法還沒有完全展開,從手腕及腋下的電板處傳來的電流便麻痺了腦神經,耳中轟雷般炸響,眼前烏黑一片,旋又感覺清澈,所有思考功能瞬間便被敲得粉碎,全身億萬細胞如同被燒紅的鋼針穿刺,大小神經像遭到硫酸的腐蝕般,炙蝕的劇痛烤沸了血液後鑽入骨髓,肌肉不由自主地痙攣,五臟六腑像被無數只大手揉搓,強烈的嘔意比暈船更有說不出的痛苦之感。

我的身體不經意識驅動,屁股像被炸彈崩起一樣,本能地彈起衝向前方,力量之大把重達數百斤的電椅也帶跳了起來。轟然炸響地砸回地面後,我唯一的感覺便是自己像個被吹脹的氣球,所有的血管都在狂脹到要爆裂。我需要的是一種別的力量來抵抗這種無限的膨脹,胳膊和腰腿上束縛的皮帶勒住前衝的感覺讓我找到了轉移疼痛的渠道,於是我拼命地用身體去衝掙那些束縛,用皮帶勒傷身體的痛抵抗電流引起的巨痛。

我不斷地掙扎著,痙攣著,力量最後大到掙斷了一條手腕處的皮帶,甩掉了手上的一塊電極板,但這並沒有讓情況好轉,電流仍炙烤煎炸著我的神經。眼前開始出現各色的斑塊,我拼命地想讓自己暈過去,可是總是差那麼一點沒法失去意識。

放在嘴裡的牙套一點用處也沒有派上,我根本沒有咬牙的力氣。除了用喉嚨嘶吼外,我連舌頭都沒有辦法控制。疼痛持續著,持續著,持續著……就像自己被扔進了火焰地獄一萬年那麼久。

電流猛然間消失了,我拱起的身體如同失了支撐,猛地摔回到椅子上,全身骨架像被摔散了一樣失去原有的功用,胸部發悶,頭暈漲痛,胃液無可抑制地湧上了喉頭,衝出麻木的口腔,吐得全身都是。

“泥……悶……再……意拉……克的……藏……伸處……在哪兒?”我已經沒有辦法思考,除了難受還是難受,傳入耳中的聲音全部都走了調,像是隔著車窗聽人說話一樣甕聲甕氣。

“啪!”我臉上一麻,挨一耳光後,聽覺也靈敏起來,正好聽到黑傑克的聲音傳進我的耳中,“嗨,剛才只是不到半分鐘而已,我可以陪你玩整整一天,如果你喜歡的話。你們在伊拉克和中東的藏身處在哪兒?”

“呸!”我吐掉嘴裡的酸水躺到椅背上,想借著木椅的冰涼導走後背上火烙般的炙痛,然後有氣無力地看著面前的一群男女道,“告訴你也沒有用的!我一被抓,我們以前用的聯絡方式和地點便全部作廢,備用方案是隨機的,現在使用的地點我根本就不知道。”

“所以我們才要你把所有的地方都說出來。你放心!我們有的是人手逐個去查。”

“如果這麼說,那你試試離這裡最近的多哈軍營,我們在3號樓2層有個VIP包房,只是過了邊境線60公里,一個多小時的路程而已!”我不停地說話,想在下次動刑前多磨蹭點時間。

“你怎麼不說你在美國白宮還有個私人浴室?”黑傑克當然知道多哈軍營是美國駐科威特最大的軍事基地,那裡有一萬多的美軍。

麻勁還沒過的血肉再一次被扔進了火窖,剛才的感覺和這次襲來的痛楚簡直無法相比,倍於先前電量的交流電透過身體,肌肉不止是痙攣,隨著電流加大,這種痙攣會導致肌肉由痠痛至巨痛,胸腹膈肌痙攣造成呼吸無法進行,心臟如同被鋼針穿刺般麻痺,然後開始出現脫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