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還是需要熊紀大統領做的,畢竟他是當朝二品大員,又是武國為數不多的武聖,隱狼司和我無關了,可大統領愛民如子,哪裡會向左丞相呂金那般,被罵上兩句,就要暴跳如雷。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我是瞧見你身為他的家將,如此上串下跳,揚言要治我的罪,你眼下就代表了左丞相大人,我就當這左丞相大人也是同樣的心胸狹隘,同樣的自以為是,同樣的覺著自己比武皇還要強大。”這一番話說過,三品家將呂飛徹底的目瞪口呆,不只是他,連同在場的所有武者也都目瞪口呆,那兩位吏狼衛佟行、關岳更是如此,至於聶石和紫嬰只是微微一愣,就想到了一種可能,謝青雲這般本事,有可能被火頭軍要了去,紫嬰知道這個聰敏的徒兒跟了老聶多時,對火頭軍更為嚮往,去火頭軍的可能更大,不過她倒是不在意這些,自己夫君的死和隱狼司還都有可能脫不了干係,徒兒不去隱狼司她不會有任何反對。而聶石有的只是興奮,這謝青雲能去火頭軍,他就如同看到了自己的延續一般,自己元輪盡碎,無法在實現當年的願望,由這個弟子去了,他也是心懷大慰。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大統領熊紀也猜到了這一點,而且早先他就聽出了謝青雲不打算留在隱狼司。因此也沒有任何意外。倒是齊天有些無法理解,忍不住疑惑的看了謝青雲一眼。他知道這個乘舟師弟主意極多,有可能又是想著什麼古怪的法子,因此沒有直接開口詢問。謝青雲見他看著自己,回了一個肯定的眼神,讓他放心就是,齊天也就真個放下心來,他很清楚,乘舟師弟做事看起來很怪,可每次結果都是非常穩妥的。這個分寸,乘舟師弟向來把握的很好。他放下了心,校場中的武者卻都提起了心,當然大多都不是擔心,而是覺著這出這樣的話來。卻聽那吏狼衛佟行出言道:“青雲,莫要胡說,這呂飛如此,犯不著和他計較。”
他說過之後。吏狼衛關岳也是出言勸道:“莫要為一個小人計較許多,咱們隱狼司的人都是兄弟,不怕什麼牽連拖累。”兩位吏狼衛說過之後,那遊狼衛書平也要開口。卻被謝青雲打斷,這幾人相識如此短暫,卻能這般說話。卻讓謝青雲心生感激,也和他從大教習司馬阮清那裡瞭解的以及從自己打過交道的人狼使王通那裡得知的隱狼司的人性。完全一樣,整個隱狼司到目前為止所見到的人。除了當年在巨魚宗的老狼衛因為欠一個人情之外,都是正義之人,且包括那位老狼衛在內,也都算是光明磊落之輩。當下,謝青雲就拱手道:“多謝諸位好意,其實我離開隱狼司的想法已經很久了,不是因為這小人呂飛的因由,不過真因為要離開,才無所顧忌的斥責一通,諸位不怕我連累,作為晚輩,我卻怕連累諸位,連累隱狼司。諸位莫要再多勸了,我去意已決,能和諸位相識,是青雲畢生的榮幸。”此話說過,眾人皆動容,還要再說時,就聽那隱狼司大統領熊紀言道:“青雲既然去意已決,那隱狼司也不會強人所難,此案結束之後,回揚京處理好一切,便正式脫離隱狼司,不過隱狼司的大門永遠為你開啟,隨時歡迎你回來。”他當然知道謝青雲從未加入過隱狼司,遊狼衛書平也是同樣知道,這謝青雲就是滅獸營的乘舟,方才所以要出言相勸,只是希望能為隱狼司招攬這個天才,不過現在見大統領這般說了,也就微微一嘆,對著謝青雲拱了拱手,不再多言。兩名吏狼衛雖然覺著不可思議,一個小狼衛就要升為遊狼衛了,居然想要離去,但大統領都答允了,他們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只是拱手致意。謝青雲也回了禮,隨後再次對著大統領熊紀鞠躬道謝,這才轉而對三品家將呂飛道:“咱們也別廢話了,現在此案還沒了解,你就說說你和毒牙裴傑之間有什麼交易吧,還是那句老話,若是裴傑說出來的話,我相信你也不想被左丞相看成,隱狼司利用來削左丞相的面子的廢物吧。”話一說過,那三品家將呂飛面色鐵青,想了好一會,這才握拳說道:“此事關乎左丞相府的**,我只能私下對隱狼司交代……”話音才落,那毒牙裴傑哈哈大笑道:“你再不說,我就真要說了,反正我已是隱狼司的囚徒,說多一些討好他們,刑罰也少那麼一些……”他這般做自然是想要瞧見三品家將呂飛的難堪,儘管這呂飛已經幫了他,但是卻全無用處,那極元丹白送了人,他還是要死,心中只是不忿。可毒牙裴傑很清楚,若是直接張口詆譭左丞相,這裡所有人都聽了去,就變成左丞相索賄了,他不敢保證隱狼司大牢之中,左丞相呂金沒有安插什麼人,倒時候要整他,整他寶貝兒子,那可要遭受到幾大的苦痛,所以他只是故意威脅這三品家將呂飛。他知道呂飛一旦當眾去說,定然不會扯上什麼丞相府,只能說是他自己貪婪,如此便和左丞相毫無瓜葛,毒牙裴傑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