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相信。即使相信,也要層層上報,等那大統領來,眼前這人早就可以潛入到自己被保護的地方。將自己直接給殺了。想想這人今夜的言行,不算是兇惡之人,說不得就是問自己幾個問題。真個不屑於殺自己這樣螻蟻一般的小人物,當下陳伯樂就連連點頭道:“不會。放心,我不會說。今晚什麼都沒有,就我一個人在這裡吃酒。”謝青雲見他嚇成這般,心中又是一動,之前沒問他衛風的下落,怕他猜到自己身份,到時候會去亂吹,現在自己利用那環玉嚇得他怕成如此,倒不如趁機問了,省得自己再一一去尋。至於方才那環玉,他也控制不好。
那麼遠的距離依東門不壞和他說的,早就超出了二化武聖的本事,武仙才能夠做到了。不過他覺著一提武仙,太過可怕,反而會讓陳伯樂起了疑心,以為是障眼法,因為武仙跑來介入這樣的案子,又用這種方法逮住他來問,簡直不大可能,所以以武聖來說,更容易取信陳伯樂,反正陳伯樂也不知道武聖真正的本事,如此做倒是十分合理。隨後,謝青雲開口問道:“你可知道謝青雲此人?”陳伯樂一聽見謝青雲的名字,再次打了個激靈,連連點頭道:“知道知道,我和他關係……”話到一半,又忍了回去,他不清楚這武聖為何問自己謝青雲,本是下意識的要說關係不錯,吹牛說他看中的人,成了首院大人的弟子,可萬一對方是要來對謝青雲不利的,自己說了反而會遭殃。至於謝青雲為何會得罪一個武聖,陳伯樂倒是完全不意外,當初謝青雲就那麼得罪了裴元,若是武聖家族中有那等紈絝少爺,謝青雲在外面遊歷時,也完全有可能教訓對方,從而得罪武聖。謝青雲聽這陳伯樂話到一半,就吞了回去,自然明白他的想法,心下好笑,卻也不囉嗦,繼續問道:“此人當年有些夥伴,如今都在內門還是外門?”陳伯樂一聽,就急了:“你堂堂武聖,不會為難我,也不至於為難他的那些夥伴吧,他如何開罪你,你找他便是,那些都是孩子,也不過幾年前和他同年罷了,尋他們麻煩,有違你武聖的身份。”這番話卻是陳伯樂第一時間的反應,他一聽此人問起謝青雲的夥伴,就生怕對方去早那些生員出氣,陳伯樂雖貪些財,但卻很在意這些三藝經院的生員,當了教習之後,更是如此。又怎麼忍心看到他們被傷害。這話說過之後,他才反應過來,或許這次要遭,當下一咬牙道:“若是謝青雲開罪了你,你殺了我便是,我和他當年關係最好,也讓你出氣了,再要找麻煩,直接去尋謝青雲吧。”謝青雲聽了這些話,心下忽而一陣感動,面上卻是眉花眼笑,直接笑出聲來,笑得陳伯樂莫名其妙,這才聽見謝青雲言道:“我和那小子非但無怨,還是朋友,不過我的身份可絕不能洩露,這次來順帶幫那小子探探他的那幫朋友,可我沒聽他說起過你,你就不用吹牛了。”這話一過,陳伯樂非但放了心,還十分興奮,若是謝青雲的朋友,說不得真個是來幫韓朝陽的,有武聖相助,那首院大人說不得就會沒事,裴家也就囂張不起來,自己也能夠安全了。當下完全忽略了謝青雲沒提過他的尷尬,直接道:“前輩若真和謝青雲是朋友,那小人就斗膽都說了,謝青雲的那些同年,被張召一個個都給逼走了,張召的靠山,自是裴家的裴元少爺,謝青雲如果和你說過,應當提起過。今日小人頂撞蔣和的時候,裴少也在,小人喝悶酒,不只是因為教習當不上了,再有小人可能要被裴家報復,這城中得罪過他們家的,勢力又不如他們家的沒有一個好下場,哪怕只是罵過幾句。小人全無靠山,很可能就要死了。既然謝青雲沒提過小人,小人也不好請前輩幫忙,小人叫陳伯樂,只希望前輩查清楚了首院大人的案子,小人的危險也就沒了,小人相信首院大人如果是冤枉的,一定和裴家有關。如果真是獸武者,那小人也無話可說。”這番話一說完,謝青雲頓時想明白了,為何這陳伯樂一晚上時而害怕,時而慨然,原來是想到自己必死的時候,徹底豁出去了。不過此時,謝青雲更在意的是他提起的韓朝陽的案子和裴家有關,再有自己的那些同年怎麼著又被張召給逼走了?心中不免有些惱怒,當下就問道:“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莫要再有所顧及,先陳述所發生的,再說你的猜測,不要夾雜不清,把你自己的想象當做事實來講!”
“是,是,是!”陳伯樂見這武聖如此在意,心下暗道這一次說不得賭對了,看來天不亡我陳伯樂。心中想著,這就認真言道:“謝青雲當年的夥伴,在謝青雲離開後很長時間,都沒有人欺辱他們,那張召見了他們還都要躲著走,那段日子,張召倒是顯得有些可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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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九章疑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