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一個空曠的地方,沈忱停下了腳步。
那兩個嬰靈蠱也獰笑著朝沈忱撲來。
沈忱沒有用雷法。
她躲避這嬰靈蠱的攻擊,很快那個老頭也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跟了過來,看到還沒被嬰靈弄死的沈忱。
黑沉沉的目光裡滿是打量。
沈忱咬破指尖,鮮血點在其中一個嬰靈的腦門,那嬰靈狂叫一聲,身上冒出黑煙。
老者看向沈忱。
是純陰之體還是純陽之體。
他沒有理會痛苦的嬰靈,而是黑袍抖動,密密麻麻的蟲子從他袍子裡爬出。
朝著沈忱衝了過去。
那些蠱蟲靠近沈忱,越發興奮,老者那張如老樹盤根的臉上也露出了狂喜。
身體吸引蠱蟲,血能壓制鬼物,是純陰之體。
他的眼中滿是垂涎。
他那養子的身體已經是萬里挑一了,她看起來年紀輕輕就弄死了他,可見她這具身體的天賦更為驚人。
他這具身體的壽數也要到了,本想著這次來華國就是奪了養子的身體。
可沒想到,他身體裡的換魂蠱竟然都消失了。
他問過後才知道,他在為他尋找山靈珠的時候好,被這個小丫頭擺了一道,還被童子尿呲了。
怪不得。
蠱蟲對此純陽之物甚是排斥。
眼前這個小姑娘的身體,更是絕佳,純陰之體,若是奪舍都不需要閃靈珠固魂。
沈忱知道自己的血對這些蟲子沒用,她把桃木簪禁滿自己的血。
“九天玄音,急召眾神。齊會景霄,驅雷奔雲。金錢前驅,雷鼓發奔。太一行刑,役使雷兵。來應符命,掃蕩邪精。”
密密麻麻的蟲子被雷電擊碎。
那個黑袍老頭更加激動了。
他催動著那兩個嬰靈同時朝沈忱發動攻擊,雷電擊打在兩個嬰靈身上,只是讓它們痛吼,攻擊越發兇猛。
就在這時,周緣夏和蔣姜姜領著一群人趕了過來。
沈忱手中桃木簪插進其中一個嬰靈眼裡。
沒用的玄機局終於及時趕到了一次。
此次兩個部門同時出動了,楊德如和鄧雲鶴兩人滿身亮閃閃的法器,加入了戰局。
那黑袍老頭見情況不妙就想逃跑,卻被玄機局的人團團為主。
身為政府部門不知有會法術的修行人還有拿槍的普通人。
一部分人去了那個院子制服暴徒,另一部分把黑袍老頭團團圍了起來。
很快,黑衣老頭就敗下陣來。
一雙腿被子彈打穿,怕在地上,那兩隻嬰靈蠱也被鄧雲鶴和楊德如收復。
能當上兩個部門的領導,他們兩個的實力也不容小覷。
那老頭趴在地上,混濁的目光一直盯著沈忱。
忽然他的眼神忽然一暗。
沈忱就看到一隻黑色的小蟲子快速朝著她衝了過來。
這是要硬搶了?
她手中的簪子直接擲了出去。
蔣姜姜擔驚受怕的抬起頭:“阿忱,怎麼了?”
沈忱笑了笑,走到桃木簪扎進的樹前,一把拔出了簪子,一隻指蓋大的黑色小蟲被插穿流出黑色的液體。
簪子都被腐蝕豁出一個大口子。
“部長,那個老頭死了。”
楊德如一臉嚴肅的朝著黑袍老頭看去,他的身體忽然爆裂開來,五數小蟲子從他的身體裡面怕了出來。
楊德如趕忙扔符唸咒將它燒乾淨。
鄧雲鶴注意到了沈忱的動作,見沈忱的簪子破損了,她若有所思的命人拿來一個法器。
將那個還沒死的蟲子放進密封法器之中。
調查過後。
發覺那個黑袍老頭的身份竟然是南亞集團的創始人,那個西裝男是他的乾兒子。
而南亞集團,只是一個在華國洗錢的公司,實際上的作用是為了將他們詐騙買賣人口器官所賺的不義之財名正言順的洗白,再轉到國外。
只是這黑袍老頭的身份頗為可疑。
鄧雲鶴和楊德如兩人在玄機局的資料庫查了好幾日的資料。
發覺他的邪術和幾十年前在雲南消失的邪蠱師十分相似。
而那個黑色的蠱蟲,他們派專人去研究,竟發覺它有思想,還想鑽進實驗人員的身體裡。
楊德如和鄧雲鶴感覺,那個蠱師沒死。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