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孟夫人哭哭啼啼道:”奴家也是知道,可是老爺現在這個樣子,奴家如何安心得下來?郎中怎麼還不來?桂管家,快派人去催一催!”
“諾,夫人放心,老奴這就派人去催!”
沒過多久,一個下人終於帶著郎中匆匆趕來,經過一番診治,郎中很快將邊令誠弄醒了,這讓孟夫人和桂管家等人大喜。
“哎呀,老爺,你終於醒了,奴家都快要急死了!”孟夫人見邊令誠終於醒過來,喜極而泣,差點就要撲上去,卻被郎中阻止了。
“蔡郎中,我家老爺怎麼樣?不會有事吧?”孟夫人急忙問道。
蔡郎中安慰道:“夫人放心,大人只是急火攻心,氣血上湧,一下子沒緩過來罷了,待老朽開一個方子給大人吃三副藥就沒事了,只不過以後切不可讓大人再受到刺激,否則很容易復發,如果多次這樣,會很容易出事!”
孟夫人急忙道:“好好好,我們一定會注意的!桂管家,給蔡郎中送上診金,再派人跟蔡郎中回去抓藥!”
桂管家立即答應:“諾!蔡郎中,請這邊走!”
管家和郎中剛走,孟夫人就迫不及待地撲過去,“老爺,你可嚇死奴家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邊令誠伸手撫摸著孟夫人的秀髮,臉上露出微笑說道:“瑩兒啊,雖然剛才咱家醒不過來,可是你說的每一句話咱家都聽得見,咱家很高興,很安慰!咱家的心意,瑩兒你是知道的,咱家除了你什麼都沒有,你是咱家的寶貝,咱家可以沒有錦衣玉食,可以沒有權勢富貴,但是不能沒有你!”
孟夫人哭著道:“奴知、奴知,只要老爺沒事,奴就放心了,老爺放心,奴家永遠都陪在老爺的身邊!”
說著,孟夫人擦了一把眼淚,又道:“對了,老爺,剛才郎中說了,以後切不可再受到這樣的刺激,所以以後老爺不要輕易發怒才好,如果老爺有什麼事情,奴家也不獨活!”
“夫人放心,放心!咱家以後再也不這樣了!哼,都是趙子良那該死的小鬼,這小子伶牙俐齒、一肚子壞水,就是他把咱家氣成這樣的,咱家絕饒不了他!”
孟夫人聽得心裡咯噔一聲,心裡計較了一番,勸道:“老爺啊,那趙子良與您有什麼過節?您為什麼非要針對他呢?大家相安無事不好嗎?”
邊令誠聽了這話臉上有些不好看,心裡也很不舒服,他心想咱家要與趙子良過不去當然是因為你,不過他心裡雖然這樣誹腹,但嘴上卻沒有說出來,免得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了,讓他和孟夫人都尷尬,他只是說道:“哼,咱家就是看他不順眼,那小子總是一副人五人六的樣子,不把咱家放在眼裡!”
孟夫人早就知道邊令誠肯定是發現了她和趙子良之間的關係,否則的話,邊令誠也不會找人去伏擊趙子良,而邊令誠和她都一直在迴避這件事情,都裝作不知道對方發現了什麼。
孟夫人也只能勸道:“老爺,您這又是何必呢?只是看他不順眼就針對他,奴家看您這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他只是一個武將而已,本職是領軍作戰,他又沒有對您的權勢構成什麼威脅,就算他百戰百勝,最多也只能做到大將軍,依然不敢拿您怎麼樣,只要他還忠於朝廷,奴家以為,您就放他一馬又如何呢?”
邊令誠見孟夫人說這番話的神情極為認真,心下便知道她只怕是心裡已經有趙子良了,否則她不會這麼為趙子良說話。說邊令誠心裡不難受是假的,他心裡難受極了,可是他又不想看見孟夫人傷心難過,又不想看見孟夫人左右為難。
內心的煎熬是何等的難受?這隻怕只有邊令誠自己知道,他勉強笑了笑,拍了拍孟夫人的手點頭道:“既然夫人說話了,那咱家放他一馬,只要他不招惹咱家,咱家就不找他的麻煩!”
等孟夫人走後,在門外聽了很久的桂管家走了進來,看見邊令誠的神色,小心問道:“老爺,您真的準備就這樣不跟趙子良計較了?”
邊令誠面無表情道:“咱家答應了瑩兒不再針對趙子良,不過咱家跟趙子良之間的恩怨不算完!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他趙子良不是喜歡打仗嗎?哼,咱家就讓他打個夠,日後只要是有戰事,咱家第一個站出來推薦他去打,咱家就不信他每次都能打贏,只要有一次打敗仗,他就有可能死在戰場上。這樣,咱家就不算違背答應過瑩兒的諾言,至於趙子良,如果他死在戰場上,那是他命不好,又或者說是他本事不濟,與咱家何干?”
桂管家聽了後點頭道:“老爺這一招夠高明,小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