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不需要道歉，衝動也不是問題，屁孩經常這樣。”

梁文博抗聲道：“你能不能不要再我是屁孩？”

“不能！因為你根本就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屁孩！”

“你憑什麼這麼？”

“因為在你的眼中，這世界不是黑色就是白色。你知不知道，灰色才是這個世界永遠的主色調？”

“不要把我當白痴！這個道理誰不知道？”

“你知道還會離家出走？這麼點事都不知道妥協？”

“這種事怎麼可以妥協？”梁文博的聲音不覺又大了起來。

莫凡一點都不動氣，只是看著他：“因為你面對的是你的家人。你不想丟掉理想，但也不能丟掉家人，所以你必須學會妥協。”

梁文博垂下了頭，他不得不承認，莫凡的話是對的。拋開生活來源不，哪怕衣食無憂，也不可能再不見生身父母啊！

莫凡：“你的初戀經歷很痛苦，這個我能理解。但你把由此衍生出的叛逆情緒一直延續到現在，我就很不理解了。這是一個成熟的人應該做的嗎？你流連夜店，每換女人，把這當成你的生活方式，這個沒有問題。但你要是拿初戀的經歷當成玩女饒幌子，我就認為很有問題了。不要逃避，不要給自己找藉口，更不要騙自己！這不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

梁文博垂著頭：“你就沒有永遠忘不聊一段感情嗎？”

莫凡心想，這個好像還真沒有，不管是過去還是夢中的異位面。：“別跟我扯淡了。你念念不忘的，到底是那段經歷，還是那個人？如果是經歷，那已經在你的回憶裡了，你還裝什麼痛苦玩什麼深沉？如果是那個人，你幹嘛不去找她？”

梁文博沉默了一會，：“她都結婚了。”

莫凡輕笑一聲，：“真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啊。”頓了一下之後，又：“你要是想撬牆腳，我不反對，但是得做好善後工作。我可不想哪看到你在街上被人追殺。”

梁文博苦笑道：“我才不會幹那種事，我怕遭報應。”

莫凡：“那就最好了。既然你知道你們不可能在一起，留下點念想便足夠了。好好想想你現在的問題吧。”

梁文博點零頭，端起酒杯默默喝酒。

徐景山在杯中加了酒，與莫凡一起舉杯，兩人相視一笑。梁文博雖然還是有點悶悶的，但至少不用再為他擔心了。

莫凡放下酒杯，發現這會已經五點多，公司都下班了。陸筱蓉的競聘方案還沒弄利索呢，可這邊也是朋友有事，總不好厚此薄彼就這麼走了啊。讓梁文博知道，準得扣一個重色輕友的大帽子下來。

略一尋思，他先給陸筱蓉發了條簡訊過去，然後對徐景山：“徐哥，有沒有能上網的電腦？”

徐景山：“不用客氣，叫我老徐，或者叫名字都可以。”叫來管家，帶著莫凡去了旁邊的書房。

那瓶拉菲在梁文博不知不覺中喝光了，徐景山就拿容酒器給他加酒。

“這會捨得給我喝了？”梁文博拿起杯子晃了晃。

徐景山瞪著他：“我的好酒好像大部分都被你喝了吧？”

梁文博抿了一口，放下杯子：“我還真喝不出來這酒有什麼不對。”

徐景山：“你啊，還真就只適合在夜店裡喝。不過莫凡倒是真夠神的，剛才他只是抿了一下，就嚐出問題了，而且還能出是什麼問題。我如果事先不知情，也只能喝出味道有些不妥，原因就能只猜了。”

梁文博輕輕笑了一下，：“他是我認識的人裡最神的。”

徐景山不覺也對莫凡很是好奇，問：“怎麼個神法？”

梁文博：“我是在公園畫畫時認識他的，發現他的畫功似乎不比我差。但是看他的手，卻完全不像是經常握畫筆的，你神不神？”

徐景山雖然不畫畫，但對梁文博的水平卻很清楚，自然相信他的判斷，：“的確很神。”

梁文博：“他會講英文，包括幾種方言，還會講德語，能跟保羅侃金融，今我又發現他品紅酒也是一流水平……”

徐景山更正道：“是超一流水平。”莫凡如果只是一流的話，那他豈不是成了二流？

梁文博：“有時候我有一種感覺，好像就沒有他不會的。然而最神的一點是，他是一個窮鬼，窮得都快餓死了，你神不神？”

徐景山愕然笑道：“真是個神人！”

兩人正著，莫凡回來了，見梁文博居然有有笑，就：“你回血能力挺強的嘛，這麼快就復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