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擊,城牆上的開水已經燒得滾燙滾燙的,士兵們的箭矢也已經拉滿弓。
這時基督教的主教佩裡奇帶著幾個教士怒氣衝衝的登上城牆大叫:“居伊、居伊、該死的居伊,你在哪兒!”
居伊扭頭一看,見是佩裡奇,不由眉頭一皺,向居伊走過去極為不滿道:“佩裡奇,你不在城中安撫居民,跑到城牆上來添什麼亂?”
佩裡奇一副惱火的樣子,不耐煩的擺手:“你先別管我來幹什麼,我問你,我聽說西秦王讓你出去會面,商量投降的事情,你為何要拒絕?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做會害死我們所有人,這場仗打到現在,我們原來的人馬已經損失了大半,現在補充的都是從來沒有拿過兵器的市井之徒,哪裡還有什麼戰鬥力可言?耶路撒冷已經是一座孤城,周圍全部被西秦攻佔了,我們得不到任何增援,西秦人可不會在乎這是哪裡,這可不是他們的聖城,他們才不會管什麼聖堂、清真寺、教堂,惹怒了他們,他們會把這裡夷為平地的,你當真以為他們沒有能力攻破這座城嗎?你別做夢了,西秦人一直在保持克制,只用奴隸進攻,沒有動用他們的精銳本部人馬,也沒有讓投石機對城內縱深方向發射,連我這個不懂軍事的人都看得出來,西秦王已經給我們留了餘地,你這麼做是給臉不要臉,你明白嗎?”
居伊臉色難看,“佩裡奇,我們早就說好了,你負責民政,我和穆裡撒丁負責軍務,我們不要隨便插手不該自己管的事情,你跑到城牆上來問罪,是不是有些越權了?”
佩裡奇怒道:“居伊,這件事情可不僅僅軍事方面的事情,而是關係到整個耶路撒冷和城內十幾萬人的生死,難道你以為你一個人就能決定他們的未來嗎?你去問問他們,看他們是不是都願意跟著你死在這裡!”
“佩裡奇主教大人,當初我們三教早就說好的,要共同進退,一起守住這座聖城,不管來的是多麼強大的敵人,想要從我們手中把聖城奪走就要問問我們手裡的刀劍答不答應!怎麼,現在你要反悔了嗎?你害怕了嗎?你這個懦夫!”
佩裡奇聽了居伊的話氣勢弱了下來,他嘆道:“居伊,我知道你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也是一個不輕易認輸的人,但是現在的局勢跟當初不同,西秦國跟我們三教之間都沒有任何牽連和瓜葛,我們用對付尼塞魯斯的手段對西秦人不管用,尼塞魯斯懾於教廷的壓力,不強攻耶路撒冷,但是西秦王卻不會給教廷面子!一場完全沒有任何希望的戰爭,你真的認為還有必要打下去嗎?我希望你理智一些,我們可以投降,只要能保住聖城內的一切,只要西秦人不加害城內的居民,只要他們不破壞城內的建築,我們投降又有什麼關係呢?難道你真的要跟這座城一起下地獄嗎?”
居伊鐵青著臉,對旁邊的兵士大吼道:“戰事緊急,佩裡奇大人在城牆上太危險,來人,把佩裡奇大人送回教堂,他要為我們所有人祈禱,祈禱主保佑我們戰勝西秦人,保住我們的家園!”
“是,大人!”幾個兵士答應,推開旁邊幾個教士,架起佩裡奇就往城牆下走去。
佩裡奇手腳亂蹬,大喊大叫:“居伊,你這麼做會害死所有人的!居伊瘋了,居伊瘋了”
居伊已經沒有時間考慮得失了,奴隸大軍已經衝到了城牆下,一具具攻城雲梯搭在了城牆牆壁上,下面一個個奴隸順著攻城雲梯不斷往上爬,但上面守城的兵士們不斷往下面潑開水,阻止了奴隸們,一些奴隸躲避不及,被燙得從雲梯上跌落下去,摔成重傷或摔死,其他奴隸們不得不用盾牌頂在頭頂擋住開水。
經過近一個月的守城作戰,守軍能夠動用的守城物資和器械已經見底,火油、雷木、滾石、箭矢都差不多已經用光,現在守軍們只能用往城下潑開水,但開水也有潑完的時候,等到城牆上再也沒有開水潑下,城下的奴隸們在十夫長和百夫長的喝令下又繼續向雲梯上攀爬,城牆上的守軍們不得不嚴陣以待。
遠處西秦軍的攻城井欄在慢慢推過來向城牆靠近,井欄上的西秦弓箭手不停的向城牆上射箭,守城士兵們被射中者非死即傷,井欄的靠近給守城士兵們帶來了極大的傷害和壓力,這些弓箭手為用雲梯攻城的奴隸們提供了極大的掩護,他們的弓箭甚至射得守軍士兵們不敢冒頭。
趙子良用望遠鏡觀察了一會,覺得這次攻城的效果不錯,特別是守軍的箭矢已經用盡,無法用弓箭對井欄上的西秦弓箭手進行反壓制,那些西秦弓箭手在進攻過程中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趙子良對韓樹森下令道:“命令井欄攻城隊暫時不要接靠城牆,先弓箭給用雲梯攻城的奴隸們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