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最大的心腹之患除了恐怖分子便是家門口的毒品市場,不過,拉美人種植毒品的歷史還短,缺少經驗,收成很一般。但美國政府得到情報:最近拉美的毒販從正全面禁毒的東塢淘到一批種植罌粟和提煉鴉片的‘下崗工人’。如果這批人被運到拉美,明年美國的緝毒署面臨的不只是翻數倍的產量,還有世界上最精純的隱蔽手法,以及滿街吸毒致死的屍體。”天才有意無意地瞅了我一眼,似乎這事和我還有關。
“那讓聯邦緝毒署的人在公海上把船扣了不就行了?”Tattoo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過來。
“沒有理由,那些人都有正式的護照和簽證,人家可是去建設新美洲的。”天才說到這裡忽然笑了,“而且這不是第一批了,已經有一批工人進到熱帶雨林中了。”
“劫還是殺?”快慢機直截了當地問。
“所以要我們扮海盜,至於是殺還是劫,最後的主意還沒拿定。”天才有點受不了快慢機對這種不道德交易直白到無恥的態度。
“多半是殺光了!不然還扮什麼海盜?還能怎麼辦,又不能放回去。”我對天才談論這種事時,仍想保留點“我是好人”的想法報之一笑。
“你還說呢!如果不是你把李幹掉,引起東塢最後的兩大毒梟為搶他的地盤而火併,政府軍也沒有能力趁機掃掉北部最後的私人武裝,這些下崗工人也不用遠涉重洋地跑到南半球來種鴉片。還敢笑我!”天才把手裡的菸頭扔過來,我沒躲,任由火星在身上炸開。我還真沒想到這事和我有關。
“希望隊長這一次能吸取教訓,不要什麼事都知會美國政府。我對政客沒有好感!”我將手臂上的菸灰彈掉,淡淡地說道。隊長是一個令人敬佩的軍人,帶兵訓練、行軍打仗、待人接物都沒得說。可是回過頭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