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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她是你的福晉不是嗎,又是異邦人,你該對她寬容些的,偶爾也該去看看她……”她乾澀的說。

“你是暗示我該上她的床?”他的表情更冷。

“我……”她啞然的低下首。

“說,你要我夜裡去找她嗎?!”他的聲音比平常陰沉許多。

深吸口氣,她扯開笑。“你去找她也是應該的,她若為你生下子嗣,說不定心就能留在咱們大清,不會再想著背叛的事。”只要櫻子全心待他,那麼之後她也能放心了……

“我不用她為我生下任何子嗣,更不要她留下,等葛爾沁的事處理好,就該輪到解決那女人的問題,我不會讓她待在大清太久!”

她為何要勉強自己說出這種話?永璘表情冷沉,心中卻是不停猜測各種可能。

“你要趕她回日本?”她有些吃驚。

“當然,這裡不屬於她。”他冷凝的說。

“可是——”

“別說了,櫻子的事我會處理,這段時間你先忍著,過一陣子我會向皇阿瑪提咱們的婚事,我要納你為我的福晉。”

“納我為福晉?!我沒要你這麼做——”

他驀地變臉。“你不想當我的妻子?”

“不是的,我……我恐怕沒那福分啊。”想起萬歲爺給的那封密旨,她苦笑著說。

她雖沒想過當他的福晉,卻是私心想過要與他相守,但是世事無常,自個的命運下一刻鐘會變得如何,又是誰能料想得到的?

“我要你如何就如何,這事由得你說不嗎?!”瞧見她竟是遲疑憂慮而無欣喜,他又疑惑又生氣,撂下話後便甩袖離去。

“永璘!”

她不是不願意,而是就算能不死,萬歲爺大概也不會滿意她這個“不聽話”的兒媳啊……

恭卉有苦難言,見他怒而離開,委屈的想追上去,不想讓他氣呼呼的就這麼走了,只是他似乎極怒,走得相當快,她才追出房門,已不見他人影,她連忙大步奔跑,才跑了幾步,一道身影卻突地橫擋在她面前,那表情怨恨陰毒,她一驚,往後退了一步。“少福晉?!”

“很好,還記得我是少福晉,那麼你聽好,你一輩子都休想取代我的地位!”

火辣辣的一巴掌迅速落在她臉上,瞬間白皙的臉龐多出了五道清晰指印。

“永璘,您要做什麼?快住手!”恭卉拖著永璘的腰,急急要攔阻他。

就見永璘四周似是張揚著漫天怒火,正下令要人將櫻子強拉往後院的一座廢井邊。

櫻子被人一路強拉而行,頭髮散亂,臉上有交錯的淚水,衣物也被拉扯得破了幾處,恭卉嚇壞了,趕緊上前阻止。

“你讓開!”他怒氣沖天的低喝。

“我不讓,除非你告訴我想做什麼!”她驚慌地緊扣住他的身子,不讓他移動半步。

他目光帶煞。“還能做什麼?不就是將她丟進廢井裡去嗎?!”他笑得殘酷。

“什麼?!”被人死拖活拉的櫻子聞言,驚恐駭然得幾乎要軟腳。“你……怎能待我……這麼狠?”她顫聲問。

“狠?”他淡漠的勾唇,笑中帶著濃濃的殺意,轉身拉過恭卉的手腕,將她拉至她跟前。

“這張臉上的五指痕跡是哪來的?別告訴我是她自個弄傷的。”方才他與恭兒不歡而散後,他前腳踏出貝勒府,後腳就後悔了,明知她不對勁,他還認了真,實在不應該,於是他又折回,想與她說清楚他要娶她,要她靜心等待,不許她再胡思亂想。

哪知見到她時,就是她在他的屋子裡,捧著腫了半邊的臉咬牙忍疼的在上藥,他追問是怎麼回事,她支支吾吾後的答案竟是——跌傷了?

這清楚的五指痕跡會是跌傷弄來的?他心中立即有了譜。在這府裡,誰敢對她動手?

“是我自個弄傷的沒錯啊,你別冤枉少福晉,快放了她吧!”恭卉苦苦哀求。

永璘表情更冷,將她拉回自個身後,不聽她繼續說謊。

櫻子顫怒的質問:“只因為我打這賤女人一巴掌,所以你就要我死?!”

這聲賤女人讓永璘倏地眯起眼,陰惻側地垂視她,那視線讓人頓覺毛骨悚然。

“我永璘的女人你稱她賤女人?那我又叫做什麼呢,賤男人?”聲音冷得直透骨髓。

“我……”櫻子下意識的退了一步,憤怒居然敵不過沒來由的驚怕。

“你口中的賤女人,是我永璘費心愛了五年的女人,你賤罵她,無疑是在汙辱我!”他不疾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