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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噎住了,總不能老實告訴我媽,我認識老鍾,而老鐘的來歷更難解釋,如果她知道了來龍去脈,非再抽我一頓不可。我吱吱唔唔的,我媽又瞪了我一眼:“你給程子良打電話了?是他找人來打發了那些人?”

我愣了一下,我媽還以為她自己猜對了,她不由得又嘆了一口氣,倒是什麼也沒再說。

不過為了這件事,我還是非常感激蘇悅生,等過完年他回到本地,我就特意拿出零花錢,提前訂了個特別貴的餐廳,請蘇悅生和老鍾吃飯,算是感謝他們倆幫忙。老鍾本來答應了,但到了那天下午,突然又打了個電話給我:“鄒小姐,真是十分抱歉哈,我晚上突然有點事去不了,心領了心領了,你讓蘇先生多吃點兒,把我那份吃回來就成了。”

我知道他平時都挺忙的,也沒太在意,說:“那回頭過幾天,再請你!”

“沒事沒事,你知道我這一攤子破事,天天忙得跟孫子似的,還不定哪天能有空。對了,你過會兒能不能先來趟辦公室,我這裡有幾份檔案,你來籤個名。”

我一口就答應了,過年那會兒老鍾幫了我那麼大的忙,反正吃飯地方離鑽石豪門挺近的,順路過去先簽幾份檔案,小事一樁。

老鍾跟平時一樣在辦公室等我,我一進門他就囑咐人去廚房給我拿甜品,今天的甜品是杏仁豆腐,他說:“新換了個甜品師傅,你嚐嚐怎麼樣?”

我吃了幾勺,味道還行,杏仁挺香的,不過連吃了幾口之後,總覺得略有異味,我老實說:“好像有點苦。”

“是麼?這群混蛋找來的大師傅,一個不如一個!還問我要那麼高的薪水!連個甜品都做不好!回頭我非開銷了他們不可!從哪個旮旯裡找的人……”

老鍾顯然是氣壞了,嚷嚷著要去炒甜品師傅魷魚,我覺得挺不忍心的,就說:“也許是杏仁沒挑好,有的杏仁就是苦的。”

“您別吃了!”老鍾看我又挑了幾勺,連忙說:“我得讓他們端去廚房,非逼著那王八蛋自己吃完不可!”他一邊說說一邊提高了聲音喚人,我連忙攔他:“算了算了,別生氣了。”

老鐘被我勸住了,他打發司機送我去餐館,說:“您也別生氣,回頭我再換個好的白案師傅,下回您來,一準不會出這種事。”

我其實也沒生氣,鑽石豪門的甜品一直做得特別好,遠遠勝過外頭好多餐廳的水準。也許正因為如此,所以老鍾才會生氣吧。畢竟誰也不願意砸招牌。

這麼一耽擱,我到餐廳的時間比蘇悅生還晚,我心懷愧疚,連忙請他點菜。他也沒客氣,拿起選單很快就點完菜,這才問我:“年過得怎麼樣?”

“還行,就那樣。”

其實我挺鬱悶的,程子良到現在還沒回來。

我努力振作精神,跟蘇悅生說話。這是個高階日本料理店,據說和牛是真的從松阪空運過來的,食材很新鮮,就是暖氣太足了,我越坐越熱,吃到一半,都吃出一身汗。蘇悅生喝清酒,我要的是一杯冰水,就是冰水都止不了渴似的,我都喝三大杯了,還是不停在冒汗。

第三十七章

蘇悅生看我鼻尖上都是汗,他把服務員叫來了,讓他們關上暖氣,又給我叫了一杯冰水。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自己在發抖,好像喝醉了的那種感覺,暈乎乎的。蘇悅生終於覺得不對,問我:“你不舒服嗎?”

“不知道……反正挺難受的。”而且那種難受的勁兒我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又悶又熱,我把毛衣的領子一直往下拉,還是覺得透不過來氣。

蘇悅生把桌子上的食物看了看,說:“你是不是對刺身過敏?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其實我就覺得熱,全身發膩,跟面板上糊了層巧克力似的,形容不出來那是一種什麼感覺。蘇悅生大約覺得我狀態不太好,匆匆忙忙叫了服務員來結賬,然後開車帶我去醫院。

我幾乎是被他拖出餐廳的,我腿發軟,站不穩,重心全在他身上,都使不出半分力氣。他把車門開啟,很乾脆將我抱起來,我腦子裡“轟”一下子就燃了,心突突得直跳,全身軟得像泡在溫水裡,就覺得他抱得真舒服,他身上的味道也真好聞,我用力抓著他的衣襟,他要把我放後座我都不讓他鬆手,我傻乎乎笑著,突然親了親他的臉,我看著他耳朵“唰”一下子全紅了。我完全管不住自己,伸手拽著他的領帶,還想親他。

蘇悅生大約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掙脫我,因為我的指甲把他的手都劃破了。他匆匆忙忙坐到駕駛座,我從後座往前排爬,他毫不留情將我推倒回去。他又重新下車,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