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馬,要不待會派人給你送去?”
已經策馬跑進營內的趙霆揮揮手:“不用了,多謝!”
剛才在營門旁邊焦急等待的中年官員上前詢問:“這位將軍,剛才進去的是?”
常校尉道:“是我家大帥的二公子!”
“原來是他!”
趙霆和李淑騎著馬跑進了軍營,趙霆想起剛才營門旁邊穿著四品官服的官員問道:“淑姑娘,你認識剛才站在營門旁的官員嗎?”
李淑道:“我不常出門,也很少注意朝堂之事,不認識此人!”
趙霆也沒在意,策馬小跑著,沿途遇到所有將校官吏和兵士都紛紛向他打招呼,遠遠便看著岑參疾步向這邊走過來,他勒馬停下問道:“岑叔叔,你怎麼知道我來了?還親自出來迎接,你看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額?”岑參一陣無語,“原來是二公子來了,營門外來了一個老友,我得去見見!對了,二公子不在華陰練兵,怎麼跑回來了?”
“敢情岑叔叔不是來迎接我的,真是太傷心了!”趙霆開了一句玩笑,說道:“父親派我送三姨娘回長安過上元節,可能過幾天就得回去吧,這不我趁著還有時間就過來玩玩!”
岑參無奈地搖了搖頭:“也只有二公子你敢跟岑叔叔開玩笑。行了,自己去玩吧,我得走了。對了,你們怎麼兩個騎一匹馬,也不怕把馬給騎壞了,去馬廄領一匹馬吧,就說是我說的!”
趙霆趕緊打馬向校場方向走了,免得被岑參看出端倪,要是被趙子良得知他把女人帶進軍營裡玩耍,只怕又有把他的屁股打腫了。
岑參走到營門口,看見站在營門口的中年官員,連忙上前拱手作揖道:“哎呀,王兄,讓你久等了,恕罪恕罪!”
王縉連忙也拱手作揖道:“是小弟來得匆忙,打擾岑兄辦理公務了!”
岑參連忙道:“王兄說哪裡話,你我同窗同年,自從回到長安,小弟就一直向去貴府拜訪王兄,但奈何軍中軍務繁多,實在脫不開身,卻還要勞煩王兄來看小弟,小弟實在過意不去,這外面夠冷的,咱們還是去營內說話,快請!”
“岑兄請!”
兩人來到岑參的營帳,岑參命人上茶,又在營帳中升起了一堆炭火,帳內溫度很快暖和起來。
岑參招呼道:“王兄,軍中條件有限,只有一些粗茶,實在過意不去,改日小弟在長安城內醉仙樓宴請王兄,今日請王兄別嫌棄,來來來,喝茶!”
王縉連忙道:“岑兄太見外了,想當年你我二人什麼交情,哪裡會計較這些?”
岑參嘆道:“那倒是!一晃十多年不見,王兄卻已經是官居刑部侍郎,春風得意,如今正是施展才華的大好年紀啊!”
王縉指著岑參笑道:“岑兄,你也不比我差,趙大帥如今官居太尉、平叛東征副元帥、驃騎大將軍,實打實的正一品,你身為他左膀右臂,如今的官職比我還高,卻在羨慕我,不當人子,不當人子啊!”
兩人相視一眼,頓時哈哈大笑。
一陣閒聊,兩人談起這些年的境遇,又談起其他同窗好友的境況,都忍不住唏噓不已。
轉到了正午時分,王縉說他已經在長安城的醉仙樓訂了一桌,請岑參去赴宴,兩人不是一般的關係,岑參盛情難卻,只能卻之不恭,把營中事務跟下屬交代了一下就和王縉到了長安醉仙樓。
上了酒桌之後,岑參就知道王縉來找他肯定有事,於是酒過三巡,岑參就問:“王兄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來見小弟,想必是有事,不妨直說!”
王縉聞言放下酒盅,說道:“岑兄慧眼如炬啊!其實小弟這次來拜會岑兄是為了家兄王維的事情!”
岑參一愣:“令兄王維怎麼啦?”
“岑兄有所不知,去年叛軍攻入長安城內,恰巧家兄王維在長安被叛軍抓獲,叛軍大將孫孝哲素問家兄大名,以其和全家老小的性命相威脅,脅迫家兄做偽官,家兄倒是不怕死,可家中還有老小几十口,如何能讓叛軍給禍害了?只能違背意願忍痛做了偽官,可沒過兩天北庭軍就打回來了,家兄因做偽官被下獄問罪,如今豐王身為京兆府尹,正在審理這類案件,馬上就要審理家兄的案子了,陛下也盯著這次的審理,還派了三司官員旁觀,豐王也殿下不敢懈怠。真要定罪的話,家兄只怕有殺身之禍。該想的辦法小弟都想過了,想來想去,也只有岑兄這條路子可走,還望岑兄斡旋一二,如果需要花費打點,請岑兄只管開口,小弟和家兄及全家老小感激不盡!”
“原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