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很滑膩，完全不像年近三十許的婦人之手。

“呃！”趙子良感覺不對，連忙抬頭，趕緊鬆開，才把信紙和信封接過來。

陳清瑩被摸了一把，卻是羞得滿臉通紅，現在可是雖然沒有宋朝以後男女授受不親的程度，但男女之防也是很嚴重的。待趙子良拿走信紙，她連忙告了一聲，就慌慌張張的走了。

趙子良看著陳清瑩那慌張的背影，突然感覺這個熟女似乎也頗有一點別樣的味道，他下意識突然喊道：“那個······王夫人，給我打點洗腳水來！”

陳清瑩聽了身子一頓，馬上又變得更加慌張的走了。

過了不久，門外響起腳步聲，看書完全看不進去的趙子良抬頭一看，卻見陳清瑩的女兒王芷韻端著一木盆水進來。

“老爺，奴家來給你洗腳！”

趙子良愣了愣，忍不住道：“你娘呢？”

意識到自己這話問得太明顯了，趙子良馬上補救：“你看你這身子，一陣風都吹得倒，端一盆水都晃晃悠悠的，你娘也真是的，怎麼能讓你幹這種活呢？你現在正是長身子的時候，要多吃點，你看你這小不點······”。

王芷韻忍不住道：“奴家······哪裡小了？你也只不過比奴家大兩三歲而已嘛！”

“你哪裡都小！”趙子良笑著搖了搖頭。

蹲在地上的王芷韻抬起趙子良的腳，脫下靴子和臭襪子，燻得她忍不住皺了皺鼻子，她把趙子良的腳放進木盆裡，用小手不停地揉搓著，突然出聲道：“你是不是看上我娘了？”

正端著茶杯喝水的趙子良聽了這話，當場噴了出來，“噗嗤——咳咳，咳咳，你這小孩子，怎麼亂說話”。

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趙子良的心裡卻是有些驚異王芷韻這小姑娘小小年紀，竟然會這般敏感，看來果然不能把她當成小姑娘了，人家已經長大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只是身子骨還沒有長全罷了。（未完待續。）

第191章　施政（1）

趙子良正準備打馬虎眼轉移話題，卻不想王芷韻根本不放過他，繼續道：“你一定是看上我娘了。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剛才我娘收拾碗筷之後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還打好熱水，卻叫我來給你洗腳，而你看見我卻很意外，還問我娘怎麼沒來，我娘沒來，你是不是特失望？你別想騙我！”

趙子良聽了這番話，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王芷韻，他簡直不敢想象這話竟然是從王芷韻這麼一個小的小姑娘嘴裡說出來的，心說小姑娘要不要這麼精？話說我真不是看上你媽了，只是那什麼，有那麼一點點本能反應罷了！

當然這番話不能說出來，只是在心裡嘀咕一下，趙子良立即擺出一副嚴肅的面孔，教訓道：“你這小丫頭瞎想什麼呢？我跟你娘可是清白的，你可別亂說，弄得外面的人都知道了可不好，我一個大男人當然不怕什麼，你娘還要做人呢！”

王芷韻手上動作沒停，看著趙子良的眼睛卻眨了眨，聽了趙子良的話之後做出一副嘲笑的表情道：“嗤——虛偽！表面上裝作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你心裡指不定多想把我娘弄上榻呢，卻因為愛面子不敢表示出來！”

趙子良沒想到王芷韻是以這麼一種眼光看待自己的，他本想大聲呵斥她，卻生生忍住了，如果這樣做，說不定會更加適得其反，想了想，他平靜道：“王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樣，如果你是這麼看我的，那你就錯了。這麼跟你說吧，我和你娘都沒有這個意思，也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但是在一起難免會產生本能的反應，本能。你懂嗎？就是不經過大腦去想，身體就會自然而然的產生反應，就像你餓了要吃飯了一樣，是同一個道理！算了，你還小，等你長大就知道了！行了，你把水端出去吧，我自己來擦腳”。

“去，有什麼了不起？真以為我不懂？誰稀罕呢！”王芷韻端著水嘀嘀咕咕地走了。

看著王芷韻走後，趙子良苦笑著搖了搖頭。拿著兵書繼續看起來。

碎葉城可謂是大唐最西部的軍事駐紮地，儘管部署的兵力不多，只有五千人，而且這五千人還是分屬在五六個大小城鎮，但它的存在可以威懾到數千裡之外的大食國，突騎施十姓部落以及附屬的大小數十個部落，還有昭武九姓諸國以及吐火羅二十七國，這些小國家在這次唐朝與突騎施的大戰中大勝之後，這突騎施十姓部落和西域三十六國全部都老實了。就連此前還不怎麼買賬的康居等過都開始準備派遣使團前往長安朝貢。

趙子良想著，每年從碎葉城走出國門的唐朝子民肯定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