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了唐小五的耳朵低聲調笑道:“司令說,唐小五的屁股今晚又得開花了。你覺得呢。”
唐小五面紅耳赤,他心裡很矛盾,既想親近江韶年,又怕碰了對方的傷口,一時間進退不得。
江韶年就喜歡他這個紅了臉的樣子,親了親他的眉眼,輕聲呢喃:“怎麼不頂嘴了,恩?你以前不是挺倔強的麼,你皺一皺眉頭啊。”
唐小五縮了縮脖子:“你別這樣。”
江韶年的手已經遊走進了唐小五的衣服,若有似無的撥撩著:“那你說,要怎樣。我聽你的。”
唐小五眼睛都不敢抬,他在對方的挑逗下有些把持不住,輕微的喘了氣:“我怕你的傷口會裂…”
江韶年一口叼住了唐小五的唇,唇齒相連的說道:“那你在我上面。”
唐小五來不及多想,衣服已被剝去大半,赤。裸的肌膚遇了空氣不禁打了個寒顫,上衣滑落到單薄的腰身處。江韶年扯掉了唐小五的褲子,分開對方的腿坐在自己的腰上,他掂了掂唐小五的屁股,隨即拍了一巴掌:“體重見長啊。”
唐小五抬起手背羞赧的遮了自己的眼睛,他簡直不敢去看江韶年的眼睛:“是你瘦了。”
江韶年笑嘻嘻的拿下唐小五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你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
唐小五把頭轉到一邊,被對方愈說愈躲避,江韶年哈哈大笑,在對方胸前咬了一口。唐小五一輩子都忘不了江韶年在那瞬間對他的稱呼,像平地一聲雷,炸得他片甲不留。
江韶年說:“韶矽,別躲,看著我。”
話音落了,江韶年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他不知不覺漏了嘴。可他並不尷尬,只是冷靜了許多,靠回沙發墊子,平靜如水的問道:“你還要繼續麼。”
唐小五睜大了眼睛,他甚至忘了自己還赤身裸。體的坐在對方的腰間,身下抵著的是江韶年的私。處。等他晃過神來,驚慌失措的翻身滾到了地上。
江韶年伸手要去撈他,他啪的一聲脆響把對方的手拍掉了。江韶年有些惱怒,破口大罵:“你他媽又發什麼瘋!”
唐小五穿了衣服,背對江韶年整好了皮帶,猶猶豫豫的開了口:“我從來不知道,你和阮家的五少爺是這樣的關係…我以為…你們就是朋友。”
江韶年躺著點了一根菸,末了,口氣冷淡的說道:“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唐小五回過頭來,滿臉的驚詫,他嘴唇顫抖,說不出話來。江韶年望著他吐出一口煙氣:“唐小五,我替你謀了一個副官的職位,你總算有些長進。”
唐小五覺得羞憤,拿起桌上的茶杯就要砸過去,可他終是不忍心,只得掀開蓋子把水潑了過去:“你的意思是,我算是沒白跟你?我這個人讓你消遣,換了個副官來當?”
江韶年站起來提了提鬆掉的褲子,他抹了抹滿頭的水滴,近乎無情:“你要這麼理解也行。”
唐小五把茶杯摔了個粉碎:“我不稀罕!”
他早已把東西都搬來了小洋房,勤務兵的磚房裡空了,他回也回不去,只得悶著氣去了他的新房間。江韶年沒有虧了他,並不計較等級觀念,房裡的一切都是好的,江團長該有什麼,唐小五就有什麼。他躺倒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眼淚蓄了滿眼。
怪不得啊怪不得啊。他想著。怪不得阮家五少每次見他都是那樣的眼神,敵意中又帶點怨恨。他真是又傻又笨,江韶年那樣一個漫不經心的人,連夜去礦場冒著風險救人,有誰能讓他做到這種份兒上。
他又想起在杜靖棠的家裡,江韶年那口氣裡分明是赤。裸裸的醋意。唐小五翻了身,用枕頭蒙了臉,他喃喃自語:“唐小五,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笨蛋。”
江韶年知道唐小五的脾氣,也不特意去撫慰,穿戴利索之後他獨自去找李崇慕。
李崇慕自從演了那出戏之後,果斷的搬離了司令部,避免是非。胡萬七還不知道這一碼事,只聽得對方要回原來的住處,樂得嘴都要合不攏了,當即批准。
他回到自己家裡覺得什麼都舒坦,同時激勵自身要身殘志堅,絕不向困難低頭,具體做法就是繼續折騰自己像個正常人一樣走路,另外他怕女人嫌棄他,想法設法的在床上探口實。
江韶年來的時候他還縮在床上困難的用一條腿支撐著身體在一個被他勾上床的小護士的肚皮上氣喘吁吁。那小護士懼怕他,不敢哭喪著臉,她每次無意中瞧見對方那條斷了半截的腿碰觸自己的身體就覺得可怖,索性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李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