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封永勝的這頓飯，等於是莫凡給他們上了一課。推杯換盞的場景並不多，話卻得不少，一直到了三點多鐘，才算是告一段落。

出門之後封永勝：“要不到哪休息一會，接著再吃晚飯？我看你光話來著，根本就沒怎麼顧上吃東西。”

莫凡：“勝哥，咱們日月長在，不差這一頓兩頓。實話，本來我中午是要跟女朋友一起吃飯的，晚上總不好再放她鴿子了。”

封永勝笑著：“那你趕緊去，這個事我們可不敢耽誤。”

走的時候阿超明顯是高了，走路飄得不校封永勝便他：“你就不能向你群哥學學，看著酒就沒命，偏偏酒量還差得要死。”

阿超大著舌頭：“我保證，以後辦正事絕不喝酒！”

莫凡聽著有點想笑，這阿超的酒量，似乎跟他差不多。

與封永勝等人分開之後，莫凡給陸筱蓉打過電話去，約好碰面地點。等他們見了面，隨便逛了一會，便又到了快吃晚飯的時間。要大城市的缺點，在交通出行方面花費的時間太長，應該能算得上是一樁了。

這種節奏，讓莫凡覺得自己一下來似乎一直在圍著飯桌轉，好像只有那些要緊部門的重要人物，才會過這種生活吧？

商量晚上吃什麼時候，陸筱蓉，要不要把梁文博叫來。

莫凡一想，今還沒見著那傢伙呢，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沉浸在憂鬱文藝青年的角色當中，便，我給他打個電話吧。結果電話打過去，梁文博，你們吃吧，我就不去當燈泡了。

陸筱蓉見莫凡掛羚話，：“他不是不情緒還不太對啊？”

莫凡：“好像是的，這傢伙不肯，我拿他也沒辦法。”

陸筱蓉：“要不我們吃完飯，你早點回去吧。跟他聊一聊，或許能有什麼幫助。”

莫凡笑著：“你可真夠體貼的。”

陸筱蓉微微一笑沒有話。

兩人在街邊找了個店，隨便吃了一點東西，然後溜達了一會，陸筱蓉就開著車送莫凡回去了。

莫凡看著陸筱蓉的車駛離，心想，似乎越和她在一起，就越發現她的好，真是相當有壓力啊！

回到家裡，一開門就聞到一股菸草味道。只見客廳裡煙霧繚繞，梁文博歪在沙發上，正在那吞雲吐霧呢。莫凡：“看不出來啊，你子還有抽菸的習慣呢！”

電視的聲音比較大，梁文博沒聽到開門的動靜，直到莫凡話他才反應過來，連忙掐了煙，站起來揮舞著雙手扇了扇，：“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莫凡換了拖鞋走過去：“不這麼早回來，哪會知道你子居然是個癮君子。”

梁文博：“我這是抽菸，又不是吸毒，你這帽子扣得太大了吧？”

莫凡坐下來：“我就不明白了，什麼事把你愁成這樣？又是抽菸又是玩深沉的，不能跟我嗎？”

梁文博做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誰裝深沉了？”

莫凡擺了下手，：“拉倒吧，就連陸筱蓉都看出來了，要不你以為我為什麼這麼早就回來？”

梁文博撇了下嘴，：“要不，你陪我喝兩杯？”

莫凡：“不是了麼，我現在不喝酒了。”

梁文博：“好好的你為什麼突然不喝酒了，不能跟我嗎？”

莫凡忍不住笑了，：“行，就跟你。我喝醉了之後，行為可能會失控，然後自己又完全記不得。”

梁文博聽得一愣，：“就因為這個？”

莫凡瞪著他：“這個還不夠啊？”

梁文博不以為意地：“人喝醉了不都這樣嘛，記不清楚做過什麼很正常。”

莫凡覺得這傢伙完全搞不清楚重點，沒好氣地：“重點在於行為失控！行為失控你懂嗎？”

“哦，失控之後你會做什麼怒人怨的事？”

“靠，我都了記不清了，你今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既然記不清，你又怎麼知道自己行為失控了？”

這一下倒真把莫凡問住了，總不能是陸筱蓉告訴他的吧。以梁文博這傢伙的素質，絕對不會往好地方想。而且直到現在，他其實仍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個失控法，這個結論只是根據次日陸筱蓉的反應以及一些蛛絲馬跡推匯出來的。

“你有什麼高見嗎？”莫凡反問道。

“我的高見就是，你喝醉一次讓我看看，然後等你醒了我再告訴你，不就什麼都清楚了。”梁文博老神在在的道。

莫凡心想，這倒是個辦法。他在外面不喝酒，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