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有泉水!”
秦淵點頭答應,帶著蘇爾瑪利亞押著契科夫將軍來到城下不足百米處,看著頭頂上一個個荷槍實彈的僱傭軍,大聲對著上面的人喊道:
“這位就是你們的契科夫將軍,我帶來了,按照協定,把這些士兵的家人放出來!”
“你想得美!”
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秦淵好奇的望過去,只看到一個身披黑紗的女子,對著空中一揮手,身旁的僱傭軍忽然拿起手中的槍械,對著秦淵就是一陣傾瀉子彈!
“看到你的命也不值錢啊!”
秦淵拉著蘇爾瑪利亞,用契科夫將軍肥大的身軀擋在自己的面前,迎接著縹緲的子彈,向後退卻,城牆上的槍聲響過一陣之後,便停歇了下來,令人驚訝的是,契科夫將軍的身上竟然沒有中任何一槍,地上的彈頭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準準的繞過契科夫將軍的身體。
“你們瘋了不成!我是契科夫將軍啊!你們的領袖,你們怎麼可以對我開槍呢?我老婆張芸去哪裡了?”
契科夫將軍看著滿是彈頭的地面,忽然像一隻發狂的獅子,對著空中大吼道:
“快把這些人的家屬給我帶出來,讓我回到碎葉城!快點!”
“碎葉城已經不是你的了!無能的契科夫!”
一個尖銳的女聲從城牆上發出,秦淵凝眉細看,卻看到了一張滿是幽怨的臉龐,雖然長得極為標誌,但是臉上的輪廓卻因為怒意升騰而顯得格外猙獰:
“現在的碎葉城已經是我和我哥哥的地盤了!你,契科夫,快去死吧!”
說著,那女人竟然從旁邊的僱傭兵手中槍下一把狙擊槍,對著契科夫將軍的腦袋就是一槍!
“別!”
秦淵一愣,正要將契科夫將軍拉到一邊,卻看到旁邊的蘇爾瑪利亞猛然間抓住契科夫將軍的身體,讓他的身軀直挺挺的接收這顆來自自己妻子的子彈!
“嘭!”
巨大的狙擊槍子彈一下子從契科夫的頭頂穿過,在他的腦後形成一個巨大的血洞後,鑽入地面,秦淵望著身旁的蘇爾瑪利亞,忽然明白了什麼,轉身衝著身後的馮國強大吼道:
“快!快點把坦克開起來往後走!”
“來不及了!”
一個沉重的男聲從秦淵的身後傳來,秦淵回頭一看,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男子淡定的從碎葉城緊閉大門中走出,將蘇爾瑪利亞一把攬入懷中,輕聲在她的耳邊說了什麼,一路都很淡定的蘇爾瑪利亞的臉猛然間潮紅了起來,秦淵默默的看著面前這一幕,從第三抓起一把碎石,猛然間對著城牆上的狙擊手甩了過去,頓時,一陣慘叫聲響起,剛打算對著秦淵打黑槍的僱傭兵們紛紛捂著自己的胸口,拉著自己的同伴躲在了城牆後面。
碎葉城下,親熱玩的男子輕輕的解開自己身上的長袍,脖子上一個奇怪的紋身露了出來。
“日月星?難道閣下是義潮公的後裔?”
秦淵看著這難得一見的標誌,不覺有些驚訝,雖然後世各種謠傳漢人的軍旗是日月星,但是實際上第一個開始使用日月星旗幟的人,正是中唐西北獨狼歸義軍張義潮,不過他會使用這一標誌,也是為了控制西北複雜的民情,在那個吐蕃崛起大唐衰落回鶻大劫的時代,象徵著大唐的日,吐蕃的星,回鶻的月綜合在一起,方才形成了歸義軍日月旗,只是後來西北糜爛,張義潮的後人多以此標誌為榮,傳到現在,不覺形成了一個封閉的團體,盤踞在茫茫大漠戈壁中,秦淵也是風聞一二,並沒有見過真正的義潮門人。
“不錯!我就是歸義軍後人,聽說閣下已經是渡劫成功了,不如加入我們義潮門這一古武世家,也算是實至名歸了!”
男子對著秦淵微微一笑,伸手指著旁邊的蘇爾瑪利亞道:
“剛才蘇爾瑪利亞也給我說了,閣下能夠一眼就看住蘇爾瑪利亞粟特人的身份,想來也是見識非凡,參加我們歸義軍義潮門也是綽綽有餘,如今正是斜陽日落之時,待到天星燦爛之際,你我認清宗主臣民之別,從此脫離這紛擾世家,安居大漠之中,如何啊?”
“你在做白日夢嗎?”
秦淵無語的看著面前的男子,傲然道:
“且不說本人現在還有要務在身,單說你們義潮門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憑什麼要認你當宗主?可笑!”
“就知道你會這麼回答!”
男子倒也不生氣,微微頷首道:
“其實我們義潮門名義上身居大漠,與世無爭,但是實際上這中亞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