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浩說道:“大爺,我記得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天祭。按照柳爺往年的作法,都會用活人來祭祀的。”
“啊……”邊上的陳靜茹聞言吃驚的尖叫了一聲。
顯然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簡直是太無人道了!”陳靜茹無比的氣憤。
“你的意思是說明天柳晉會用人天祭?那個人就是我的朋友?”楚雲浩看著那青年正色的問道。
那青年點了點頭,對楚雲浩說道:“這個非常的有可能。但是小的,卻是不感確定。”
楚雲浩看著那青年說話的樣子,似乎不像是作偽。點了點頭,這個訊息非常的重要。說著,他的手在那青年的身上拍了一下。道:“一星期後,我親自為你解開身體內的禁制。你先走回去,有何重要的訊息,要隨時向我通報。如果你敢有什麼小動作,你將會爆體而亡。”
“啊……”那青年聞言,大為的驚駭。
當然,他對楚雲浩的話,是絲毫都沒有懷疑。楚雲浩的種種手段,早已是讓他奉若神明瞭。
“一定……一定……”那青年冷汗淋漓。看著楚雲浩的目光,非常的畏懼。
在那青年離去後,陳靜茹看著楚雲浩問道:“你不怕他去通風報信?”
“呵呵,應該不會,除非他不想要自己的命了。”楚雲浩淡淡的一笑。
那個禁制是修真界一種非常普通的禁制,對修真者沒有對大的效果。但是對普通人,卻是一種非常可怕的禁制。
透過楚雲浩和客店老闆的打聽,知道這五峰鎮是天峰門的勢力範圍。而柳晉正是天峰門門主謝天華的大弟子。楚雲浩稍微打聽就知道這個訊息了。
楚雲浩知道自己等人現在的處境估計很不好。天峰門,還有柳晉的人隨時有可能找上門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將人救出來,然後離開這裡。只要下了長白山,就是天高任鳥飛了。
楚雲浩在來五峰鎮的時候,就為自己和陳靜茹化了妝。他知道,天峰門的人隨時有可能查到這裡來。任憑那個勢力丟了地乳靈泉,不跳腳才奇怪了。
“砰!”“砰!”“砰!”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楚雲浩開啟了房間的門,發現外面正是客店的老闆。身後站了幾個勁裝青年,在最前面的是一個看去了三十多歲的男子。目光如刀子一般的落在楚雲浩和陳靜茹的身上。
“你們是什麼人?”那男子看了楚雲浩和陳靜茹一眼,問道。
“路過的人……”楚雲浩淡淡的說。
“路過的人?”那男子似乎對楚雲浩面對自己這麼多人,還表現的這麼淡定有些懷疑。
不過他畢竟未見過楚雲浩和陳靜茹所以,也不敢確定。這五峰鎮也經常有各地的武者前來,是以那男子倒也不敢在楚雲浩的面前,表現的太囂張。
那男子對身邊的一個曾經見過陳靜茹的青年問道:“是她麼?”
那青年仔細的對陳靜茹觀察了一番。此時陳靜茹經過楚雲浩的化妝,變成了一個面板泛黑,臉上有許多麻點的普通中年婦女。和陳靜茹的樣貌,那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不是……”那青年搖了搖頭很是肯定。
那領頭的男子見手下這麼肯定。有些奇怪,道:“你這麼確定?”
那青年諂媚的對那凌天的男子說道:“統領,那女孩最多二十歲,長的還很漂亮。不像她,又老又醜,差的太多了。”
“哦……”
那領頭的男子聞言,微微頜首,看著楚雲浩和陳靜茹說道:“你們最好不要隨便走動,現在是非常時期。到時候有什麼誤會就不好了。”
“知道了。”楚雲浩面無表情的看了那領頭的男子。
“哼……”那領頭的男子深深的看了楚雲浩和陳靜茹一眼,帶人轉身而去。
那領頭的男子帶著人,來到了外面。仔細的一思索。皺了皺眉頭。
邊上的一個青年對他問道:“頭領,有什麼問題麼?”
那頭領微微頜首著說道:“我總覺的他們似乎有什麼問題,但又想不出來問題出在哪裡,你們給我派人好好監視他們。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立時向我彙報。”
“是……”邊上的幾個青年轟然應允。
……
第二天,五峰鎮的天靈廟
只是讓楚雲浩和陳靜茹比較詫異的是,這裡祭拜的不是神靈,而是一些惡魔。天靈據說是地府閻羅手下的一個大將。在成為閻羅手下大將之前,殺人無數。死在他手上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