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牙齒,來啃噬這麼小的武丹,又不想將其嚥下肚中,故意咬合住,用力崩成兩半時,才會有這樣的效果。”
于吉安說完,楊恆便笑道:“於師兄平日瞧這些斷案的書,瞧得仔細,總和我們說,我們又聽不明白,今日說得如此清晰,真是了不得的本事。”
說著話,又看向那案衛道:“營衛大人,若是還缺人手,不如舉薦於師兄,參加留在滅獸營的考核,我瞧著還挺合適。”
楊恆最善察言觀色,怎麼會看不出案衛對於吉安有意,他也想要交好於吉安,將來有人在滅獸營,他在外間說不得也能透過於吉安得知一些營中的訊息,就好似如今一些營衛會將滅獸營弟子的名冊傳出去一般。
于吉安聽了,卻不疑有他,只道楊恆和自己兄弟情義,這等話都敢直接和營衛去說,心下自是感激,當即謙虛道:“多謝楊師弟為我這般說,只是我這微末本事,怕是不夠跟著案衛大人的。”
“哪裡會不夠。”案衛笑著應道:“只是你太過沒有信心罷了,查得案子多了,信心也就足了,今日你說得這些,絲毫不錯。”
“吉安你就莫要謙虛了,案衛看上你了,我便允了他舉薦你,只要你過了留營的考核,我律營歡迎。”羅烈當即發話,隨後又看想案衛道:“這等巨型荒獸前來,楊恆不可能察覺不到,便是身法極強,可這廂房的門它也進不來啊,想要進來,定會弄出大動靜的。”
案衛聽後,只是搖頭,一邊搖頭一邊應聲道:“這崩開武丹的牙印和那咬碎丹藥瓶的牙印,都來自巨型的獸類,當有蠻熊,象虎之類的身形,才能生出這般牙齒。所以我才說不可思議,不敢相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羅烈沉吟片刻,道:“我去和律營大營將、大教習王進說說,請那大教習司馬阮清過來,看看她有什麼看法,咱們滅獸營前不久才糟了雷同的算計,如今又有這等怪事出現,必須謹慎行事。”
“正應如此。”案衛點頭道。
羅烈繼而又看向楊恆道:“這幾日你要多加註意,切不可在飲酒誤事。”(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七章人不為己
楊恆聽了羅烈的話,自然是恭敬一鞠:言道:“是,師父。”
雖然答應得痛快,可楊恆心中又早怎麼會痛快得起來。
原本就想乘著這個機會,把此事嫁禍給乘舟來著,卻沒有想到這盜取丹藥的案子竟然會這般奇特,扯上了什麼巨大體型的荒獸,如此一來,連楊恆自己也覺著,是不可能和乘舟有任何關係了,便是想栽贓也找不到任何說法,讓人相信和乘舟相關了。
羅烈向來不是囉嗦之人,遇事雖時不時有些性急,但斷查卻很果斷,當下就對那案衛道:“你便和他們一起在這裡守著,待我尋了司馬大教習來,由司馬大教習再探查一次,你和這于吉安也可以跟著司馬大教習學學經驗。”
說過之後,羅烈不再耽擱,這便大踏步的出了廂房,房中三人皆拱手相送。
“于吉安,咱們再來細細探查一番。”羅烈走後,案衛沒有去理會楊恆,拉著于吉安便要再此探查罪案痕跡。
于吉安點了點頭,衝著楊恆一拱手,這便跟著案衛檢查起來,那楊恆心中雖然煩躁,卻自不會流露出來,只笑著說兩句:“你們看,我跟在一旁瞧瞧,雖學不會,但也能瞭解一二。”
說過之後,也就自顧自的站在一邊,一臉謙虛的瞧著,楊恆雖然全無興趣,但自幼就生在貧家,總渴望出人頭地,勤修武道之外,忍耐力也是極強,當年在東林郡三藝經院就十分懂得為人。無論是教習還是一些愛欺負人的生員,又或者同為窮人家的孩子。都與他沒有矛盾,且大多數人說起他來。都讚賞有加。
只是初來滅獸營,本以為可以和當年一樣,卻不想第一次為劉豐去乘舟那說合賭約之事,就糟了挫折,還被人暗諷一番。自此之後和六字營以及乘舟的樑子便結下了。
乘舟失蹤在生死歷練之地以後,楊恆才重新找回了當年的心境,兩年來做到東門守衛營將多名和律營營將羅烈都要搶著他做徒弟的地步。
這讓他很滿意自己在這滅獸營的生存方式,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是,羅烈、多名可不簡單只是營將。更有著暗營營衛的身份,這也足以說明,楊恆在人前所現,給人的印象到底有多好了,沉穩、勤勉,有大氣魄。
然而,楊恆一直知道自己始終無法得到大教習和總教習的賞識,便是因為乘舟,這乘舟失蹤之前就已經是五位大教習和總教習聯合起來收的弟子。深得大教習和總教習喜愛,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