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延續到下午1點。
令李正遺憾的是,整個全過程一直都未見韶琪的影子。
晚六點剛過,李正已經迫不及待地駕車前往友誼賓館。
“請幫我開418號房。”李正將身份證放在服務檯上說道。
“對不起先生,418房間現在有客人。”服務員說道。
“好吧!我去418房間。”李正收起身份證說道。
“先生請您原諒,418房客人說八點前不許任何人前去打擾。”
“哦——是這樣!”李正退到了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李正百無聊賴,他在沙發上打了個盹。
“請問您是李正先生嗎?”
“我是!”李正忙睜開眼睛起身應道。
“418房間的客人請您上樓。”服務員微笑著說道。
“哦——謝謝!”
李正正要邁步走向電梯口,就聽服務員喊道:“先生請留步!這是房間的鑰匙。”
李正上前接過鑰匙,他順便看了一下表:8點01分。
李正站在電梯裡心中暗道:“想不到韶琪成熟的這麼快!當初在酒店,韶琪曾經是自己最得力的助手,而且一向表現得很溫順,然而到了今天,自己竟不知不覺地落在了她的指揮棒下……”
“咚!咚!咚!”李正敲了敲房門,見無人應聲,他想起了鑰匙,於是用鑰匙開啟了房門。
“韶琪!”李正以為韶琪是在故意作弄自己,他一進屋就喊起了韶琪的名字。
出乎預料的是,李正看到的是韶琪上演的一出“空城計”,只有在床頭的茶几上放著個檔案袋和一封信。
李正抽出信瓤迅速地看了起來。
“呵——呵——”一開頭就是韶琪慣用的笑聲。
“哥,別介意我搶佔了房間的鑰匙,因為這個房間是我在半個月前就預訂好了的。
當你看到這封信,我已經在去日本的飛機上了……
恭喜你完成了全部《神志新傳》,本想今天來向你索取全書的最後部分,可是時間已經來不及,我只好失望地離開了。
你書中的現代部分我看過了,寫的不錯,很真實。從中我也瞭解了你的家史,知道了你的這份家業來之不易。
哥,我走了。其實我還沒告訴你,我已經把你的家業還給了你,只不過是借鑑了你父親的智慧,跟社群搞了個‘公私合營’,產權依然是你的,我只是把經營權交給社群,是十年的合同,相信十年後你就又有了新的理念,它將會再次換顏一新。可是它無論用為何途,它依然是我的牽掛,因為那是我懷夢的處女地……”
李正不等把信看完,他開啟檔案袋,一本房產證,一張營業執照和一份跟新撫社群簽約的合同滑了出來。李正認出來,這本房產證還是從前的舊證,根本就沒有更改過。
李正收拾好東西,他感慨萬千,不知什麼原因迫使他拿起電話,按下了一串號碼。
“喂!陳老扁,你幫忙給我辦一張去日本的護照。”
“幹嘛——老兄,你以為我是外交部的?”陳老扁笑道。
“我不管,反正你要是辦不來的話,我就跟你斷絕一切關係,如果你現在不答應的話,我立刻就跟你一刀兩斷!”李正一口氣狠狠地說道。
“怎麼了老兄?就是我答應你的話不也得託人走關係不是?現在的社會這麼複雜,單憑關係也很難打得通。”陳老扁耐心地解釋道。
“把你在海關走私汽車的本事拿出來,我不管你走什麼渠道,只要是把我弄出去就行!咱們哥們話不用多說,明天我就把我的車交給你。”李正急呼呼說道。
“老兄,你這啥意思?我陳老扁差錢還是缺車?我把哥們你的事當作我親爹的事來辦還不行麼?”
……
一個月之後,李正接到了陳老扁打來的電話。
“老兄,你今天馬上去二院去做出國體檢,如果沒把握的話就找你的院長妹妹幫忙,這樣會順利些。還有就差去日本大使館面審這一關,那就看你自己的運氣了。”
“怎麼,我長得很難看,他們日本人不讓入境是麼?”
“哈哈哈——”陳老扁笑了一聲說道:“只恐是你長得太帥,人家外交官怕你過去勾引人家日本娘們才是真的!”
5月18日,這一天正好是李正的生日。幸運的是,李正剛好在這一天登上了前往日本的航班。
飛行期間,李正的腦海裡不斷默唸著韶琪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