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雨,你去跟白素心說一聲,如果她想見白少卿,本官可以安排。”
“好,那我現在就去?”聞小雨當即說道。
“嗯。”孟巖點了點頭,“你一會兒是回家還是去松鶴樓?“
“松鶴樓吧,爹今天來了。”
“老爺子回來了,那一會兒晚上回家一起吃飯吧?”孟巖想了一下道。
“好,我跟他說。”
“大人……”
“我先去了。”聞小雨剛告退一聲,從孟巖書房退了出去。
“大人,抓到阿六了,這傢伙在賭場裡賭錢,我們的人進去之後逮了一個正著。”
“招了嗎?”
“這傢伙嘴還挺硬的,才打了兩板子,就什麼都說了。”範西平臉範紅光道。
“哦,這個阿六都說了些什麼?”
“大人,您看,這是他的口供。”範西平從袖口裡取出阿六的口供放到書案上。
孟巖迅速的瀏覽了一下阿六的口供,上面跟張小花供述的差不多,但他主要供述的是一些有關焦宏跟他關係,以及讓他跑腿乾的事情。
“這個阿六有沒有提到焦宏跟他說殺人的事情?”
“沒有,估計焦宏也不可能直接對阿六說他殺了人。”範西平道,“但是根據阿六的現場觀察,焦宏殺人的嫌疑最大。”
“嗯,我看到了,你再去拘押室一趟。幾個關鍵詞,兇器以及現場的血跡,還有焦宏是否受傷。衣服,這些口供是關鍵。”孟巖放下口供,吩咐一聲。
“明白了,大人!”
“去吧,我要馬上知道結果。”
望著手中的幾份口供和證詞,孟巖覺得,提審焦宏的時機已經成熟了。
白素心的案子總算到了可以揭開真面目的時候了。
“大人。葛通求見!”
“進來!”
“大人,傷痕比對結果出來了!”葛通拿著《秋水劍》從外面走了進來。
“哦。老葛,辛苦了,什麼結果?”
“大人,李百戶左臂肱骨上的傷痕確實為這把秋水劍所傷!”葛通鄭重的將秋水劍呈送到孟巖面前。
“你確定?”
“確定。卑職以幹仵作二十年經驗和名聲做保!”葛通鄭重的抱拳說道。
“好,太好了,有了老葛你的這個比對結果,本官就可以將那焦宏過堂了。”孟巖哈哈一笑,神情爽快道。
“能夠幫到大人,是卑職的榮幸。”
“嗯,老葛,這些天你辛苦了,下面你可以回家休息兩天了。多陪陪夫人和孩子,這個年,你一直跟隨本官辦案。本官實在有些過意不去。”
“大人平反冤案,勞心勞力,比卑職更加辛苦!”
“嘿嘿,我們兩個就別相互吹捧了,等案子辦完了,本官請你和所有參加辦案的人喝酒。咱們痛飲三大杯!”
“那就謝謝大人了!”
“請!”
是夜,孟巖與聞獨醉相對而坐。爺倆正小酌呢。
“案子有眉目了?”
“老爺子訊息挺靈通的嘛?”孟巖嘿嘿一笑,朝正在給兩人斟酒的聞小雨瞄了一眼。
“看我幹什麼,我可沒跟爹說。”
“你看看,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心都向著自己男人了。”聞獨醉搖頭苦笑一聲道。
“爹,你說什麼呢,我又不關心你嗎?”聞小雨可不依了,嬌嗔一聲。
“小雨,爹跟你男人有些話說,你再去給我們燙一壺酒過來?”
“還喝,這已經是第三壺了!”
“沒事兒,我知道石頭這小子酒量不行,不會勉強他的,燙了,我自己喝,總行吧?”
“誰說我酒量不行,老爺子,要不咱倆比比?”
“行了,爹又不是外人,你犯不著逞能。”聞小雨白了孟巖一眼,嗔怪道。
“去,燙酒去……”孟巖將聞小雨輕輕一推。
“石頭,這利用白蓮教嫁禍東廠是把雙刃劍呀,弄不好會傷及自身。”眼瞅著聞小雨背陰從門口小時,聞獨醉才小聲的對孟巖道。
“但這也是一把好劍,這麼好的機會,不捅一下,我心有不甘。”孟巖道。
“照例說,你跟曹吉祥父子沒有深仇大恨呀,為何如此仇恨他們?”
“以我現在的身份,東廠找我的麻煩是遲早的,何況我從北元回來,收買殺手一路追殺我的是誰,您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