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但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不是值不值得的問題,而是事關齊拉特子爵府的臉面的問題,這不是能用錢來衡量的。
儘管價格有些高,管家還是答應下來:“好,三萬金幣!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這件事情必須要在三天之內解決!”
“三天之內?”老頭搖了搖頭,“這不可能!除了動用正規軍隊,沒有人能在三天之內解決這件事情。如果你一定要在三天之內解決也可以,加錢!”
管家也知道老頭沒有胡說八道,他沒有廢話,問道:“加多少?”
“加三萬,一共六萬!”
管家不由一陣心疼,六萬金幣,這是多大一筆財富啊,要知道君士坦丁堡城內的市民們平均每人每月收入才兩三個銀幣而已。
“能不能少點?”管家開始討價還價。
老頭的聲音變冷:“我們這一行有我們自己的規矩,雖然也是做生意,但我們的生意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你如果嫌價高,可以去找別人!”
管家咬牙道:“好,六萬就六萬!”
“錢款一次性付清,概不賒賬,我只要西秦皇家金行開具的不記名金元本票!”
六萬金幣不是一個小數目,如果用木箱子要裝好幾箱,搬來搬去太不方便,像這種大宗交易,無論是在西秦國、大唐還是東羅馬帝國,幾乎都要用到西秦皇家金行的金元本票進行結算交易,而西秦皇家金行也確實把分行開設到了世界各地,甚至遠在最西邊的法蘭克王國都有西秦皇家金行的分行,這極大的方便了商人進行大宗交易、提現和匯兌。
特別是幹這種殺人的買賣,一旦金額超過一定的數目,用金元本票進行結算是最方便的,揣在身上就可以立刻離開,而不記名的金元本票無疑是他們的最佳選擇,而東羅馬帝國根本就沒有類似西秦皇家金行這種金融機構。
管家身上沒有帶這麼多錢,只能說道:“明天這個時候,我會把錢送過來!”
秦氏商行辦事處的偌大的院子裡住著兩百多人的確有些擁擠了,各個院子裡到處都是人,就算是三更半夜出來上個茅廁都得排隊。除了趙子良住的房間是他一個人住之外,其他房間幾乎都住著兩個或兩人以上,有些房間甚至住著十幾二十個護衛,這些龍衛軍的兵士們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大通鋪。
一到天黑,龍衛軍計程車兵們就喜歡來到趙子良居住的院子裡聽他講故事,現在天氣又熱,晚上又沒什麼娛樂,蚊子又多,就算要推牌九也會被蚊子追著咬,大家只能拿著蒲扇、拿著小板凳坐在趙子良的院子裡聽他講故事,有時候獨孤峻、劉單等人也會講一講有趣的事兒,出門在外,自然不能像在軍隊一樣按照軍隊的要求來做,趙子良等人也只能用這種方式來給士兵們解悶。
“這張良謀刺始皇帝失敗之後就更名改姓躲在下邳城,有一天他在橋上走過遇到一個老人,老人對他招手,張良走過去正準備行禮,卻見那老人脫下自己的一隻鞋就扔在橋下,說:‘小子,去給老丈我把鞋撿起來’,如果你是張良,你會是什麼反應?”
一個護衛叫道:“這老丈也太無禮了,簡直是倚老賣老嘛,留侯都不認識他,他卻故意這樣戲耍留侯,如果換做是我,哼,我先暴打他一頓,看他還敢不敢?”
“哈哈哈”其他護衛們頓時一陣鬨笑。
趙子良搖頭笑道:“當時張良也很生氣,但他還是強忍著怒火,走到橋下把鞋子撿起來又跪在老人身前給老人穿上,老人很高興說‘孺子可教也,你五天後再來這裡,我有事跟你說’。張良更感覺奇怪了,如果你是張良,你又會是什麼反應?”
剛才那護衛又叫道:“我肯定會大罵,你這老東西,神經病吧你?老子又不認識你,憑什麼聽你的?”
“哈哈哈”護衛們再次大笑,有些人更是笑得前俯後仰。
等大家笑了一陣,趙子良擺手讓大家停下,說道:“當時張良很好奇,心說這老人家看上去談吐清晰,不像是有神經病的啊,他想看看這老人到底想幹什麼,於是答應了。五天後,張良再次來到這裡,老人早已經在這裡等著他了,看見他很生氣的說‘你這年輕人怎麼這麼不尊敬老人呢,我們約好了在這裡見面,你卻讓我這個老人家等你,你不害臊嗎?行了,五天後你再來’,張良聽了老人這話覺得很慚愧,的確不能讓老人等他,於是又答應五天後在這裡見面。五天後天不亮張良就去了,但是那老人早已經在那裡了,老人又很生氣說,你怎麼又晚到了,五天後再來。張良心裡很憋屈,心裡說不是我彎道了,是你老人家來得太早了,他這話也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