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不起。”銀杏避開了。
“你認識我外公?”李浩鈞拎著一袋子水果站在門口。
“不是,不認識。”銀杏斜著頭看了小鷗一眼。
“找小鷗的?”李浩鈞又問。
“不是,對不起,我可能認錯人了。”銀杏離開了病房前。
“小鷗,你認識嗎?剛才那女的。”李浩鈞走進病房問小鷗。
“誰啊?”小鷗沒有看到銀杏。
“挺奇怪的。”李浩鈞又轉過頭看了下門口。
“小鷗,你吃點水果吧,休息一會,都忙一天了。”李浩鈞的媽媽陳娟說。
“是啊,吃個蘋果。”李浩鈞坐到外公病床前,削起了蘋果。
“不用。”小鷗推辭。
“給,都削好了,跟我還客氣啊?”李浩鈞拿著削好的蘋果給小鷗。
小鷗笑笑,擦了擦手,接過蘋果,“外公,您先吃吧!”。
“你還真會挑現成的,間接拍馬屁啊。”李浩鈞笑著說。
“怎麼這麼不文明。”外公瞅了浩鈞一眼。在李家,外公是很有威信的,因為做過校長,所以說話做事都一板一眼。
“外公,我跟浩鈞開玩笑呢!”有時候,年輕人真不理解長輩的想法,何況已經隔代了。
“快再削一個。”
“哦,我正準備削給您呢。”浩鈞在外公面前向來老實。
外公還是從小鷗手裡拿過蘋果,朝著小鷗笑了笑,其實外公也只對浩鈞嚴厲罷了,對別人,他也很愛開玩笑。
李浩鈞看著外公,眨了眨眼,繼續削蘋果了。
銀杏回到了家,還想著那個小鷗,她忍不住問劉美紅:“媽,邢老師的兒子是做什麼的?”
“怎麼問起這個,不是一直沒好意思問秀麗嘛!”劉美紅說,
“是啊!”銀杏點點頭。
“怎麼了?”
“沒事,隨便問問。”銀杏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Woman &; Man”雜誌社樓下。)
“姑奶奶,你總算下班了,讓我等得好苦啊!”佟林抱怨著。
“至於嗎,從小到大,可都是我等你的,就當你補償一次吧!”
“沒良心的丫頭,記得這麼清啊!”佟林拽著青松。
“走吧!去吃飯,快餓死了,今天要敲詐你一頓好的。”
“我還沒拿工資呢,旁邊的有薪一族。”佟林“狡詐”地看了青松一眼。
“少來,大不了,貼10塊錢?”
“不是吧,這麼摳門。”
“你不是說請客的?”
“好好好,走!”
“你說去哪吃好呢?”青松問佟林。
“‘愛山派出所’。”
“嗯?什麼?”
“叫上他倆一起吧,人多熱鬧嘛。”佟林說。
“你不是吧!他們說不定是晚班,出不來呢?”
“那我現在打個電話給徐一偉問問吧!”
“佟林,你沒開玩笑吧!”
“我的樣子像開玩笑的?”佟林從包裡拿出手機。
“這樣多冒昧啊?”青松按住了佟林的手。
“說過要聯絡的,徐一偉看到你開心還來不及呢!”
“你又來了。”
“行了行了,我的好青松,我以後不說你倆,行了吧?”佟林撥開青松的手。
青松祈禱著,徐一偉啊,千萬別接電話,要麼最好沒時間出來。
“喂?徐一偉嗎?”電話通了。
“佟林?”
“嗯。”
“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徐一偉和喬治出了派出所的門,推著腳踏車準備回家。
“你現在有時間嗎?還有那個喬治。我今天找到工作了,想請你們一起吃個飯。”
“有啊,剛好下班,思量著到哪吃飯呢!青松也來吧?”
佟林捂住電話,小聲對青松說:“徐一偉問你呢,好像挺想你的。”在一旁的青松揪了佟林的胳膊。
“哎呦。”佟林叫出了聲:“太狠了吧!”
“怎麼了?”徐一偉在那一頭急了。
“哦,沒事沒事,我和青松在打蚊子呢!咬我!”
“青松在啊!”
“嗯。那喬治呢?”
“在,在我旁邊走著呢。”
“那正好啊!現在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