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千萬只蟲蟻在撕咬,只能眼睜睜忍受著不敢有絲毫的動彈。幸運對方並未發現任何異常情況瞬間就收回氣場,不然項天成有十條也已經完蛋。
聽到對方離去的聲音,他再也堅持不住,趕緊運起體內的真氣來抵抗。還沒等真氣開始運轉起來,經脈中傳來劇烈般的疼痛,感覺到經脈遭受對方氣場地攻擊後,已經出現堵塞的現象,已經無法正常運轉。現在被自己強行運起真氣全力一衝之下,體內的經脈不堪重負,出現撕裂的情況。還沒等他採取措施,經脈中的真氣突然脫離執行路線,在體內四處流動出現走火入魔的先兆,緊接著口吐鮮血昏mí不醒,失去了知覺。
項天成感覺到好像做夢似的,軟綿綿地飄浮在半空中,身上傳來撕裂般地疼痛,體內的經脈在某種力量地作用下,出現被撕裂的現狀。抬眼望去,只見真氣已經在體內四處lun竄,已經脫離原來執行的線路,唯有丹田處,還有一團散發著淡淡瑩光的能量呆在那裡絲毫未動。
他看到“玄天果”的能量沒出什麼意外,無意識之間鬆了口氣。忍受著陣陣劇痛,嘗試著把體內的真氣慢慢地凝聚在一起。他清楚,這種情況再任其發展下去,自己遲早被體內的真氣反噬而亡。
現在體內的經脈遭受重創,已經不能控制著真氣的執行路線,再這麼努力這些真氣就像淘氣的xi孩子一樣,和他在體內捉起了mí藏。他急得心頭冒汗,可體內四處lun跑的真氣興奮的像個xi孩子,根本不讓你如願。
眼看著體內經脈受損越來越嚴重,洩漏出去的真氣非但沒有凝聚,反而出現失控的局面,而自己苦於沒有任何辦法。看著體內的形勢逐漸地脫離了自己掌控的範圍,項天成也顧上危險,將主意打在丹田中的“玄天果”身上去了。
看著呆在丹田中動也不動的“玄天果”能量,他把心一橫,將包裹著的真氣放開一個口子,讓那強大的能量湧進體內,看看自己能不能控制著這些能量先穩往經脈的傷勢。他也清楚,要是不爭分奪秒地修復經脈,就算自己將體內的真氣全部凝聚在一起還是不能根本上解決問題。
只從自己上次無意之間煉化“玄天果”的能量後,也有點明白這些能量似乎和體內的能量是同源之本,發生衝突的可能性不大,所以現在無法可施的情況下,帶著僥倖的心理賭一把。對他來說,一旦體內真氣失去控制,註定也是被真氣反噬而亡,還不如拼一下。
“玄天果”的能量剛出現在受損的經脈中,情況立馬有所好轉。這些能量果然不出項天成的所料,竟然能夠主動地幫忙修復著經脈中的傷勢。
看到這裡,項天成總算可以喘口氣,接下來就把jing力放在體內四處流竄的真氣上,要是不把這些真氣引導到經脈中回去,儘早會成為隱患。可現在自己身受重傷,根本沒有多餘的實力來引導這些真氣。看著體內四處流竄的真氣,項天成感到有種聽天由命的感覺。
體內的經脈在“玄天果”能量地修復下,逐漸控制住傷勢,隨著能量地加強,形勢已經發生逆轉。此時項天成又開始擔心起來,生怕不能控制住這些能量,到時候出現意外。在雙重的壓力下,體力又出現不支的情況,慢慢地陷入昏mí的狀態,再一次失去了知覺。
等他再次醒過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cuáng上,劉依靈睜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緊張地看著自己。看到他醒過來了,興奮地叫道:“天成,你終於醒了。你可知道自己昏mí幾天了?整整五天了。把我給嚇死了!”語氣充滿著關切之情。
項天成聽到對方說自己已經昏mí了五天,心中暗暗著急,也顧不上和劉依靈說話,趕緊檢查一下體內的情況。
發生經脈的傷勢已經壓制住,處於恢復的階段,體內的真氣都已經迴歸到平時執行的路線中去了。心中驚奇不已,沒想到“玄天果”的能量還如此神奇之處,不但壓制住經脈中的傷勢,反而能夠把體內lun竄的真氣凝聚起來。
再仔細地往“玄天果”看上去,好像沒有任何變化還是靜靜地呆在丹田中,散放著淡淡的熒光。看到這裡,終於放心了。看來自己的身體應該沒有大問題了,但這“玄天果”的秘密又開始纏繞在心頭,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他勉強掙扎著坐起來,對劉依靈說道:“依靈,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沒想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你已經救我二次,救命之恩真不知道如何報答你?”
劉依靈打趣道:“天成,你怎麼和我客氣起來,這樣好像太見外了,說不定以後可要讓你千百倍地償還啊!再說這都是舉手之勞,你又何必放在心上。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