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力都差不多,不過以我看,弗拉其人的統兵將軍要英勇果決一些,在這種雙方勢均力敵的情況下,一個英勇果決的將軍在最後肯定起到決定性的作用!所以我認為到最後,肯定是弗拉其人獲勝!”
趙子良問道:“張虎臣,你覺得呢?”
張虎臣看了看,說道:“公子,現在的形式看不出來什麼,我覺得雙方殺到現在都已經是筋疲力盡了,極有可能會各自退走!”
趙子良搖頭道:“你打仗的次數還是太少,經驗還是不足啊。任何戰爭中,雙方同時停止戰鬥的情況除非受到外力的強大幹擾,否則很難同時保持默契停止戰鬥,而其中一方能夠主動從容撤走的情況是極為少見的,必須在特定的時機和條件下才有可能,例如其中一方退至一處峽谷,只要守住峽谷口,另一方就無法繼續進攻,或者退至河流的對岸,可以據守河岸。一般情況下,交戰雙方都無法主動安全撤退,都是打到其中一方撐不住了才失敗潰逃,或者其中一方主將不顧損失嚇得主動撤退,如果不信,你們就看著吧,在這種地形環境下,即便是他們殺到天黑也不會停止,除非天色大變,突然颳起了狂風暴雨!”
戰鬥持續著,場面十分的慘烈,又過了半個小時,馬其頓人這邊先扛不住了,主要原因是馬其頓人的領兵之人跟弗拉其人的大將交手之後被對方殺得手忙腳亂,兩人在鬥了上百招之,馬其頓人大將被弗拉其人的大將一刀劈翻下馬,幸虧有一身厚實的鐵甲擋住了那一刀,鐵甲被砍開之後,胸腹之間的肌膚雖然被割開,但只是皮肉之傷,並沒有傷及胸骨和臟腑,幾個馬其頓的騎士衝上來擋住了弗拉其人的大將繼續砍殺,馬其頓大將經此一戰差點陣亡,已經嚇破了苦膽,再也無心再戰,搶過一匹戰馬就飛快逃走。
事實證明了“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的這個客觀事實是毋庸置疑的,兩個部落之前的戰爭都是為了生存發生了,意氣之爭固然有,但終歸還是爭奪生存資源而引發,因此兩個部落的戰士在在作戰時無不捨命廝殺,雙方騎兵之間的戰鬥力又沒有明顯的差距,沒有外力影響的情況下,決定這場戰鬥勝負的只能是統兵將領。
戰鬥結束後,一部分弗拉其騎兵們去追殺那些馬其頓騎兵,剩下一部分留了下來打掃戰場、看守俘虜、清點戰利品。
趙子良說道:“弗拉其人派人過來了,我們過去吧!”
張虎臣對這些弗拉其人並不放心,他道:“公子,萬一這些弗拉其人對我們不利,我們難道要引頸受戮不成?”
梁振武也說:“是啊,公子,雖然這草原上各部有不為難商隊的默契,但是這可不是鐵律,我們還是不能不防啊!”
作為馬賊出身的匪首杜博薩雷對任何人都不相信,他也說道:“是的,大人,在這種陌生的地方可是沒有王法,就算有王法,也是別人的王法而不是我們的王法,我們不能把活命的希望寄託在這些人遵守規矩上面,要知道在巨大利益面前,人的誠信可經不住考驗!再說了,如果弗拉其人把我們當成了與馬其頓人是一夥的,我們怎麼辯解都沒有用,他們根本不會給我們這個機會!”
趙子良聽了這幾人的話後權衡了一下吩咐道:“告訴所有人暗中戒備,一旦發現不對聽我的命令再動手!”
“是!”
騎馬過來的只有幾個騎士,剩下的一百多人都在打掃戰場,這讓趙子良等人心裡稍稍放鬆了一些,趙子良帶著所有人趕著馱運貨物的馬匹迎上去。
領頭的弗拉其騎士策馬跑到趙子良等人面前勒馬停下撫胸行禮道:“請問尊貴的客人來自何方,來此地做什麼?”
趙子良道:“我們是來自東方西秦國的商隊,我和我的僕人們帶著無比的誠意和物美價廉的貨物來到這裡與貴部交朋友,我的商隊中所有的商品只要貴部出得起價錢,都可以賣給你們,如果你們有需要處理的當地特產,例如皮毛、礦石等一切我需要東西,我都可以用優厚的價錢進行收購!”
領頭的騎士聽了這番話後臉上露出了笑意,再次撫胸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您和您的商隊將是我們所有弗拉其人的朋友,在弗拉其人的所有部落領地當中,您和您的僕人們將會受到最熱情的款待,請相信我,我的朋友!我叫杜特爾斯,弗拉其人的所有部落都給我幾分臉面,我想邀請您先去我的領地做客和我們以及其他弗拉其人進行交易,您看怎麼樣?”
趙子良抱拳道:“我非常榮幸,我在家中排行第二,您可以叫我王老二!”
杜爾爾斯聽了趙子良的自我介紹後很是驚奇道:“你們東方人居然以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