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實在是抽不出身來,還希望娘你去幫女兒跟姐姐解釋一下。”
“娘理解,娘理解。”楊氏連連點頭,又道:“女兒,你爹去世的早,娘是含辛茹苦將你們三姐妹拉扯長大,你們三個都是孃的心頭肉,娘最害怕的就是你們三姐妹出現矛盾,而三個女兒中,就屬你最為懂事,如果你姐姐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娘希望你能夠看在孃的面子上,再給她一次機會。”
武媚娘笑道:“娘,你這是什麼話,這姐妹之間哪有隔夜仇,就算不看孃的面子,女兒也不會跟姐姐計較的。”
楊氏點點頭,笑道:“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娘,若是沒有其它事,女兒就先回宮去了,還有許多事等著女兒去處理。”
“你去吧,你去吧。你姐姐那邊,娘會跟她解釋的。”
“有勞娘了。”
武媚娘出得楊府,眼中突然閃過一抹怨恨之色,又回過頭去,看了眼府門,暗道,娘,其它任何事女兒都不會跟姐姐計較,唯獨這事,女兒是無法原諒姐姐,讓姐姐體面的離開,這也是女兒唯一能夠為姐姐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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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
“小婿見過丈人。”
“這事情辦得怎麼樣?”
“酒坊已經在開始生產,很快咱們就能出貨。”
柳元貞恭敬的回答道。
他以前就當過少府少監,如今李義府又將他提拔上來,管理這些官營作坊。
“很好!”李義府笑著點點頭,又問道:“韓藝的酒坊情況如何?”
柳元貞道:“還在出貨,但是數量要比以前減少了三成。”
“才三成?”
“丈人,如今咱們的酒都還沒有賣出去,等到咱們的酒出現在市面上,韓藝的酒自然也就賣不出去了。”
“這倒也是。”
李義府點點頭,道:“但是這還不夠,韓藝本就是依靠行商起家的,我要將他的根都給徹底掘了。反正韓藝的買賣,都是賺錢的買賣,所以他做什麼,咱們就跟著做什麼,咱們不用交稅,他根本不是咱們的對手。還有那個什麼熊弟,杜祖華的,那鹽終歸是得朝廷專營,熊弟那什麼小胖集團,肯定幹不下去,咱們還要再開一個牙刷作坊,那玩意誰都能做,如今誰都需要。哦,還有金行。”
柳元貞忙道:“丈人,這酒、醃菜、牙刷咱們都能做,但是金行可不好做,金行的密語,紙張、墨汁,咱們都沒有。而且,據我所知,如今金行也受到一些影響,因為很多商人受到關稅的影響,賣不出去貨,但是他們又都從金行貸款,故此,依小婿之見,咱們只要將商人給打倒,金行自然就開不下去,咱們到時開金行,也沒法賺錢。”
“這樣啊!”李義府思索片刻,道:“那就算了吧,總之,你得加緊,我不想夜長夢多。”
“小婿知道了。”
一旦開啟了官營之路,那麼方方面面都可以官營,利益也是牽扯到的方方面面的,同時私商是肯定要玩完,這可以說是致命一擊。
李義府當然得加快步伐,轉移的越多,他就能夠撈得越多,不用再羨慕韓藝的財富,可以說全方面壓制住韓藝,不過再順利,只要韓藝不死,他就寢食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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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
韓藝是風雨無阻的來到韓大山墳前,掃墓、燒香。
過得一會兒,之見兩個中年人走了過來,其中是一個彭靖,另一個則是第一回來到這裡的譚洞。
他們兩個加上張劍波和伍文軒,可以說是韓藝最信任的人,韓藝很少輕信任何人的,他的用人方法,就是日久見人心,在很長一段時日,他們四個只是在幫韓藝打理一些正當買賣,之外的那些事,都是佐霧、東浩在處理,但是如今的話,他們四個也進入到了韓藝的核心圈內。
“東主。”
“喲!譚洞來了。”
韓藝站起身來,問道:“情況怎麼樣?”
譚洞道:“我已經按照東主的吩咐,將一切都安排妥當,只要東主一聲令下,我們可以任何地方的貨物走私到任何地方。”
“好好好!你幹得不錯。”
“東主過獎了,其實我並未做什麼,以東主你的財力,再加上東主你那天衣無縫的計劃,基本上沒有什麼困難。”
“哪有什麼天衣無縫的機會,這困難還是有的,這其實是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等到遊戲開始,那咱們就得見招拆招,只不過他們不可能玩得過我們的。”