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為官了,而朝中的武將們,能留在朝中的武將基本上都是善於鑽營之輩,卻很少有軍事才能出眾、會打仗、能打仗的武將,能打仗、會打仗的武將都在邊軍之中,朝中武將反而一個個都是酒囊飯袋,也難怪日後安史之亂爆發之後,玄宗竟然在朝中找不到一個能打仗的武將,只能讓前來朝中述職的封常清帶著一些沒有經過任何訓練的少爺兵去擋住安祿山大軍,就算封常清有通天之能也打不贏。
回到家中,趙子良派人把王燦找來問道:“最近長安來了一個叫安祿山的人,他是營州都督、平盧軍使,你知道他麼?”
王燦點頭道:“聽下面的人報告過,此人好像是第一次來長安,不過他帶來的幾個校尉都參加了這次的武舉會試,好幾個還上了榜參加了天地人三榜的排名爭奪,其中最出眾的是一個叫崔乾佑的人,屬下也是剛聽說此人得了天榜第一名!將軍為何詢問此事?”
趙子良豎起手指頭道:“安祿山帶來了六個人,都是他軍中之人,其中就有五個中了武舉進士,有兩個進入了半決賽,一個成了武狀元,你不覺得我們需要重點關注安祿山嗎?”
王燦疑惑道:“這安祿山手下倒是人才不少,可是這好像除了能說明他比較愛才、喜歡籠絡人才之外,不能再說明其他問題吧?咱們有必要重點關注他嗎?而且營州太過遙遠,訊息來往傳遞不便,我們的情報系統還沒有發展到河北道······”。
趙子良舉起手阻止王燦,“先不管那麼多,單獨在營州境內設立一個據點,專門盯著安祿山,某要隨時瞭解營州的動靜”。
王燦見趙子良決心以下,點頭答應:“諾!”
趙子良又道:“安祿山可能在長安安插了自己的眼線專門收集朝廷的動向和朝中大臣以及皇帝的訊息,你給某把這個人找出來,嚴密監視,但不許被此人發現”。
“諾!”
打發走王燦之後,趙子良來到西廂房聶三娘養傷的房間,這次聶三孃的傷勢較重,儘管已經醒過來了,但還無法起身,只能臥在床上休息。
服侍聶三孃的丫鬟看見趙子良進來做一個萬福:“老爺!”
趙子良擺了擺手打發她出去,來到床邊看見聶三娘正睜著眼睛看著自己,於是問道:“這幾日在舉行武舉會試和殿試,實在太忙了,沒空過來,聽說你醒了,就過來看看,感覺如何?”
聶三娘問道:“為何救我?我屢次殺你。難道你就不恨我?”
趙子良反問:“那你為何要阻止其他刺客殺我?”
聶三娘冷冷道:“因為你是我的!只有我能殺你,別人想要殺你,須得問過我手中劍答不答應!”
趙子良湊過去笑道:“別口是心非了,你喜歡我!”
聶三娘聽了這句,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咪一樣,大叫“放屁”一聲從床上坐起來,卻因扯動了傷口發出“哎喲”一聲慘叫再次躺下。
趙子良連忙伸手按住她道:“別激動、別激動,你看你說話就說話,坐起來幹什麼?有話好好說嘛!我說你喜歡我,你就大大方方承認了多好。何必死要面子活受罪呢?你肯定是喜歡我的,否則你不會冒著性命之危三番兩次的阻止刺客殺我,還救我!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你還有什麼其他理由這樣做,別跟我說你的任務在沒有殺死我之前就不算結束,僱主已經派人來殺你滅口,你也殺死了僱主的馬前卒,可以說你跟僱主已經鬧翻了,你們之間的僱傭關係也已經結束!”
“放開。放開我!”聶三娘氣惱地伸手打趙子良的手。
趙子良只能放開手,起身道:“別耍小孩子脾氣了,你就安心在這兒養傷,等你的傷好了之後。咱們倆就成親,你應該有一個穩定的家了!我知道像你這樣在江湖上打滾慣了的女子不屑給人做妾,等你嫁給我,你和清瑩兩個一樣。都是妻,不分大小,她是大夫人、你是二夫人!你看怎樣?”
聶三娘臉上瞬間羞紅。嬌怒道:“誰要嫁給你?你走你走!”
趙子良笑道:“你嘴上雖然說不同意,其實心裡是一萬個願意的,此事就這麼定了,清瑩會親自安排此事,你到時候等著做新娘、喝喜酒就行了,哈哈哈······”。
“你·······”聶三娘再想說什麼,趙子良卻已經大笑著離開了。
不論是文進士還是武進士,很快就得到了任命官文,有的人得到的官職好,有的人得到的官職差,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些人都真正進入了官場,而那些本身是軍中校尉之人,軍職和軍階都獲得了提升,有了武進士的身份,這些人在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