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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馬司堂也不知道洛毅森的去向,倒是蔣兵在電話裡翻出一條簡訊,是早上七點,發自洛毅森的手機。

十點半,我準時回酒店集合。不用找我。

“他這麼說的。”蔣兵把電話遞給司馬司堂,順便補充一句,“不會是去找沈紹算賬了吧?”

本來,司馬司堂還沒想過這個可能性,被蔣兵這麼一提醒,心裡咯噔一下。這時,房門忽然被推開,神色憔悴的苗安晃晃悠悠地走進房間,擺著手,說:“沒,小森森沒去找沈紹。”

聞言,司馬司堂微微蹙眉,“你怎麼知道?”

“我?”苗安半睜著眼睛,好一會兒才在司馬司堂的臉上集中了焦點,“什麼都別問我,讓我睡上一個世紀再說。”

蔣兵急忙走過去,扶住了苗安。小丫頭腦袋一歪,搭在蔣兵的肩膀上,徹底睡了過去。蔣兵咂咂舌:“小安至少兩天兩夜沒睡了,等她醒了再說。”

不說苗安是什麼情況,洛毅森究竟去了哪裡著實讓人擔心。司馬司堂撥打洛毅森的電話,兩部都是關機。一旁照顧苗安的蔣兵心道:他電話要是開著,褚錚至於問你嗎?

轉念一想,蔣兵也很擔心,洛毅森沒去找沈紹,那他去什麼地方了?

發黃的草坪上還有一些積雪在陽光照不到的角落裡,撐開的大傘下面,擺放著一把搖椅和一把實木的椅子。陳老先生坐在搖椅上,雙腿蓋著厚厚的毛毯。他的身邊,是洛毅森。端著冒著熱氣的香茶,受了傷的腳搭在搖椅上,被陳老用毯子蒙著。

早上八點,洛毅森敲開了陳老的家門。一老一少,一個門裡一個門外,相互看了幾眼。陳老從茫然到驚訝,又從驚訝到喜悅,抓住洛毅森的手臂,激動的無以言表。

由此可見,陳老認識洛毅森。

被陳老扯進了玄關,洛毅森吃痛地哼了一聲。陳老這才發現,他的腳踝上居然打了石膏,頓時嚇了一跳。

“沒骨折。”洛毅森憨笑著,“醫生嫌我不老實,給我的腳戴個金箍兒。”

陳老聽後,啞然失笑。

一老一少在客廳裡坐好,陳老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洛毅森,開口道:“上一次見到你,你還在上高中。一晃兒,都二十五了吧?”

“二十六了。”洛毅森回答。

陳老狐疑地愣了愣,“二十六?哦,對對,是二十六。看我記性。不行啦,人老了,記性也差了。”

洛毅森不是來敘舊認親的,可礙於面子,也得陪著陳老說些懷舊的事。這些事無關痛癢,十來分鐘便足夠了。陳老似乎解了洛毅森的想法,問道:“毅森,你找我是為了應龍合璧的事吧?”

“嗯。”洛毅森點點頭,“不過,也不完全是。陳爺爺,我想知道,我爺爺是不是也見過應龍合璧?”

可以說,洛毅森的問題完全不在陳老的意料之中。故此,老人的表情驚呆了幾分。洛毅森不是來逼供的,更不能對陳老耍奸使滑,挖坑下套。他坦率地說:“我知道您認識司馬司堂,見過沈紹。所以,我想,我爺爺應該跟合璧有關。”

“為什麼這麼說?”陳老不明其意。

“其實,只要仔細分析一下就能明白。”洛毅森的口氣中帶著尊敬,“陳爺爺,我的記憶中沒有您,就是說,我不知道您跟我爺爺還是要好的朋友。第一次聽說您,是在司馬的口中,得知應龍合璧是您捐贈給當地博物館的。所以,我調查了一下合璧捐贈的時間。很巧,我爺爺是11月14號過世,11月18號您就把合璧送給了博物館。”

如果說,時間上的巧合讓洛毅森多想了一些,那麼,陳老找上司馬司堂則是讓他幾乎確認了什麼。

私家偵探何其多,為什麼偏偏找上了司馬司堂?好吧,換一個角度想。司馬跟爺爺是忘年交,陳老跟爺爺是老朋友,這三個人之間必然會有一些聯絡。

爺爺在過世前曾兩次給司馬發了郵件。

爺爺過世後第四天,陳老將合璧送給當地博物館。

距離合璧被送到博物館之後的五個月,也就是第二年的4月8號,合璧被偷。

陳老在有關部門已經全力偵辦此案的同時,找到司馬司堂。

遇到司馬司堂後,他說出受陳老僱傭調查合璧。但從那一天到現在,司馬所有的行動都圍繞著合璧、沈家為中心。就是說:沈家在合璧案中,也是個重要角色。

緊跟著,他們來到q市,陳老面會沈紹。不說偷偷摸摸吧,也的確是瞞著自己。

綜合以上線索分析:合璧、爺爺、陳老、司馬司堂、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