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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馬阮清繼續分析道:“劉豐和乘舟嫌隙極大,曾請過彭發為他免去賭金說清,他們二人有干係。偏偏劉豐和龐放也生出了嫌隙,又偏巧彭發和龐放又是滅獸營中最好的兄弟,而原本龐放和乘舟連認識都不能算,卻又賭此大戰,這幾個人都聯絡在了一處,雖然相互之間單獨的聯絡,都合情合理,且彭發完全沒有理由去害龐放,劉豐也沒有能力去害龐放。可這般巧合,四人關係剛好交錯,這本身就是一個疑點。”

“為何不懷疑乘舟?”王羲又問。

“自然懷疑,若乘舟有此城府。私下和龐放結交,和龐放賭局。又悄悄給龐放下藥,也不是不可能。”司馬阮清道:“但是在最有嫌疑的三人之中。乘舟卻是最難接近龐放的,從先前的調查中看出,六字營乘舟身邊的人,沒有人察覺乘舟和龐放在賭戰之前有任何的交集,他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雖然存在可能,但可能性最小。”

“而劉豐可能性比乘舟大,他畢竟幾次和龐放接觸過了,他也確實想找龐放對付乘舟。但他要在賭戰當天下藥給龐放的難度也頗大。”

“而想要下藥給龐放,最簡單的就是彭發了,只不過看彭發言辭以及十五字營弟子的供述,彭發要完成這件事最容易,但是卻最沒有理由去這般做的人。”

司馬阮清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王羲聽後,連連點頭:“不錯,我也這般以為,此事粗略去想,很難去懷疑這三人。但細細深入去想,就會想到這三人,尤其是彭發,你說雷同的性子能想到這些麼?”

司馬阮清呃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淺淺一笑:“不用他想,上回我們幾個吃酒時,都說過了。總教習當時不在。”

“嗯?!”王羲皺起眉頭。

“怎麼,會有影響?”司馬阮清嚇了一跳。

“沒有。知道最好,雷同也能快些做好自己的事。”王羲見司馬阮清這般。不由得一笑,道:“我是在想你們吃酒居然不喊我,虧我老請你們吃聽花閣的酒食!”

兩人說過案子,又談笑了幾句,司馬阮清這才告辭而出。

第二天大早,雷同就請刀勝空閒之時,幫他留意十字營每名弟子的動向,又請王進幫他留意六字營每一名弟子的動向,再請伯昌幫他留意十五字營每一名弟子的動向。

而司馬阮清,則被雷同請來幫忙留意乘舟,他自己的單獨監視劉豐和彭發二人,以及打探其他訊息,看看此案是否還牽扯到更深。

他說過要親自破案,所以監視嫌疑最大的二人,而第三嫌疑的乘舟就交給最會破案的司馬阮清來,這般安排十分合理,幾位大教習都沒有異議。

十月底,整個滅獸營的排名只有小的變化,謝青雲依然保持在四十名,雖然沒有變,但其實是進步了的。

他中間缺了許多天獵獸的時間,而靈影碑有依照早先的約定,一直在第三碑中級難度不斷挑戰靈智近人的荒獸,這些日子,那武仙婆婆再也沒有出來過,應當是還沒有到讓他繼續向下闖的時候。

靈影碑進度沒變,排名還保持在四十,自然是因為謝青雲回來之後,和六字營抓住剩下的時間,瘋狂的獵獸的原因,司寇也同樣缺了一些日子,也都在這樣的瘋狂獵獸中重新挽了回來。

謝青雲之外,六字營包括司寇在內,靈影碑都有了一定的進步,最終排名也都各自向前了幾位。

姜秀從八十二到七十九,前進了三位。燕興七十五到七十二也前進了三位,子車行從七十六到七十一,前進了五位,他和燕興幾乎是每個月互相壓制一名的。羅雲從六十二到五十九,同樣是三位。

司寇的箭法越發強大,從六十五到五十七位,排名超過了羅雲,加上他使的是弓,在滅獸營若是論一對一的打,算得上是好手了。

排名出來之後,六字營再次受到了全滅獸營的關注,每一名弟子,每一個月的排名均在前進,從滅獸營成立以來,都算是十分難得之事。

因為此,隊長司寇得到了總教習王羲特別嘉獎,獲得潛龍二變的匠寶開山弓一把,如今暫時不能用,等到成為武者,有了靈元,便比尋常一變武者的兵器要強上許多了。

得到好處,少不了又是請眾人吃酒,自然還是乘舟主廚,乘舟倒也樂得如此,好歹是拜了老王頭為師的,想著以後回去了,手藝精進如此,也讓師父瞧瞧徒兒的本事。

…………

新的一個月來臨,一切如常。

十一月一日晚間,劉豐吃飽喝足,正要睡下,發覺枕邊竟放著一封信件。寫著血紅的大字:劉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